“你是说奥特兰克已经背叛了人类,打开了通道让兽人大军一路北上袭击洛丹伦?”
“是的,统帅,信息是我们安插在奥特兰克的间谍传回来的,奥特兰克国王的亲信已经去阿拉希高地迎接兽人了。”
洛萨看向联盟军高层说道:
“说说你们的看法吧。”
乌瑟尔站起身说道:“统帅,我们现在立刻回防洛丹伦,应该可以赶在兽人大军到达洛丹伦之前建设好防御工事。”
图拉扬也站起身说道:“统帅,我建议率领一支部队绕后,从奥特兰克袭击兽人大军后方,到时候洛丹伦的大军正面攻击,两面夹击兽人大军”
佛丁摇了摇头说:“我不建议分军,现在兽人势大,而且兽人还在阿拉希高地弄出了一批食人魔大军,就算我们全军回防,洛丹伦的存亡都十分危险,更别说分军了。”
达索汉靠在椅子上说道:“不如大军回防,我亲率一支小队前往奥特兰克制裁奥特兰克国王,如果我们现在不制裁奥特兰克,其他王国见此也选择背叛怎么办。”
加文拉德反驳道:“不行,风险太大了,现在奥特兰克既然选择投靠了兽人,想必兽人也会在奥特兰克驻军,防止奥特兰克再次背叛切断兽人大军后方,所以我们要想惩戒奥特兰克除非派大军压境。”
一时间争论声四起,洛萨见此也只好拍了拍桌子说道:
“我们必须保障洛丹伦的存亡,如果洛丹伦一旦沦陷就代表整个东部王国大陆几乎全被兽人攻陷,到那时我们将难以再做出有效的抵抗,人类也将灭亡。”
“所以大军即刻撤回洛丹伦,将周边所有城镇的士兵也撤回洛丹伦,做好殊死一搏,将奥特兰克的代表抓起来,将能替换的奥特兰克的指挥官替换掉,不能替换的派人盯着,务必小心联军中的奥特兰克人泄漏联军机密。”
“是,统帅”所有人立刻各行其职,联盟大军很快开始了撤离,同时北境人类各个领地也收到了命令。
斯塔索姆中大主教阿隆索斯也在积极调配人手准备撤回洛丹伦,一旁的图安和阿洛特走向前:
“老师、大主教,民众和守军已经做好准备,随时可以撤离。”
“那就出发,用最快速度赶回洛丹伦。”
“是。”
没多久斯塔索姆的民众和守卫也开始向洛丹伦撤离。
在斯塔索姆不远处的一座山头上,两名黑袍人正目视着这一切。
“378号,你可以回去休息了,接下来换我来盯着。”
“469号,前辈,你经验更多一些,你知道这小子什么情况不,他身体里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应该是先行者做的,不过只有这一次是这样,所以才会让我们重点守护这个时空。”
这时两人身后一道虚空裂缝出现,另一名黑袍人从裂缝中出来,黑袍人胸前写着9891还有一个黑色狼头标志,如果阿隆索斯在此一定会认得这个数字,因为正是这个黑袍人前不久出现在礼拜天要求阿隆索斯收图安为徒。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
胸前写着469号的黑袍人摇了摇头说道:
“目前整个发展没有什么异常,他在阿隆索斯的教导下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378号走向前问道:
“前辈,找到先行者了吗,这一次他身体里这个是什么东西,会不会对其他的....有什么影响。”
9891号黑袍人摇了摇头:
“没有找到,不过既然先行者留了信息,我们重点看好这个时空就行了,你们好好盯着,注意留意你们自已的时间。”
“好的,前辈。”
之后9891再次消失在虚空之中。
不久后联盟大军赶回了洛丹伦,并立刻开始了防御工事的建设。
卡诺特斯听闻克罗克斯回来后,也第一时间赶回到家中,在离家不远处便看见了克罗克斯夫人抱着克罗克斯痛哭,在卡诺特斯走近正准备打招呼时才发现克罗克斯的左臂不见了。
“兄弟,你这是?”
克罗克斯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说道:
“在阿拉希高地防御兽人进攻时丢了。”
卡诺特斯强掩着难过,拍了拍克罗克斯和他的夫人说道:
“进屋说吧,别在大门这站着了,我让夫人马上做点吃的,吃点好的,好好休息一下。”
之后三人才慢慢走进了卡诺特斯的家中,卡诺特斯的夫人也是第一时间安慰起克罗克斯夫人,并将其带到了后厨去为克罗克斯准备食物。
“情况怎么样?”
“不理想,兽人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强,虽然在阿拉希我们挡住了兽人好几次进攻,那也是依托了大桥的天险,可是我们损伤也很惨重,而且兽人也带来了一只可怕的军队,那只军队仿佛地狱来的使者,无论我们的刀剑怎么砍,他们都无动于衷,我的手也是被其中一个家伙给砍断了,还好圣骑士们出手才捡回一条命。”
“现在大军撤回到了洛丹伦,你对这一战怎么看”
克罗克斯沉默了,见此卡诺特斯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久克罗克斯开口道:
“孩子们怎么样了”
“他们挺好的,经常写信回来,只是听说这一次兽人从奥特兰克绕行,所以斯塔索姆也不安全了,大主教带领斯塔索姆的守军和民众也在往洛丹伦赶,应该快到了。”
“回到洛丹伦吗?”
见克罗克斯情绪低迷,卡诺特斯开口安慰道:
“现在洛丹伦集结了人类的大部分力量,我相信这一次我们一定能击败兽人的。”
克罗克斯再次沉默了。见此卡诺特斯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两人无话直到两位夫人端来食物和酒水。
饭桌上四人也进行了简单的交流,当然主要话题还是针对克罗克斯还有这一次大战,只是克罗克斯也沉默偏多,这让饭桌上的气氛也十分沉重,同样的场景在洛丹伦各个民众的家中也在重复地发生。
晚上卡诺特斯和夫人躺在床上,卡诺特斯想起克罗克斯的断臂还有克罗克斯对接下来战争的态度,也难以入眠,这时卡诺特斯夫人翻身看着卡诺特斯说道:
“怎么了?还不睡。”
卡诺特斯盯着天花板许久才开口问道:
“夫人,你觉得这一战我们能赢吗。”
卡诺特斯夫人摇了摇头说道:
“我只是一个在家相夫教子的女人,我不懂的战争和局势,我只知道你会保护好我和儿子,哪怕最后输了,我也相信你尽力了。”
卡诺特斯不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夫人,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