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吧里一共十几张桌子但生意还不错,也许还没到营业高峰时间所以有那么几张桌子是空的。
黑子拿出烟点上看着舞台上的歌手,灯光越暗女人越迷人。
刘慧把椅子拉到黑子身边,那种奇怪的味道再次唤醒黑子的记忆“,你身上喷的什么香水啊?”
刘慧把嘴凑到黑子耳朵边说:“是我自已配制的香水,好闻吗?”刘慧就差把黑子的耳朵咬在嘴里了,黑子感觉心跳加速。
这时舞台上歌声停止,两人都抬头看去。只见舞台底下有个剃着寸头的年轻人拎着两瓶啤酒和台上的一个漂亮的女歌手说着什么。
黑子知道这是喝多了的客人要和喜欢的歌手喝酒,一般情况下歌手都会满足客人的要求,客人高兴了也会给些小费。
但今天这个女歌手连连摆手,好像十分的为难。
台下的客人不依不饶一直举着酒瓶,和他同行的几个小伙也起哄让这个男人下不来台。
这时台上的一个男歌手出来解围,伸手接过啤酒对男子说了句什么便开始喝酒。
可是一瓶酒喝完了男人也没离开,把另一瓶啤酒又递了出去。
那个男歌手打了半天酒嗝又想伸手去接,被男人用手指着一顿骂,男歌手只得识趣的退了回去。
舞台上一度陷入尴尬,这时客人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哎,人家不能喝还非逼着人家喝啊?还听不听歌了?”
男子表情愤怒的回头寻找喊话的人,但人脸都看不清的地方怎么知道是谁喊的?“谁喊的站出来,别他妈多管闲事啊?”
没有人吱声,大家都是出来玩的没人想惹麻烦,黑子觉得此时酒吧老板或管事的应该出面解决一下。
果然从侧舞台走上一个光头男,四十多岁的样子脸上笑呵呵的说:“这位大哥,人家小姑娘今天不方便,我是老板我替她喝一个咋样?”
说着光头老板伸手去接啤酒,被男人啪的一下打在手上,“就他妈一瓶啤酒这么费劲吗?你这酒吧怎么开的?”
光头老板也把脸沉下来,“哥们,你要是来玩我举双手欢迎,但你要是来找事的,我会请你出去。”
黑子此刻已经适应了室内的灯光,他巡视着四周却没发现像天宫KTV里那些看场子的人。
刘慧又凑到黑子耳边说:“这种小地方没有保安,老板会打电话叫人,有人专门负责这条街的‘治安’。”
果然老板站直了身子掏出电话,可是男人拎着酒瓶子跳上舞台一把打掉老板的手机,“干啥?想摇人啊?”
光头老板头都没回就出去了,男子同伙哈哈大笑似乎毫不在乎。男人拎着酒瓶直接走到女歌手面前,把瓶子嘴凑到女孩嘴边。
女孩扭头躲闪,男子一把搂住女歌手的后脑勺使她动弹不得,女歌手嘴唇紧闭,啤酒从嘴边撒到前襟将衣服打湿一片。
这就实在太过分了,要不是喝的太多就是酒后无德。
刘慧实在看不下去站起身就想往舞台上冲,本来黑子还没打算管这档子闲事,但眼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一个女人去出头。
黑子一把拉住刘慧让他坐下,然后手里的烟头弹向舞台上,黑子没练过弹烟头但今天却准的离谱。
烟头从男人的后衣领掉了进去,有被火星子烫过的朋友都知道,当下的反应会是上蹿下跳。
男人不得不松开女歌手的脖子,啤酒瓶也掉在地上,整个人像摸了电门一样在舞台上跳舞。
“谁他妈扔的烟头?”男子把上衣脱了才把烟头抖掉,滑稽的场面让刘慧捂着嘴偷笑。
“你笑你妈呢?”男子发现离得很近的刘慧在嘲笑他,怒气冲冲的就走了过来,那几个同伙也都聚拢过来。
黑子在刘慧耳边说:“你到门口等我。”然后把刘慧让到身后,黑子像一堵墙一样把刘慧挡了个严实。
此时闹事的男子已经来到黑子面前,见黑子把刘慧挡在身后便指着黑子的鼻子说:“刚才是你他妈扔的烟头?”
黑子又拿出老利群点了一支,“不好意思,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其他桌的客人都看向这边,有人为黑子暗暗叫好,有人为黑子捏了一把汗,毕竟他只有一个人。
话都说到这了对方便不再废话,借着酒劲挥拳打向黑子的脸。
黑子嘴里叼着烟侧身躲开,右手摆拳打了个迎击,这一拳正打在对方的鼻梁骨,这地方都是脆骨根本不抗打。
男子捂着鼻子倒退几步坐到地上,他的同伙一看自已人吃亏不干了,纷纷冲了上来,有的拿着酒瓶子,有的抄起板凳砸向黑子。
黑子早就看清形势,先是一脚踹在一把椅子上,椅子撞到前面一人的迎面骨,这地方痛感极强,这家伙暂时失去了战斗力。
但另外还有三个人打了过来,黑子赶紧抽身后撤。
一转身却撞到了刘慧的胸口,原来刘慧并没有走,黑子心说这不是添乱吗?一把搂住她后撤了好几米远。
黑子无奈再次反冲回去,只是这次手里多了条甩棍,这是他多年的习惯从不离身。
一个酒瓶砸来,黑子将甩棍前刺点向这人的脖子。一寸长一寸强,对方手中的酒瓶停在半空后身体不停的后退,这人也退出战斗。
眨眼间就解决了三人,最后两个发愣的功夫黑子跳上桌子一脚蹬翻一个,最后一个抡起椅子砸向黑子的双腿。
黑子亮起鞋底踹了出去,椅子被蹬到一边,黑子手里的甩棍从上往下直直的打在对方的肩膀。
前后不到十秒钟战斗结束,酒吧内沉寂了几秒钟,突然台上的音响发出一声刺耳的杂音,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叫好。
黑子扭头看是那个替人挡酒的男歌手喊的,还冲黑子竖起了大拇指,舞台下也爆发出一阵阵的叫好和起哄的声音。
黑子收起甩棍走到刘慧身边,“刚才没撞疼你吧?”刘慧手捂着胸口作出样子,“疼,这里疼。”
这时门外又是一阵嘈杂声,呼呼啦啦进来十几个描龙画凤的彪形大汉,“谁呀,喝假酒了吧,敢他妈在我的地盘上闹事!”
众人都甩脸看去,光头老板和一个身形瘦高的中年男人走在前面,身后的小弟们都拎着家伙。
酒吧里的客人都坐着,只有黑子和刘慧站着,这个老大也没看清脸就以为是他俩在惹事?
“就是你们俩啊?哪来的啊?在这作妖也不打听一下这是五哥的地盘吗?”黑子一听‘五哥’两个字笑了,刘慧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