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天生就会做事,都是慢慢学习会的,你们放心,以后我会给你们配备相关的技术型人才。”
韦晓宝看向杨林继续说道:“我们现在整个龙崖寨里有近六千人的规模了,洪武堂仍然是按千人规模,所有寨兵今后都称士兵,按十人小队为一班,设正副班长,三个班一排,四个排为一连,一连三个战斗排一个后勤排,编制120人,三个连为一营,三个营为一团,现在我们洪武堂也就千人编制,刚好一个团。不过以后我们洪武堂会有很多个这样的团,组建成师,军,军团!”
韦晓宝直接就把后世军队编制套用过来了,虽听得大家目瞪口呆,但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是正规行武出身,还只有韦小宝曾经接触过清军兵营,所以他们对韦晓宝的这些编排一点也不奇怪。
杨林也表示这样的编制好,简单直接,可持性强。
接下来韦晓宝看问邱道机说道:“洪器堂从明天开始,在现有的六千人中寻找工匠,无论是木匠、铁匠、制衣匠、冶炼匠等都统统充编到洪器堂,按工种分组,能招集多少工种,就分多少组,把工匠里的老师傅、技术能手提拔上来当管理者,至于生产什么,研发什么,等下一部再安排。”
“好的,属下领命。”邱道机道。
“吴三娘的洪顺堂我们会建设一些工厂,生产人们日常生活所需的产品,把这些产品卖到首里、卖到倭国,卖到大清,挣他们的钱,换他们的资源,以保障我们的发展。洪顺堂要多集积一些识文断字有文化的年轻人,建什么样的工厂,生产什么样的商品,等我考察后再定。”
韦晓宝最后看见茅十八后说道:“茅大哥的洪户堂要完善统辖区内的法律条文,建立司法机制,还要建立税营、治安营等强制管理队伍。”
“洪户堂是管人的,也是最大的一个堂口,今后我们一旦实现反清复明的重任,洪户堂就是朝堂衙门,因此,这个堂口的工作任务最重,需要完善的法规法律、管理部门最多。所以茅大哥,这个最重要的担子就全靠你了。”
茅十八似懂非懂的听着韦晓宝的说话,心情激动,但又担心自已这个武大粗不是这块料,他对韦晓宝说的洪户堂是框子里堆乱麻,没有头绪,怕担误了韦晓宝对天地会洪门的规划,更怕自已拖了后腿,成为天地会反清复明的罪人。
茅十八正要开口说话,却听韦晓宝说道:“现在四个堂口的工作我都明确了,但是要实现它还任重道远,接下的一段时间里,我会做一些调研,然后给四个堂口各自做出具体的事项安排,今天我们是第一次商量洪门的事情,各位当家的对自已堂口可能还不熟悉,这不要紧,我们洪门就是从无到有,摸着石头地河,一边探索一边发展一边完善。”
随后韦晓宝举起了酒杯,高声说道,为了反清复明大业,为了天地会,为了洪门,大家一起努力,干杯!
这场接风酒,喝成了天地会反清复明的发展大会,对于通晓后世的韦晓宝来说,这些东西轻易就能从脑子里拿出来,因为他是北美留洋的高材生。
但是,扯虎皮拉大山,虽然这洪门的发展规划蓝图有了,但是想要实现他,一没人才,二没资源,三没经验,除了学校和图书馆里学到的书本知识,韦晓宝连一点实践经验都没有,一切的一切,都需要从零开始。
第二天一早,韦晓宝起来的很早,同时起的早的还有洪器堂堂主邱道机,邱堂主是来龙门山已经好几年了,对这儿的山山水水都非常的了解。
韦晓宝要想了解龙门山的一些资源情况,要想把洪器堂做起来,缺乏必备的资源可不行。
韦晓宝特别关心的是一些矿石,比如铜、铁、锌、锰等等,但是在他有限的地理知识中,首里群岛好像矿产特别少,后世就没听说这里有什么矿,但后世的那霸却有石油资源,虽比不上那些全球性的大油田,但是在后世倭国里也算大油田。
不过这些韦晓宝都不知道哪去找,于是向邱堂主问道:“邱大哥,咱何龙门山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石头和奇怪的现象?”
“奇怪的石头和奇怪的现象?”邱堂主似有所思。
“比如黑色的石头、带锈斑的石头、会发光的石头……”韦晓宝提出道。
“倒是有一处地方,夜晚石头上会发青光,而且满山都是,当地人说那是鬼火。”邱堂主说道。
啊,这是磷矿啊,不仅可以做肥料,品质好的白磷,还可以用做成白磷弹,白磷弹在后世都是一大军事利器啊。
韦晓宝对这白磷矿充满信心,终于不是一穷二白,家里有矿才是王道。
不过韦晓宝心里高兴嘴上却没表露,担心别人怀疑他怎么会懂得不是这个时代的知识。
“哦,会发光的石头,离这里远不远?”韦晓宝问道。
“不远,距龙崖寨二十里地。”
“那安排人去采一些回来,我研究一下。”韦晓宝吩咐完后又说道:“其他的石头呢?”
“其他的我没听说过,但有一种会燃烧的泉水算不算?”邱堂主说道。
啊,真是想睡瞌睡就有人支枕头,说啥来啥!刚想找那霸油田,就冒了出来。
这是石油啊,石油的用处太多了。
韦晓宝激动的说道:“这燃烧的泉水远不远?”
“这个有点麻烦,并不在我们龙门山脉,而是在北边倭军占领区,是在首里岛的最北边沼泽地里,必须穿过那霸府才能到达。”邱堂主说道。
琉球群岛就是后世的那霸群岛,最大岛屿就是琉球首府首里岛,后世叫那霸县,首里岛最北端是那霸府,南端是首里城,中间隔着龙门山。
那霸府早在1607年就被倭寇占领了,现在已经过去七十年了,那霸府一直做为对流球的前沿阵地,早就建成了严实的军事要塞,要想穿过,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