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越来越近的那条雪蟒王,不时地喷出毒液,众人根本近不了它的跟前。弓箭手倒是能够射中它,可是却不能在雪蟒王的身上留下一丝伤痕,那坚硬的蟒皮根本就不拿射到自己身上的利箭当回事!眼看着就要逼到了自己的跟前。最终马可儿还是觉得自己的性命重要,于是便对着梦儿说道:
“梦儿,那你需要多久才能够恢复?”
“那要看吸取能量的速度。”
“要怎么样才能够加快你吸收能量的速度?”
“有两种途径,一个是你没事多晒晒太阳,我可以吸收光的能量。嗯,最好是脱掉衣服晒太阳,那样效果会好一些。另一个是你要多吃东西,我可以吸收食物的能量。”
“多吃东西?可是我的胃装不了多少东西啊!”
“等着我能量耗光之后,你就可以了!那时你吃的东西很快就会被我吸收,你会一直觉得很饿。当然你排泄的次数会比平常多一些!”梦儿的声音仍然是那般机械。
“排泄的次数会比平常多一些?什么意思?不会是边吃边排泄吧!”马可儿一想到自己蹲在茅厕里边吃边拉,就不禁一阵恶寒!
“不会,只是比平常多个两三次,你吃的东西基本都会被我预留的系统分解吸收,剩不了多少糟粕!”
“那好,梦儿,我们开始吧!他们快坚持不住了!”
“好,主人,你只管运起先天功,等到我告诉你行动的时候,你就一刀朝着那只蟒劈出去就可以了!”
“好!”
马可儿应道,随即便双手握着弯刀,开始运起先天功法。当马可儿将先天功法运到极致,已经不能够再提高的时候,猛然觉得一股澎湃的能量从自己的体内喷薄而出,体表流动着淡淡地晶莹的光芒,只见天地之间猛然产生了剧烈的波动,灵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着马可儿手中的弯刀汇聚。
丘处机霍然回头,大张着嘴巴震惊地望着马可儿,瞠目结舌地说道:
“这……这……这……她……真地炼成了!”接着便老泪纵横,嘴里喃喃地只是反复地嘟囔着两个字:“师父……师父……”
此时,不光众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吃惊地望着肃立在那里的马可儿,就是那些雪蟒也好似感觉到了不妙,一个个不安地扭动着身躯,惶恐着不敢上前。
四周的灵气凝聚地越来越快,渐渐地马可儿手中的弯刀开始释放出璀璨的光芒。在马可儿的心中响起了一个声音:
“行动!”
只见马可儿双脚一跺地,大地一片龟裂。而马可儿的身影却高高地跃起,迎向了那只雪蟒王。
而此时的那只雪蟒王已经意识到了危险,蜿蜒着身躯就想要逃走,可是马可儿那一刀已经从天际劈下。
“轰隆隆”一声巨响,那条蟒蛇王竟然被马可儿一刀斩成了两半,巨大的身躯轰然摔落在雪地上,瞬间便将白皑皑地雪地染得通红。
马可儿的身躯轻轻地落到地上,略微晃了晃,便紧闭了双目,摔倒在雪地昏迷了过去。四周的雪蟒失去了雪蟒王的控制,轰然而散。
等到马可儿醒来的时候,感觉除了虚弱,就是饥饿。说实话,马可儿是被饿醒的!睁开眼一看,自己躺在帐篷里,旁边闭目端坐着丘处机。
感觉到马可儿醒了,丘处机睁开微闭的眼睛,欣喜地看着马可儿道:
“你醒了!”
“嗯!”马可儿轻轻点头。
“你炼成了先天功?”丘处机焦急地问道。
“不知道!”马可儿无力地摇了摇头道:“只是当时觉得要死了,拼一把,就稀里糊涂地施展出了那一招,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哈哈哈……”丘处机拂须大笑,脸上充满了畅快之色,好像多年的郁闷一扫而空,待笑了个痛快之后,才运用传音入密的功法对马可儿说道:
“不管你现在明不明白为什么,起码现在可以确定一点,就是你具有灵根!我全真教总算后继有人了!”
马可儿此时却是没有精力去搭理兴奋的丘处机,况且她早就知道自己身具灵根,没什么可激动的。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吃东西,她已经觉得自己饿得前后都贴到一起了。
于是,马可儿勉强地爬了起来,然后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又晃晃悠悠地走出了帐篷。一走出帐篷,就看到四处点着篝火,篝火的上面正烧烤着各种野兽,当然有那条雪蟒王。
马可儿闻到了香味,更加地饥饿起来,口水不可抑止地哗哗地流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踉踉跄跄地来到了一个篝火的跟前,也不理和自己恭敬地打着招呼的众人,顺手从一个护卫的手中夺过一把长剑,劈手砍掉一条正烧烤得油汪汪的野狼的后腿,捧在手里,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很快,马可儿就消灭了一条狼腿,伸手又砍下了一条狼腿大啃了起来。众位护卫都呆呆地看着马可儿,就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中,不过片刻功夫,马可儿就消灭了整整一只狼。
众护卫不禁干吞了一口唾液,心道:“这位是饿死鬼托生的吗?看他那小身板,没想到这么能吃!怪不得有那么大的力气,能够将那只雪蟒王一刀劈成了两半。”
而此时的马可儿仍然觉得很饿,她知道这是因为梦儿在分解和吸收能量的原因。转头看到周围护卫那目瞪口呆的模样,马可儿知道他们一定是被自己的吃相给吓着了。想到自己刚才的吃相一定是非常的恐怖,马可儿也不禁苦笑不已。看到已经站在自己身边似乎很久的沈图想要说什么,马可儿挥手止住了他,站起身形,大踏步地向着另一个篝火走去。
此时的马可儿已经吃了一只狼,恢复了些力气,脚步已经不再踉跄。大步走到一个篝火的面前,看到篝火上架着一段极为粗大的东西,一股异香扑鼻而来,口水又禁不住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