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远又等了一会,两女都洗漱完了,于是也就不装睡了,他若无其事的起床和花花、宁慧打招呼,两女也像往常一样回应。
“看来她们都没有发现什么,喝断片了就是好。”杜文远暗暗庆幸。
三人一起去吃了早餐,补充了能量,才显得精神了一些,毕竟昨天三人消耗都巨大。
“有什么打算?还要去哪里玩?”杜文远开口问道。
“我有点虚,感觉有点……累。”花花本来想说另一个字,但是还是把疼说成累,免得引来宁慧的猜测。
“啊,好奇怪,我也是。估计今天没什么精神去玩,要不然我还是直接回去算了。”宁慧也开口道。
杜文远知道两女的状况,也不太想和两女再一起待下去,于是他点了点头。
“可以啊,累了那就回去好好休养吧,下次放假了我们再一起玩。”
花花虽然诧异杜文远说的话,像是十分希望她们各回各家,但是也不好多说。
于是三人达成一致,到酒店帮宁慧拿了行李后,几人直奔火车站,三人郑重告别,于是宁慧一个人走进了火车站,只留下杜文远和花花。
“昨天晚上你干了什么好事?”花花突然来这么一句,吓得杜文远魂飞魄散。
不过他想到,他的确做了,不过那也是花花主动的不是。
“我,我认罪,我愿意负责。”杜文远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那你可以为宁慧也负责吗?这显然不现实。”花花试探性的问道。
“我没和她那个啥。”杜文远又比划了一下,花花也看懂了他的意思。
“你该不会是不行吧?”花花突然调侃道。
杜文远被花花的这句话,激发了男人的自尊心,他邪火涌上心头,大手搂住花花的细腰,故意猥琐怪笑几声。
“我到底行不行,你再试试不就知道了?我们回去再开个房?”
“老色胚,还敢说。”花花羞红了脸,挣脱出杜文远的手臂。
杜文远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说:“跑那么快干啥?别担心,我可是一个负责的男人,如果要我负责,我自然积极承担。”
“呸,谁要你负责,渣男。”花花没好气的说。
“我可是好人,哪里渣了。”
“你,宁慧她怎么看起来没事?你咋做的?”
杜文远心里打鼓,按道理,如果在古代,他对宁慧那样做,无异于玷污了一个女生的清白。
但杜文远还是如实和花花说了那极其香艳的经过,花花这下骂的更凶了。
杜文远无奈辩解说,宁慧还是个完整的女人,他可没下手。
花花还是不听,用她的拳头招呼在杜文远身上,杜文远刚开始还没反抗,到了后来,他实在不耐烦,直接抱住女人,女人身子僵住了一样,停止了捶打。
“放……放开我。”杜文远怀中的人儿,轻声道。
“那你不能再骂我,也不能再打我。”杜文远和怀中的人商量道。
“行,行吧。”女人妥协了。
“走吧,回家。”杜文远放开了她,笑嘻嘻的说道。
二人这次不像来的时候那样,不需要赶时间,二人乘坐跨市公交车,回s市去了。
路上,不知道是女人是不是实在太困,直接公交车上睡了起来,但居然坐的端正,没有靠在杜文远的肩膀上,让杜文远觉得,这女人在隐晦的表现出一种“莫挨老子”感觉。
杜文远也不在意,听着歌,自已都睡着了。
两人一直坐到了终点站,然后换乘其他公交车,到了s市,两人的家十分近,所以坐的公交车也一样。
公交车上,十分拥挤,杜文远和花花贴的十分近,杜文远看到附近有几个男人,花花很容易被占便宜,他索性霸道的把她搂进怀里。
女人一言不发,安静地靠在杜文远怀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先一步下车,然后杜文远挥手和花花告别。
没过多久,杜文远回到家,他收到女人的消息:“这些天的你,一点也不像是老实本分的人,渣男!”
杜文远哑然失笑,然后又开始沉思,女人说的不无道理。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变了呢?
是那个李欣怡?做出惊世骇俗的事来,连同杜文远原本正儿八经的人,原本厌恶这样的不顾道德与理智的事,到现在反而觉得他也要尝试这样的事?
这么说来他像是一只好奇的猫?还是一个刚刚屠龙的勇士?好像后者更加恰当。
毕竟前不久,他才和他认为最邪恶的李欣怡说再见,如今呢,他的所做所为,何尝不是一种屠龙后遗症。
见识过渣女的手段,他自已也觉得好玩,他开始理解渣女海王的快乐。
不过杜文远还是给女人回复道:“如果不小心伤害到了你,我和你说一声对不起。以后我们怎么相处呢?你说了算。要我负责也好,滚蛋也罢,我都认了。”
女人不一会就回复道:“我可没说你这样不好,要知道,和渣男在一起还是快乐,你啊,也只学到了一些皮毛,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至于相处,就和朋友一样就行,我又不用你负责。”
杜文远摇了摇头,没想到花花居然这样说。其实他很想说一句,如果只是学了皮毛,那他也和她有了负距离接触。
当然这句话他是不能说出去的,不然指不定会被骂成什么呢!
至于花花说不用负责,杜文远只有心里暗叹,怎么又是一个不用负责的女人。
待在大都市的女生就是看得开,换做县城,恐怕早就寻死觅活,威逼利诱要他负责呢。
最后,花花说的渣男让女生快乐,这话让杜文远深受刺激,难道说老实本分的男人,在现代社会,真的没有市场?
所以杜文远反而要成为李欣怡那样的人?曾经他最觉得恶心的那一类人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多么的讽刺啊!
因为他觉得恶心,所以毅然决然的离开了那一类人,没想到到最后,他反而要成为那种人,这算是打不过就加入吗?
杜文远想了片刻,给花花回复道:
“不知道要怎么样才是对的,好像也只有这样。”
女人给杜文远的回复也只有寥寥数语:“那就只管快乐,快乐至上。”
杜文远暗暗揣摩这句话的意思,女人好像没有批评他,而是以这句话开导他。杜文远心思活络起来。
不过两人都没再发消息,杜文远又开始为自已的工作发愁,不断的投递着简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