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连续碰面三次,再找理由错开就不礼貌了。
“要不咱们一起吃?”刘启一边问一边看向二女的脸色。
“好啊。”
“可以。”
二女都没有反对,脸色上也没有露出什么不悦的表情。
吃饭又不是逛街,除了一些私密的话不能说,四人一起吃饭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东西都已经买完了。
刘启看了看找到角落的一个空桌。
“去那吧,你俩坐里边,我和叶子诚坐在外边。”
四人落座,几人拿出手机扫码点起菜来。
林芝兰还在维持自已的高冷人设,叶子诚和谢盈盈则是在林芝兰面前有些局促,沟通的大任落在了刘启的头上。
“你们三个都有什么忌口吗?”
“我不吃海鲜。”叶子诚率先回答。
谢盈盈一愣:“你什么时候海鲜过敏了?”
“没,我是没钱。”
“……”
“……”
“六,你俩呢?”
三人目光看向谢盈盈。
“我不吃辣。”
众人又把目光看向林芝兰。
“我也不吃辣。”
实际上两个人不是忌口,而是担心吃辣会破坏自已的形象。
刘启想了想,点了一条清蒸鱼,林芝兰点了一盘苦菊,叶子诚和谢盈盈分别下了一盘炒鸡和一盘小葱豆腐。
刘启估计了一下大家的饭量,又点了一份疙瘩汤。
四个人四菜一汤,总共不到两百块钱,在鲁地的菜馆连主食也不用点就能吃饱。
等菜的过程是最尴尬的,不过好在有了之前两次的巧遇,四个人随便挑起几个话题,便断断续续的聊了下来。
四人聊着聊着,就发现了谢盈盈的高考实力远超其余三人一大截。
“这么说,盈盈就是咱们这一届的最高分?”林芝兰惊讶,大一新生中有一个分数很高的人,这在大学表白墙上火过一阵。
有的人觉得工大站起来了,有的人觉得这学生是调剂才来的。
谢盈盈害羞的点了点头:
“其实最高分这个东西有点夸张了,咱们学校的计算机还是很厉害的,全国都能数得上,我这样的分数和咱们学校的计算机排名比起来是完全匹配的,而且本校考研或者保研都有优势。”
四人闻言立刻便就此讨论起来学校的各个专业的传闻。
什么哪个专业的学生在厕所生孩子啊,比如哪个专业的学生被仙人跳了啊,还有什么学校之所以装空调是因为有学生嫌热人跳河啊等等。
而林芝兰有学姐的便利,所以经常是学姐说,大家在听。
聊着聊着谢盈盈就发现一个问题。
怎么学姐的腿缠在刘启的腿上了?
叶子诚说的是刘启在追求学姐啊,当然从二人愿意一起洗澡、一起逛街来看,学姐肯定是愿意和刘启在一起的。
但是也不至于在这种场合下主动做如此亲昵的动作吧?
难道叶子诚又理解错了?
这个感情迟钝的家伙!
谢盈盈瞪了叶子诚一眼。
叶子诚:???
好端端的瞪我干什么。
林芝兰恍若未知,仍自顾自的盘着刘启的腿。
就算刘启的腿麻了想动一动,林芝兰的腿也很跟着动,像是挂在刘启腿上的树袋熊。
“来了来了,吃菜吃菜,都别客气,不够了再点!”
话是如此,三人的筷子伸的很是含蓄,都不想留下自已是吃货的印象。
又担心自已边吃边说话讨人不喜,所以一顿饭吃的是又慢又安静,十分的磨人。
简单的四菜一汤,四人竟然吃了好一会才吃下。
好在四人都喜欢运动,饭量都比较大,四菜一汤也是一点都没剩下。
“你们都吃饱了?”
“好了好了,七八分饱就好了。”
“可以了,再点就吃不下了。”
饭毕,四人又是对视一眼,这次谢盈盈率先发问:
“你们打算接下来去哪?”
林芝兰眨眨眼睛:“呃,我们逛完步行街了,打算回学校一趟,你们呢?”
谢盈盈回复:“我们打算再逛逛。”
“那走吧。”
目的地不重要,分开才重要。
林芝兰作为学姐,主动付了这顿饭钱,连A都不让A,谢盈盈觉得占了人家的便宜,非要付钱,刘启说等以后再让叶子诚请回来才肯罢休。
四人在菜馆门口分道扬镳,刘启林芝兰往学校方向走,叶子诚谢盈盈往步行街走。
林芝兰问起叶子诚画画的事情。
“学弟画画是单纯因为兴趣吗,没有在网上接过单吗?”
“咳咳,有的,我一般假期兼职就是画画。”
“喔,这样的话,学弟帮我画画,我是不是还要支付稿费呢?”林芝兰似乎在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不用不用,学姐不用稿费的。”刘启连忙推辞,他还打算用这个当做礼物呢。
“不用稿费?”林芝兰挑挑眉毛。“是像那些人体模特一样,向摄影师支付另一种稿费吗?”
“咳咳、怎么可能学姐!”刘启严肃反驳,“我绝对不是那种人!”
“那种人,哪种人?”林芝兰装作疑惑的样子,“我的意思是,一些人体模特和摄影师之间会相互免费,当做对彼此事业的支持,学弟觉得这种人有问题吗?”
“……”
刘启无奈,又上钩了,只能故作沉默,总不能说自已误以为学姐把自已当做要求模特肉偿的怪人吧。
虽然自已确实馋学姐,但自已也绝不会趁人之危。
看见刘启吃瘪,林芝兰心中好笑,好像是安慰一般,又挽上了刘启的胳膊。
“看,学弟,那个酒店在学校里很出名哦。”
林芝兰往不远处一指,一个十几层的宜居酒店十分显眼。
刘启立刻意识到,学姐又要来调戏自已了。
“学弟愿意和我去那里开房吗?”
“啊?”
饶是刘启早有心理准备,也被林芝兰吓了一跳。
难道学姐是放荡的人?
不可能,刘启亲眼见过林芝兰是如何拒绝别的男生搭讪的,什么都不用说,只要站直身子,面无表情的盯着那个男人看,对方就会自行败退,无一败绩。
而且刘启早就看出来,林芝兰是个小富婆,也不可能想找个男人吸血。
刘启面色变换,脑子里闪过数十个念头,难不成自已的魅力这么大?
林芝兰自然知道刘启在想什么,但是她不拆穿,只是歪着头看着刘启:
“学弟在想什么,不想给我画全身的画了吗?”林芝兰看起来有些是伤心。“不开房你怎么给我画画呢,难道要我在外边保持一个姿势很长时间吗,还是说你想进我的寝室画?”
“哦,这个意思啊,咳!”刘启顿觉尴尬,原来是自已想多了,只是开个房当画室罢了。
“嗯,想多了?学弟以为我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