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看到说:“儿子,妈妈很少看你这样啊。是不是觉得荌荌还蛮可爱的?”
白知行:“妈”
季云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是不是觉得荌荌很漂亮?”
白知行笑着摇头:“肤浅。”
季云:“好啊你,说妈妈肤浅,那你喜欢荌荌什么?”
白知行:“我哪说过我喜欢她,也许是看着她和你比较亲,就像看妹妹一样,您别乱想了”
季云看儿子那样,打击道:“那倒是,荌荌也不一定喜欢你这样的。”
行了,今天的母子情分就止于此了。
我看着那件衬衣,安慰着自已:还好,还好可以等颜料干了带过去。
傍晚,白知行过来接我,我把衣服递给他:“知行哥,我还以为你是不要衬衣了,我就手痒痒在你的衬衣上画了幅画,当然了如果你很生气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服装店专为你定制一件。”一口气说完,舒服多了。
白知行没见过我这个样子,忍着笑意,看着我认错的样子实在有趣,拿起衣服看了看。我看他没说话,刚想开口,就听见他说:“喜欢,多谢。”
我还是长大后第一次来到他家,季云看到我来别提有多开心了,饭后,还开了瓶红酒。对我笑:“我不像你妈妈,爱喝茶,我喜欢酒,怎么样,要不要尝尝。”
我拿起酒杯:“阿姨,我是典型的一杯醉,您别见笑。”
说着就喝了一口,感觉还不错,白知行也倒了一杯。
季云举起酒杯说:“来,孩子们,致今朝。”我们一起:“致今朝!”
可能是酒太好喝了,不知不觉我喝了两杯多一点了。有点醉,我用身体撞了一下白知行懒懒的说道:“喂,你看,阿姨是性情中人,让人觉得她喝酒都很有魅力,也不失态。”
白知行以为我一开始说的一杯醉是为了少喝点,这会确定了,是真醉。
看了眼时间,白知行把季云安顿好要送我回去,他也喝了酒,司机下了班,抚着额头,只好让我先住在他家里了。
看我拿着酒杯还要继续喝,连忙上前阻止。
忽然就感觉自已好像飘了起来,还会移动。白知行抱着我进了电梯,去了他自已的卧室。
我还在口齿不清晰的说:“诶?飘到电梯里了,哈哈哈”
白知行看着我的样子,真是哭笑不得。
我用手去遮光的同时,看到了耳垂上的红痣,伸手捏了一下,软软的。
白知行走路一顿:“你安分一点。”
进了卧室,他把我放了下来,想要伸手去开灯,我看着手边的红痣离我远了些,伸手就把他拉了过来。我靠在门上,双手摸着他的脸颊,摸了摸眼睛,摸了摸鼻子,摸了摸嘴巴,又牵起了他的手,昏暗的光线,看清了那颗红痣,我把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脸颊上,亲了亲。
亲完,又与他十指相交,扣在门上,贴近了他,彼此呼吸的热气打在了脸上,我侧过头,亲了亲他的耳朵,手被用力一捏,我感觉到疼,轻轻的咬了下他的耳朵。白知行全身肌肉紧绷,想着刚刚是被亲了?
我环住了他的腰,蜻蜓点水式的,亲了亲他的下巴,再往上够不到了,感觉他在用力抬头,好像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他凑到我耳边:“知道我是谁吗?”
我妩媚一笑:“当然知道啦,除了周冥还是周冥。”
不知怎的我就昏睡过去了,白知行把我丢在床上,回了客卧。
在客卧洗澡的时候,白知行摸了摸嘴唇,心想:好一个除了周冥还是周冥,真是给他气笑了,吻的那么动情,竟然是把他认成了前男友。
白知行心想:看她醒了怎么解释。
凌晨天刚微亮就让司机把他送回了白园。走的时候还看了一下卧室的方向。
从季云家回来以后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工作室的工作量太大,但我们还是超额完成了,所以我决定放松一段时间,可能自已的工作室就这点好处了,就是这段时间难为了李月,一直在替我奔走相亲。
有些时候还打趣问她有没有喜欢的,她当时说:“可算了吧,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正常人,严重怀疑他们是联姻机器。”
听了李月的话,让我觉得,如果这辈子真的遇不到合适的人了,我就孤独终老算了。接着又安慰着自已,或许我是幸运的那一个呢,或许会有一个合适又刚好喜欢的人呢,照着镜子看了看我苦涩的笑容。
结果,好景不长,没过几天林书就叫我回老宅,李乐乐急忙给我打了电话:“今天相亲的时候被阿姨撞到了,我看她好像很生气,荌姐你要小心。”谢谢她这通电话,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到了老宅,林书坐在沙发旁绷着脸,脸色也不怎么好,曾企珉读着报纸看我一眼,没有说话。
林书问:“安安你到底是要怎么样啊?妈妈没有强求你,只是想让你试着跟异性接触一下,真的就这么难吗?”
我听了心里很委屈道:“妈,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强求我了,你让我跟异性接触就是在强求我,我不喜欢跟陌生人接触,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书:“从小到大,你都很听话的,这次居然瞒着我,让李月代替你去相亲?”
“是从小到大,我都很听话,不过现在我希望你们尊重我。倘若有一天我真的随便和一个人结婚,后果您会替我承担吗?”
林书还想说我,曾企珉先开了口:“谁让你顶撞妈妈的?啊?”
我委屈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知道讨论无果,直接跑走了。
林书看我的样子,心也软了下来,向曾企珉撒气:“你凶女儿干什么?”
曾企珉:“林书,那看你刚刚的样子,你才是凶她,你在这事上逼她逼得太紧,会适得其反的。”
林书:“我知道了,我太急了。”
说完,起身就上楼回卧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