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可儿笑着接过了王志浩礼单,打开一看,心中便是一阵高兴,礼单上写得很简单,只有两类。一类是兵器,都是全真教独家炼制的宝剑,足有一千把。第二类是丹药,门类很多,有修炼的,有疗伤的……
此时,又见那王志浩躬身说道:“丘师叔知道马师叔心怀大志,这些东西正是师叔您需要的,所以就潜师侄前来给师叔您送来。”
听了王志浩的话,马可儿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回到临安这几个月来,全真教一定是对自己进行了详细的调查,弄明白了自己的势力,所以才针对自己的需求送来的这些东西。欣喜之余,马可儿心中也暗暗警惕,看来自己的身份也经不住调查啊,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又了解了多深!
不过马可儿很快就把这些放到了一边,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自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有什么好怕的。于是“哈哈”大笑着接受了王志浩送来的礼物,又亲切地邀请王志浩等人进去休息一下。可是王志浩等人礼貌地坚辞,将马车内的东西搬到院子里,向着马可儿施过礼之后,便动身离去了。
不过这一切让马可儿身边的人早已大惊失色。那沈家还就罢了,只不过是一个生意人罢了,可是那王志浩可是代表着全真教啊!虽然现在茅山派闹得名声响亮,可是在江湖人心中,全真教才是天下道教的教宗。如今全真教却派人给马可儿送礼,并且全真教的二代弟子竟然管马可儿叫师叔,这……简直……太有面子了。
众人都用尊敬的目光望着马可儿,就连辛无剑的目光中也有了不同。马可儿却是“哈哈”大笑,一挥手豪情凌天地笑道:
“走,我们进屋!”
话音刚落,一阵密集的马蹄声传来,又是十几辆马车“隆隆”而来,众人停下脚步,望了一眼奔来的马车,随即便整齐地望向了马可儿。
“不会吧?难道又是送礼的?”马可儿脸上的神情极为精彩,也好奇地望向了那一队马车。
果然不出众人所料,那队马车在众人的面前停了下来,一个中年武士从马上跳了下来,目光在众人的脸上扫过,最后定在马可儿的身上,上前几步,躬身施礼道:
“这位公子可是马可,马公子?”
“正是在下。不知先生是哪位?怎么会认识在下?”
“不敢!”那位中年人连连摇手说道:“小人是云南王府中的侍卫,花翎兄弟和秦啸兄弟向我描述过公子的容貌,所以在下得以认出公子!此次前来,是奉了王爷的命令,前来感谢公子在大草原的相助之情。我家王爷说了,若不是当今圣上不允许藩王私自进京,王爷一定亲自前来相谢,如今不能当面相谢,只好等公子将来有闲光临云南的时候,王爷一定扫榻以待。这次在下前来只是带来了一些王爷送给公子的薄礼,请公子笑纳。”
说完,那中年人便呈上了礼单,马可儿打开礼单一看,绕是刚才已经收过两次礼了,脸上的神情也是一变,因为礼单上的礼物也太夸张了!简直要比沈图和全真教两家的礼物合起来还要贵重十倍!
马可儿稳定了一下子情绪,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要镇定,不要小家子气,咱可是穿越人士,不要给穿越一族丢脸!于是淡淡地挥了挥手道:
“劳烦卸到院子里吧!”
“是!”
中年武士答应一声,看到马可儿淡淡地表情,心中也不禁暗暗佩服,急忙安排着手下开始往马可儿的院子里般东西。
等着一车一车的东西卸了进来,梁虎,文天祥和辛无剑等人就看傻了眼,这时候他们不禁从心里深深地佩服起马可儿。他们佩服马可儿的地方并不是能够有如此多的人给她送如此多的礼,而是马可儿见到如此的礼物那淡淡地神色。
*
一晃三天过去,日子倒也过得平静。
这一天,马可儿正在屋里喝茶,却见门口的那个守卫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结结巴巴地喊道:
“公……子!公……子!”
“怎么了?”马可儿惊异地问道。
“那个……那个把咱们大门踹飞的那个人又来了!”
“把大门踹飞的那个人?”
马可儿一愣,瞬即反应了过来,知道是连纵回来了,心中大喜,一高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果然迎面进来了连纵,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矮小的人,马可儿定睛一看,正是那犬养贱一郎。
马可儿大笑着迎了上去,伸出拳头狠狠地在连纵的胸前使劲地锤了两下。那连纵也高兴之极,伸出拳头刚想要在马可儿的胸前锤上几下,忽然记起马可儿是个女子,尴尬地又改为在马可儿的肩头拍了两下。
马可儿高兴地拉着连纵的手走进了屋里,落座之后,急忙吩咐小红去上茶。此时那犬养贱一郎也跟了进来,屈膝跪在马可儿的面前,谦卑地说道:
“犬养贱一郎见过主人!”
“哏~~”
刚刚端着茶进来的小红听到犬养贱一郎的名字,不禁笑出声来。马可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小红就吐了吐舌头,放下茶,悄悄地退了出去。此时马可儿才转向犬养贱一郎温和地说道:
“你起来吧!”
“是,主人!”
犬养贱一郎恭敬地站了起来,规规矩矩地站在了下首。
马可儿待连纵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之后,才疑声问道:
“连兄,郭兄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听到马可儿问起郭破虏,连纵的嘴角就裂开了,满脸充满了笑容,就是那站在下首的犬养贱一郎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怎么了?快说说!”马可儿一见二人诡异的笑容,心中的八卦不可抑止地涌动出来,心痒难耐地望着连纵。
连纵笑着说道:“马兄,船队总得留下一个人主事,所以那郭兄就留下了,只有我带着犬养贱一郎前来!”
“可是……这也没有什么好笑的啊!”马可儿有些郁闷地说道,心道,古人什么时候这么幽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