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片刻之后，艾波娜开口道。
“如果是SSS级，为什么你没有和他建立稳定的联系。”
艾波娜指的是她和顾念微这样的联系。
要知道，她和顾念微之间的契合度，也不过是S级。
而仅仅是S级，艾波娜就可以让意识突破神国的封锁，降临到这局化身守护灵之上。
林立自然听明白了艾波娜的言外之意。
他朝着秦以沫招了招手，趁对方靠近的之后，一把掐住了她那滑嫩的脸颊。
接着在她痛痛痛的惊呼之中，叹息道。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
“我一开始以为是我的守护灵觉醒程度不高。”
以林立前世的经验来看，确实如此。
在前世，据说只要守护灵的觉醒程度够高，就是低契合度也可以同神明对话。
高契合度，甚至可能是可以接近神灵本身。
而林立曾经一度怀疑，守护灵达到高觉醒程度之后，就会达成所谓的神降。
也就是传说中的第三种召唤方式。
只不过，这一切在遇见艾波娜之后，就被改变了。
顾念微的守护灵觉醒程度也不过是10%，契合度也仅仅只有S级，这是林立和艾波娜曾经共同确认过的事情。
虽说，似乎最高就只有S级，林立的SSS级，他在前世从未听说过。
而就是如此，顾念微都可以和艾波娜建立稳固的联系。
反观他林立同大圣之间是SSS的契合度，却连对话都不能随心所欲。
“之前，我曾经和大圣有过两次，不，应该是三次对话。”
林立想起了之前在环境之中，一开始他并不知道那是大圣的声音，直到这之后两次次啊得以确认。
“一次是我中了那迷幻之花幻境的时候。”
“第二次是他出声提醒我迷幻之花的迷雾有危险。”
“第三次则是我在星界遇袭的时候。”
“而第三次，是最为清晰的一次，并且做到了双向沟通。”
话音未落，艾波娜就疑惑重复道。
“在在界你和他对话过？！”
林立点头道：“没错，就是今上午进入星界之时。”
说到这里，林立下意识看向了萧淞雨，几人都顺着目光望去。
只是，萧淞雨在接触到林立目光之后，眼中还是流露出了恐惧。
林立见此，实在有些忍不住地朝着艾波娜问道。
“女神，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
要不是艾波娜女神此刻只是一道金色虚影，林立将会受到女神的死亡凝视。
而出乎预料的是，萧淞雨主动地弱弱开口道。
“你...的脸像是怪物...”
此刻的萧淞雨心中还是有些害怕和怀疑，从其他人的反应来看，林立就是那个林立。
但是在她的视野看来，林立就像是怪物伪装的。
可她对顾念微和那所谓的女神说了之后，顾念微根本摸不着头脑。
至于艾波娜，她只是有所猜测。
这副宛如受惊小白兔的模样，让林立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萧淞雨小时候，这让他有些感慨和怀念，表情不由得变得柔和。
但同时是林立心中是深深的疑惑，什么叫我的脸看起来像是怪物？
面对林立的疑惑，艾波娜还是开口解释道。
“可能跟你的眼睛有关。”
她现在有些担心林立的状态，虽说她此刻反抗不了契约之力，无法对林立下手，但是她可以确认林立暂时没有危险。
所以，能确认一下同伴的状况是十分有必要的行为。
尽管这可能在一定程度上会有危险。
比如，现在的林立已经精神失常，隐藏着危险。
但神明的直觉，相当敏锐，所以艾波娜敢于直接说出这些类似试探的话语。
林立闻言，心中疑惑不但没有解开，反而更加深刻。
难道，我的眼睛属于邪神？！
这种想法，让林立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可他转念一想，被邪神影响的人，不是死就是半疯。
他地牢里面那些被迫签订邪神契约的死刑犯们就是很好的例子。
思索间，安澜的声音突然响起，冷淡之中带有得一丝不明意味。
“萧小姐还需要多多休息，而且，老板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解决你守护灵的问题。”
安澜的话语，似乎是想要将话题拉回正规。
但是在场所有人，都从中品出了一丝敌意和酸意。
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怪异和沉默。
因为我刚才的表情？林立心中一惊，重归微笑，轻咳两声继续说道。
“嗯，我之所以认为大圣很正常的原因，是因为之前于星界之中。”
“他有出声提醒我，还出手帮助了我稳定小...萧小姐的情况。”
林立本想直接说小雨，但是考虑到安澜，话到一半一半却又改口成萧小姐。
本有些害怕畏惧和怀疑的萧淞雨，在林立这突然的改口之中却是找到了些许熟悉感。
这让她想起了以前，想起了林立在得知自己同明家有婚约之后。
那时的林立也是突然就不再叫她小雨，转而叫她萧小姐。
只是林立不清楚，萧淞雨一直对家里强烈反对这门婚约，为此直接离开了上京，从家族中跑了出来，来到了香平市。
她一直以来心仪的对象，就只有林立，就只有小时候一直挡在她面前的林立。
而现在，面对如此场景重现，萧淞雨忍不住心中怀疑了起来。
难道真的是林立哥哥？！可是...
萧淞雨从顾念微身后微微探头，看着林立脸上那蠕动着的诡异触手和无数复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又重新缩回了顾念微身后。
林立看见了萧淞雨的小动作，心情十分复杂，但却让自己没有任何异样。
他继续诉说道。
“而且在离开星界之时，大圣还运用法术帮助我们干扰了那...诡异存在的探究。”
出乎预料地，安澜在此刻抢先发问道。
“你怎么肯定是在帮你干扰？而不是帮助对方？”
安澜虽然对自己遇袭的情况，不太了解，但是在刚才的会议之中，她可是听到了有感顾念微她们遭受袭击之时遇见的怪物。
那正是之前听林立说过的，于星界遭遇的领航者同类怪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