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ost Time】
推进时刻!
雪狐紧紧握住推进握把,身体微微下蹲,全神贯注地等候着蓄力。
那握把在她的手中像是掌握着某种神秘力量的枢纽,每一次转动都仿佛在积聚着即将爆发的能量。
然后,又再次用力转动了一次!
【Decade Boost 恢宏胜利】
伴随着那震撼人心的音效骤然响起,雪狐犹如离弦之箭一般,直接朝着对面的炬目【官方翻译】狠狠地踢出一脚。
这一击,带着她的决心与力量,呼啸着冲向目标。
【目前的基洛利已被世界意志融合了】
“动起来啊!快动起来啊!”
一旁受伤颇为严重的英寿,眼睁睁地看着只剩下雪狐独自一人去面对那个家伙,他的双眼满是急切与愤怒,却只能发出这种无能狂怒般的呼喊。
他的身体因伤势而摇摇欲坠,可眼神却死死地盯着战场,想要冲上来帮忙却无能为力。
而道长也是如此,他俩此刻就像失去力量的困兽,已经无力再给予她任何援助了。
景和与弥音早就被强制淘汰了,此时此刻,这现场只剩下基洛利、鹤追、吾妻道长以及英寿四人了。整个现场弥漫着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气氛,仿佛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真以为我会轻易的被干掉吗?呵呵。”
“什么?!”
【数据清除】
“住手!基洛利,不要!”
基洛利抬头看了看在上方压制过来的雪狐,他嘴角一撇,那表情中满是不屑与嘲讽,呵呵。
“放纵了你那么久,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吗?太天真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高高地抬起脚,以一种必杀的姿态朝着雪狐侧踢了过来。那一脚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仿佛能撕裂空气一般。
雪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踢向她的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英寿,道长……可能我……”
话还没说完,一阵震耳欲聋的装甲爆炸的声音传了过来。
“啊!”
雪狐被动地顺着冲击的惯性,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一般滚向了英寿他俩附近……
“阿追!!”×2
她看着那两个男人,心中满是遗憾,因为还有很多话是属于前世代替粉丝回答的呢,可惜了……
“但是!我怎么可以在这里停止前进啊!!”
少女强忍着浑身如同刀割一般剧烈的疼痛,努力地引动自身体内的次元能量。那能量就像是隐藏在身体深处的一股神秘力量,在我的召唤下缓缓苏醒。顿时,四周出现了许许多多的灰色斑点,那些灰色斑点就像是神秘的极光帷幕破碎后的碎片,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光芒。
“哦~殊死一搏吗?”
“阿追!你要做什么?!”
鹤追轻轻一挥手,英寿他俩身后顿时出现了一面闪烁着奇异光芒的次元壁。那次元壁像是一道神秘的屏障,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
他俩看着我的作为,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难道你想……”
“没错,英寿,道长,我会利用剩下的那点次元壁之力把你俩封在空间里。别担心,我的极光帷幕里可以慢慢地改善你俩的体质,当然,只要你们的实力达到了3星高阶后,就会自动被放出来离开的,毕竟那里全是充满生机与神秘的次元能量啊。”
对他们二人解释了一下这个空间,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然与不舍。
“再见了……”少女努力地摆了最后一次那独特的狐狸手势,那手势中仿佛蕴含着对他们最后的祝福与期待。
说完,他俩就被次元壁包裹在里面,然后如同幻影一般消失了……
“呦,真是感人的场面啊,怎么,怕我在你死后伤害他们吗?”
“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他俩为了我再难受了而已!仅此!”
说完,鹤追便全力以赴地调动体内的次元能量。
那能量像是汹涌澎湃的潮水,她开始疯狂地压缩它,再压缩!
鹤追的身体基本已经残破不堪了,到处都是伤痕累累,可她还是不顾一切地努力压缩榨干体内的每一丝次元能量。
每一丝能量的抽取都像是在撕裂身体,但却依旧咬牙坚持着。
“哦,你以为凭借这次元之力就能毁灭我了吗?”
世界意志轻蔑地冲着鹤追笑了笑,那笑容中满是不屑,仿佛在说,你尽管在这里做无谓的挣扎吧。
“咳咳咳……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
就像那个男人说的,只要始终坚信这一点,最后的胜利一定会是属于我的啊!!!”
我的身体……要……到极限了吗?
呵,希望那个男人不要怪我吧,为了你,哪怕付出我的全部,也要把所有威胁你的人通通干掉!
那经过不知多少次压缩的次元能量,现如今已经变成了一颗雪白雪白的球状体了。那球状体散发着耀眼而冰冷的光芒,像是一颗蕴含着无尽力量的神秘宝珠。
“这是我最后的攻击手段了,若是还不行的话……也只能任他宰割了……”
轰隆隆!
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和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对面的炬目,啊不,应该是世界意志,终于露出了它的真面目了。
那个原本作为傀儡的炬目早就被次元力量无情地毁灭了。
“咳咳,还真是有你的啊,居然能重伤我?看来,更不应该留你一命了!”
它边说着边踉跄地走过来,那脚步摇摇晃晃的,却依旧带着杀意,想要过来补刀。
呵……这下,是真的完了……
撕拉一声,
天空突然响起了一阵暴怒的声音,那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在天空中炸开。
“你敢下手试试!!!”
顿时,一股强大的威压扑面而来,像是一座无形的大山压了下来。那世界意志本就重伤的情况,又一次承受,导致它伤势更为严重了。
逢魔之力具现化,
未来的鹤追与英寿二人降临到此!
“你们是……”
因为他们都戴着面具,我只能依稀觉得那两个人很熟悉,但受伤过重的我此时脑袋昏昏沉沉的,怎么也想不起来……
终究还是支撑不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