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林皖苏利用自已的金手指,轻而易举就拿到胡娇丽的两个大皮箱。
虽然上着锁,但难不倒她,三两下就把两个大皮箱上的锁给砸开了。
她打开之后一看,不禁有点感叹。
一个稍大点的皮箱里,除了有一些高档衣服,还有十几沓大团结和各种票证。
所有钱加起来,整整一万元。
票证里面不但有粮票布票肉票,还有自行车票缝纫机票收音机票等等。
有了这么多钱和票证,胡娇丽是个妥妥的小富婆呀。
胡娇丽莫不是将林家的钱和票证都带了回来?
她带着这么多钱和票证即使在农村生活,乖乖,完全也可以躺平了呀!
最里层还放着几本邮册,林皖苏饶有兴趣的拿起来一本本翻看。
她一眼看到邮册扉页上的名字:林天毅。
看来原主的生父是个集邮爱好者。
林皖苏大概翻看了一下,大多是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初期的纪念邮票。
其中一个邮册里,还夹着一张林家的全家福,胡娇丽那时看上去有十几岁左右,林天毅夫妇都穿着军装。
林天毅有着儒将风范,韦瑾瑜一脸的幸福,但胡娇丽看上去就像是别人家的孩子,与他们夫妇的长相一点都不像。
林皖苏从照片上第一次见到原主的生父生母,他们一看就是正直善良,具有正义感,有责任担当的军人。
原主这具身体的五官像母亲多一些,眼睛则是像父亲。
可能是血缘关系的原因,林皖苏看着照片上原主的生父生母,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林皖苏看了看,又将照片放回邮册原来的位置。
这些邮票目前看来并没有多高的价值,但再等几十年,每套都价值可观。
看完这几本邮册,林皖苏更加肯定,胡娇丽一定是重生的,她应该知道几十年后这几本邮册的真正价值。
皮箱里还有十几个首饰盒,里面都是一些金银首饰,可能是胡娇丽给她自已买的首饰品。
有一个首饰盒里装的是一对玉琢,成色极好,看着值不少钱。
这应该就是胡娇丽所说的,林家自愿给她准备的结婚嫁妆吧。
林皖苏打开另外一个皮箱,更是有些诧异,里面则是装满了名人字画,她数了一下,有二十幅。
她有点好奇,莫非林天毅夫妇还喜欢收藏文玩字画?
要知道收藏这么多名人字画,是需要有一定财力的。
更让林皖苏惊奇的是,装字画的皮箱里还有十根大黄鱼,二十根小黄鱼。
难道这也是林家给胡娇丽准备的嫁妆?
目前,林皖苏除了知道原主的生父生母名字,知道他们在军医院上班,其它的并不了解。
看完两个大皮箱里的东西,林皖苏对此林家的财力真的有点不置可否。
不管怎样,还是先把两个大皮箱收在空间,等到了云省,见了原主的亲生父母,问一下,也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林皖苏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还有什么东西需要放进空间。
除了床铺桌椅柜子,房间里还有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
这是她刚读高中时,她干妈孟老师送给她的自行车。
从大河村到县城有几十里路,若是步行去上学,需要走上几个小时。
孟老师认她做干女儿之后,不但资助她读高中,还给她买了辆自行车,方便她骑车上学读书。
这也是胡家唯一的一辆自行车。
买自行车需要有自行车票,胡老蔫家没有钱,也没有自行车票,所以买不了自行车。
胡旺福惦记这辆自行车好长时间了,但又不敢给林皖苏开口,他怕挨揍。
林皖苏已经签了断亲书,刘杏花一定不会让她把自行车带走。
这是孟老师送给她的自行车,又不是刘杏花给她买的,现在有了空间,她为什么不带走?
林皖苏干脆把自行车也扔进了空间。
忙完之后,林皖苏这才开始躺下来睡觉。
……
次日清晨,从里屋就传出来胡娇丽的刺耳尖叫声,“啊!……我的皮箱哪里去了,我的皮箱丢了!”
胡娇丽睡觉认床,刚换一个新地方非常不习惯,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但还是睡的不踏实,天还没亮她就醒了。
见刘杏花还呼呼睡着,她穿上衣服,借着窗户微弱的亮光,先去查看床底下那两个大皮箱。
谁知一看她顿时傻眼了,两个大皮箱不翼而飞了!
胡娇丽还以为自已看花眼了。
昨天晚上,她明明将两个大皮箱塞到了床底下,睡了一觉,怎么就不见了?
胡娇丽顿时慌了神,那可是她的全部家当,若是丢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刘杏花听到胡娇丽的喊声,从梦中惊醒,慌忙披衣起床点亮煤油灯。
“皮箱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
胡娇丽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揪着自已的头发又哭又嚎,“我不想活了,家里遭贼了,我的皮箱丢了,我的皮箱哪去了?”
两个皮箱都不见了,她真的要发疯了!
刘杏花也吓了一跳,她端着煤油灯趴在地上看,犄角旮旯都看了个遍,床底下除了有几双破布鞋,什么都没有。
她也傻眼了,昨天晚上睡觉之前,她亲眼看见胡娇丽将两个大皮箱塞到床底下,怎么就不见了呢?
家里遭贼了?
胡老蔫父子听到喊叫声,也忙穿衣起床跑了过来。
“啥东西丢了,一大早喊什么,搅得四邻八舍的不安生?”
“家里遭贼了,娇丽带回来的皮箱丢了,两个都丢了!”
“怎么可能!院门关的好好的,里屋的房门关着,窗户也关着,怎么会丢了呢?”
“不是贼偷的,难道是长了翅膀飞走的?”
“贼会不会是跳墙过来的,旺福,去看看家里还丢什么东西没有?”
不一会儿,胡旺福慌慌张张又跑回里屋,“不好了,家里真遭贼了,林皖苏的两千块钱也丢了,她的自行车也不见了,她洗漱之后正准备去报公安呢。”
“啊!咱家的自行车也丢了!”刘杏花像是被踩着了尾巴,她一下子跳了起来,跑到院子里,拍着大腿对着林皖苏的房间就骂了起来。
“死丫头晚上睡的那么死,跟死猪一样,自行车在屋里还能被贼偷走,你是个死人吗,贼把自行车偷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