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秦羽只好跑去厨房,给李世民准备可口饭菜去了。
他做了东坡肘子,烀猪蹄,溜肥肠,还有叫花鸡,宫保鸡丁等等。
就是有些菜,还不好制作。
因为有些配料在那个时代还是没有的。
比如酱油。
酱油其实是酱演变的,可是直到宋朝,酱油才被真正的制作出来。
但是制作大酱的技术唐朝已经有了,而且很成熟。
他根据现有的知识,相信不用什么难度,就能够提炼出酱油来。
到时候更是可以让这些家伙大开眼界。
不过这几道菜已经足够让这些家伙回味无穷的了。
就看长孙无忌这个老家伙,吃的肚子鼓的跟一个球一样。
尉迟恭和程咬金更是吃的都走不动路,还要人搀扶着,可见吃的多么畅快。
桌上的盘子都被他们舔的干干净净。
真是一群饭桶。
“快来扶我一把!”房玄龄对杜如晦说。
杜如晦则捂着肚子:“某也动弹不得!”
这群家伙就坐在原处吹起牛皮来。
“富平伯,你这厨艺,当真是天下第一,真让朕不敢相信。”李世民夸赞着。
可以说,他在秦府吃的东西,可比他的宫里吃过的东西要好吃百倍千倍。
根本就没办法同日而语。
秦羽借坡下驴:“陛下,既然您说臣的厨艺天下第一,而臣闻您的书法天下第一,你能否赐给我一副墨宝呀?”
李世民的书法自然是不错,这要是留到后世可是无价之宝。
“你小子,还知道朕的书法不错?识货,识货!”李二被秦羽夸了一番,当然是喜不自胜,连连开口说:“来呀,笔墨伺候。”
接着,就在众臣的围观下。
亲自给秦羽写下了:“天下厨艺第一人!”
这些人就这么吹了一天的牛。
天黑了,李世民才在太监的搀扶下,离开了秦府。
诸位大臣也依依不舍的离去。
第二日一早。
这些老臣,还算是没白吃食。
把家中的木匠都派到了秦府之中。
然后秦府里就成了木工坊,热火朝天的忙活了起来。
长孙无忌这家伙,看着不是什么好鸟,一下子给了十个木匠。
这货可不一般,专管着朝廷的铁厂呢。
这个时候,对于盐铁这种战略物资,朝廷还没有专营。
所以长孙无忌是财大气粗,家里工匠多的是。
来了这么多工匠,跟老陈学习一会儿,很快就会上手。
然后一天做上五十把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当然这些家伙也还留着小心思。
派来木匠的同时也派来一些厨子。
想要偷学厨艺,门都没有。
好不容易把椅子做的差不多有一百个了,工期快完成一半了。
本来不用去国子监上学的秦羽,却又被李世民请去了国子监。
这是因为秦羽发明的断句之法。
这些还不能熟练使用的大臣,还没办法更好的领悟,推广起来还略有些困难。
所以李世民召集众大臣齐聚国子监,请秦羽来给大家上课。
为此国子监给学生们放了一天假。
可是让这些皇子皇女,还有贵家子弟,高兴坏了。
穿着打扮一番,秦羽坐着四轮马车赶去了国子监。
到了地方才发现,全是一些花白头发的老头子。
没有一个是本来的学生。
这些大臣都跑来国子监干什么,不是要听他讲课吧,这些可是当世大儒!
开玩笑吧?
主要是这里面也没有几个认识的,除了李世民,他唯一认识的就是孔老头,孔颖达。
“富平伯,今日课堂上,来到的都是当世名士大儒,你好好把你的断句之法教授他们,教不好,我唯你是问!”
“那陛下,臣开始了?”秦羽看着李世民。
李世民微微点头。
正好来的路上,秦羽掰了一个柳条,当做教鞭。
此时拿着教鞭来到众人身前:“各位同学,大家好,今日让我们一起学习,文章断句的标志方法。”
李世民眉头一皱:“骄狂竖子,怎敢无礼,在座皆为当今名士,你怎可称为同学!”
然而刚说完,一个他不认识的陌生的面孔,抢着说道:“夫子有言,三人行必有我师,富平伯虽然年幼,但真有才学,那吾等自愿虚心求教,当为吾师!”
“陆元朗此言有理!”
又有别的大臣附和道。
原来他是陆元朗?
大唐第一嘴炮?
今天终于见识了。
大臣们都这么说,李世民也不好再教训秦羽。
便不再多言,看着秦羽表演。
秦羽把所需要用到的两个符号给众人画出来。
然后写出几篇经典文章的词句。
写完后,边标符号,边讲解作用:“这个小撇,就用作……”
他讲课生动,举的例子都很有代表性,而且条理清晰,听的各位大臣,纷纷赞叹。
还有记笔记的。
其实他推广的只是简略版的标点符号。
在这个时代够用就行了,并不复杂。
讲了大半个时辰,大家也差不多都搞懂了。
都说秦羽少年天才,夸赞他将来非同一般,学问怕要远远超过在座众人。
“富平伯,似有圣人之学,小小年纪满腹学问,恐是文曲星降世!”
“某实为钦佩,年纪轻轻,比某学识都要渊博。”
“吾等实是不如。”孔颖达都赞叹起来。
秦羽赶忙谦虚起来:“不敢不敢,我还稚嫩的很,只是脑子里想法多而已,可不及诸位名士大儒。”
他这么谦虚,还夸赞诸位名仕一番。
更是讨了这些人的欢心。
又是一番罗圈屁,吹捧起秦羽来。
唯独李世民看到秦羽风光无限,心里那是一个不爽。
这小屁孩,竟然成了他们这么多人的老师,就连他这皇上也包括在内。
他一个皇上,竟然还要一个十岁的孩子做老师?
他的面子还要不要,还怎么让这些名士大儒臣服于他。
这臭小子,虽然不世之材,但如果太张扬了。
作为当今皇帝。
李世民还是要找机会好好敲打敲打他。
不能总让他盖了自己的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