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该有什么特权吗!”他问,声音如人一般给人温暖的感觉。
“小女子没有这么说,小女子只是回答而已!”眼前人,穿的虽然不是什么很夸张的颜色的衣服,但那一身的华贵之气怎么样也遮挡不住,适才不是听着喊么。
“国师!”来头不小啊!然重点不止这么一处,还有的,他们刚才的谈话,伸出舌,舔了舔自己干,涩,不已的唇,楚云歌试探道“爷这是要往哪儿去!”就算是现在有剑指着,楚云歌依旧不慌不忙,甚至还笑着,仿佛完全不将那当回事!其实也不是不当一回事,而是知道他们不会伤害她,也不是不会伤害,只是在眼前人没下命令之前而已。
“怎么?”
“不瞒爷说,是才有听到爷你们说要去京都!”
“哟,这都被你知道了!”
“知道真相的人都得死吗?”楚云歌现在这样子说来,真和美丽搭不上什么边,衣服破破烂烂就算了,那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听到声音的知道她是个人,没听到声音的真得把她当野人了,虽她如此狼狈,那一双眼睛倒还是一贯的明亮,或许就是这个原因,无影没有杀她,所幸没有杀,否则以后他师傅问他要起人来,他要怎么交代!扯远了!
“不会!”
“怎么,你是想跟爷们一起!”无影向来是严肃的人,这会儿遇到楚云歌,许是被她的语气给带的,他这儿也不由得吊儿郎当起来。
“爷和小女果真是心灵相通,若是爷不介意还请爷们能捎带上小女一程。”楚云歌说着,顿了顿,才又抬起头道,“小女穷苦人家,父母双亡了,孤身一人要上京都寻亲,可小女走着走着就迷路了,还请爷瞅着小女可怜,捎带我一程吧!”楚云歌可怜兮兮的扯着嘴角,那模样配着那表情,声音还真是有点儿可怜的感觉。
但无影岂是那么容易被骗的人,呵呵,穷苦人家,剑抵在她脖子上都不见害怕,这可不该是穷苦人家的样子啊!无影心里头明白,却不戳破,只道“爷这一行,多的是人,多你一个过了!”
“只不过若是你能跟爷说说你的价值,爷说不定可以考虑考虑!”
“爷这儿都是军爷,有个丫头伺候着可不甚好!”其实楚云歌这意思不过是给他们端端水,送送茶什么的。
可话里的意思到了无影哪儿就变味了,好听的声音,故意带了一点儿阴阳怪气的“爷这儿这么多将士,你一个人伺候的来吗?”那一双眼睛像是现代的红外线扫视仪,在她身上幻视一圈,让楚云歌有一种脱,光了被人看的感觉。
“爷,小女不是这个意思?”
“哦!那你是个什么意思?”他打着太极!
见他这么和自己绕着,楚云歌干脆不说话了,反正无论说什么话,他都给她绕着!索性不说。
“国师,什么人!”许是他们这边声音太大了,吵着了那边马车上的人,一声虚弱的声音传来,带着询问的意思。
“没什么事,太子,只不过是臣捡了个小宠物而已!”
“听到什么了吗?”他忽的回头问。
“没!小女什么也没听到!”楚云歌本想要摇头的,后来想到自己脖子上架着剑,又改为挥手!
“嗯!叫什么!”满意的点点头,无影又问!
“七七!”
“嗯!”他又点头,而后迈出走开。
见他走,楚云歌他已经是答应要带着她了吧,只不过心里不大放心,楚云歌只好在他后头扯着嗓子问了一句“爷,你这是要捎带上小女了么!”
“带她过来!”没有正面回答她,倒像是和压着她的人说的,但话的意思是同意的,楚云歌不由的高兴起来!
这下好了,可以一路到帝都了,楚云歌松了一口气,虽然对眼前这人有好奇,可也无所谓的,不杀她就是好的,至于其他的与她倒没有多大关系。
“找到人没有!”皇宫里头,南莲华坐在榻上,手里握着一杯茶,正慢悠悠的喝着,说是慢悠悠,好像对那事情也没怎么看重,但只有下方的人知道这帝王有多想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属下等无能,还没有主子娘的消息!”转眼五日就过去了,南莲华已经从地宫回到皇宫,比上官澈早一步,自然派出去寻楚云歌的人也有五日了,五日来,没有一点儿消息。
“继续去找,直到给朕找到为止,没找到就不要回来见朕了!”
“是!”暗缓缓退下去,南莲华独自一人在重华宫,不由得就想到了那小小的人儿,当然现在在这重华宫,小鸽子那个小太监儿还在,该是她的人扮的,南莲华没有拆穿,因为那人儿回来,可还是要用这身份的!南莲华想着,心里越加堵,站起来,往重华宫外走,本是想驱散一些想念她的心情,却不曾想,去了那御花园还更惹了一身烦闷。
才行至御花园品了口茶,心情稍微放松了些许,那方就有人疾步而来,“皇上,好兴致!”
皱眉,看便是没有看那人一眼,南莲华自顾品茶。
“皇上,本宫在与你说话!”
“哦?太后,您确定与朕说话了?朕还以为是禽鸟在叫呢!”南莲华毫不给眼前的女人面子,放下手中的茶杯就要走!
而有人永远是不知好歹,自以为是,这不眼前就有这么一个,“皇上,这是要去哪儿,看到本宫就要走吗?”
“哟,还真是被太后娘娘说对了,朕看到你就想走!”那张被面具遮的脸庞上带着冷酷。而后毫不留情的推开眼前的人,大步离开,身后,太后拓拔容看着南莲华的背影,眼睛里不由流露出来一抹悲伤,而语气是恶狠狠的“皇上,听说不日北魏女帝将到我南风国!”
“太后消息还真是灵通!”南莲华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着身子,不过这样,已经是风华万千了,就听他冷酷无情的声音“不过古来就有令,后宫女人不得干政,刚刚太后那一席话听来可像是在说朝堂之事,太后这莫不是想要朕给您一个后宫干政的罪名?”说完,南莲华再没有停顿,一路走出了御花园,而在他的身后,拓拔容看着他的远去的身影,视线阴毒又眷念,那一张红唇蠕动着,凑过去,能听清楚,她呢喃的是,“南莲华,你一定会后悔这么对我的,你一定会的,南莲华你是本宫的人,一定会是本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