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南莲华的淫威之下,楚云歌屈服了,跟着他们一行人的脚步一路往南,两人行瞬间扩大一点五倍变成五人行,她,楚冷,这个人不人妖不妖鬼不鬼仙不仙的变,态,以及他手下的三个变,态,殊不知他们这一行的人数远比楚云歌看到的要庞大,且不说其他,就单单是隐藏在暗处的暗卫就是成百上千,要知道成百上千的暗卫意味着什么,堪媲美一支优良的皇宫禁卫军或是一出色的军队!当然,到此处就又不得不说说那初喜与温如玉,毕竟他们是贴身跟着南莲华的,但这会儿他身边却是没有他们,这是为何?当是要解惑的!
先前不就说了,南莲华此次出宫是借了前往伽蓝寺为百姓祈福的名义,现下他虽然真身往江南这一带来了,那方可也是需要人员的,若是他走了,初喜也不在,可不得引人怀疑了,那方还得初喜撑着,等南莲华探察了江南水患之事再回去接手,至于南莲华离开皇撵,又,去江南的事只能暗着不能明着,那么怎么处理问题,呵,这算是疑惑却又不算,一国之君各处若是没有几个亲信又何以执掌天下,是以,这一疑惑愚了!再说那温如玉,说是南莲华那相好的不大舒服,急匆匆的就走了。
“爷,再行两三日,便是到了!”这日下午休息时间,变,态手下的变,态正向变,态汇报行程。
“恩!”只见那变,态边喝着水边点头,他仰着头,不知道是灌的太急还是其他什么,有些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下来,划过他的喉。也恰是此时,他又吞咽了一口水,唔,在旁边的楚云歌看着这样子的他,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这一辈子,不,上一辈子加这一辈子,她见过的男人不少,各色各样各种优也是多,可真的是无人给她这种感觉了,恩,就是大脑瞬间抽风,化身花痴二货,咳咳,想她一世英明,瞬间觉得毁在了男色上,恩,当然是只限于眼前的男色!等等,脑海里突然有否认的呐喊传来,只因有一张带着面具的脸出现在她的脑海,那个人,似乎她也对他花痴犯过二吧!只是出来之后就刻意的不去想他了,心里非常的清楚亡国之恨,杀父之仇不能忘,只是才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她就在那人的温柔里头迷失了自我,甚至分不清此次跟出来到底是真的想了解他暗中的势力,找机会刺杀他还是其实只是不放心他,想见他……
心乱如麻。
楚云歌摇头,阻止自己再去想,不曾想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竟然是落到了那个人的眼中!
“喂!你在做什么!”大多数时候他就是这样喂啊喂的叫,只有少数时候他会给她一些奇奇怪怪,暧,昧的称呼,比如小娘子,比如小妻子之类的,那样喊她的时候,他脸上总是挂着坏坏的笑意,让人无法抗拒。
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听到他喊“喂!”楚云歌突然就有点不高兴!
随心的话第一次遮拦不住出了口“别叫我喂喂喂,我有名字的!”
“噢?那你的名字是什么!”想收回话已经是来不及,那人挑高眉问她“她叫什么的话已经通过空气传入耳!”
暗自骂自己鬼迷了心窍,又不能不回答,可楚云歌这个名字又怎么能说,楚是西楚的国姓,她不敢担保他是不是皇家的人这点先不说,且就是眼前这个人是能交往的她都摸不透,又怎么能轻易说,不着痕迹的喝了口水,暗自思索该怎么回答了。
“小女子姓凤,因是家里第七,是以单名一个七。”
楚云歌心想将自己在现代的名字告诉他,总不会惹了祸,却不曾想她这句话在南莲华的脑海里炸开了锅,不曾忘,心动那一夜,她楚楚可怜道她父母双亡,无叔伯兄妹的样子,现下和了她的回答,那时便是一个笑话,南莲华冷哼了一声道“家中可还有什么人!”他那一声哼的极轻,不仔细去听根本听不出来那里头是个什么意思,是以楚云歌倒不甚在意,按着他的问话就又回答“没什么人了,都死了!”她这么一句话倒是让南莲华脸色好看了那么一丁点儿,是觉得自己帝王的面子没有完全被践,踏,至少她这一句是真的!
“那那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余光察觉那方站着的那个男人,南莲华眸光一闪,一丝不悦自他的眼眸里溢出来,也是,她身边有这么出色的男人着实是令他不悦。
“他啊!”楚云歌思索着该怎么回答,一会儿后才摇头晃脑的道,“哎,说来,也是小女子我走运了!”
“这话从何说起?”
“诺,可不是公子说的他么,他便是小女子走运捡到的!”说着楚云歌朝楚冷哪儿努努嘴!声音也故意放开了几许,是为了说给楚冷听,做一场戏,免了说他们身份有关联被人查了去,而同行的这么几天,她一直被这男人困在身边根本就不能与楚冷说上一句话,也只能趁这个机会合合说辞不是!
生怕被南莲华打乱,楚云歌咽了一口口水立马接着说道“依稀记得那一夜月黑风高,小女子我独自一人从京都南下,路过那荒山野岭,突然被人扯了衣角,一惊之下发现了满身是血的他,小女子从来菩萨心肠,见不得人死在我面前,就好心救了他,那救他的过程可是非常艰难,要想我这么个弱女子把他这么个大男人带到镇上,不容易吧,不知道是上天眷顾我还是怎么样,这人醒来居然是失忆竟然还认我做主人,这可是天上掉馅饼啊,小女子我就想我一个女孩子家出门在外身边有一高手护着多好,所以想也没多想就把他带在身边了!”楚云歌一口气说下来竟然是脸不红心不跳,想来是这嘴皮子越来越厉害撒谎的技,术越来越高超了。
“这样!”南莲华盯着楚云歌看了半响才吐出这么一句话来,之后便是不发一言,只高深莫测的笑。
楚云歌在撒谎,他怎么不知道,只不过是不拆穿而已,不是不乐意拆,只是没必要,也懒得去拆,首先她撒谎定是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现在拆穿只打草惊蛇,其次现在她就在自己身边,任凭她怎么折腾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又何必惊扰了她,还不如自己私下去查,也不管她如何,总之她是他势必要的,所以无论结局怎么样都是没两样,她现在不知晓他的身份,而他已是洞察她的一切,又有什么不放心,想到此处,眼眸不由一眯,心底一丝不悦滑过,是因她的双重身份和掩瞒,虽然自己知晓她女儿身与太监身却还是心生不悦,因骨子里的那不可一世的帝王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