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美味,千金难求。”
八个字,只有八个字,已经让整个酒楼的里人都是惊到了,能够让如此挑嘴的高远说出这么高的赞美,绝对可以想象的出来,那种味道究竟是怎么的绝美,是他们没有吃过,也没有见过的。
掌柜的也给我来一份吧,有人开始忍不住了,拿出一大颗银子扔在桌子上,“快点上来。”
掌柜见了银子肉更疼了,“这位客官,不是小店不愿意卖啊,实在是,那些都是是那几客官自己带来的材料,这我也是没有见过啊。”
“那你去弄来吧,”叫菜男子的不愿意了,“你不是说没有你们富贵楼做不了出来的菜吗,你们连海里的天上飞的都有,这什么菜也能弄的来吧,老子有的钱,你想卖多少都可以,快去给老子弄来。”
其它人也是跟着起哄,反道是高远,享受似的眯起双眼,这美味还在唇间,久久不散。
客房的门被打开,桌上放了一只空碗,孔凝玉吃饱喝足趴在床上,正翻着一本书,直到门打开,她才是坐了起来,顺手将书扔回了空间,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
“你们回来了,”她揉揉眼睛然,后跳下了床,直接扑向了安谨凉,安谨凉伸出手,一把将她抓了过来。
“怎么样?”她期待的问着,其实对于自己的手艺是很有信心的“一切按计划进行,”安谨凉捏了捏她的头上的小包包,不紧不慢的说着,看他的样子,也知道成功了。
“那是自然,”白楚飞大摇大摆的坐下,再撩了一下自己的衣摆,“有本公子这样绝佳的表演,怎么可不成功?”他在这里得意半天,孔凝玉却是和安谨凉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听在耳中“谨凉,你看我好可怜,”孔凝玉伸出手指,指了一下桌上的空碗,“你不知道我有多饿的,如果不是你给我饭,可能我现在还在饿吐子呢,这丫环真的不好当,别人睡着,我扇子,别人吃着,我看着,别人笑着,我站着,这真的是太痛苦,太痛苦了。”
“对不起了,委屈你了,”安谨凉揉着她的头发,对她抱歉的说道。
“没事,没事,”孔凝玉连忙摆手,抱紧他的腰,根本就不怕在白楚飞面前展现他们的恩爱,安谨凉起初还是有些有不自在,毕竟,礼教都在记的心中的,可是久而久之,也是被她给同化了,甚至还有享受她这样不加隐藏的的亲蜜,还有接近这证明,她把当成最重要的人,信他,依靠他,而她对别人,向来也都是有礼的。
白楚飞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是没有了。这两个人把肉麻当成吃饭,这一路上他看的都够了。
本来孔凝玉还想多抱一会的,可是,此时门口却是传来了敲门声,“安公子,白公子在吗,我是掌柜的,可不可以与你们谈一下?”
孔凝玉立即从安谨凉的怀里跳了起来,然后掂起脚尖,趴在安谨凉的耳边,接下来主看你的了,我去睡会。
“好,”安谨凉再揉揉她的头发,人坐在了桌前,安静的喝着菜。
孔凝玉连鞋也不脱的把自己扔在了床上,然后拉上床缦。舒服的趴着去睡觉。
“请进,”安谨凉和白楚飞自顾的喝着茶,线已经放出去了,现在要收鱼了。
门打开,掌柜挺着西瓜般大的肚子走了进来,又是哈腰又是行礼的,“两位公子可还住的习惯?”
安谨凉淡淡点了一下头,继续喝着手中的茶,白楚飞晃晃手中的杯子,“马马虎虎,没有京城好,不过,在这里也算是不错了,”
这不知道是恭维还是嫌弃,让掌柜都不知道要怎么去接话?
“哪里,哪里,这小本生意自然和天子脚下没办法相比,”掌柜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水,继续干笑着。
白楚飞挑起唇角,侧过的脸有那么一种魔性,让掌柜头上的汗水掉的更凶了,人也是更加的紧张了,反而是安谨凉一直沉默,可是那种自然的压力,也是让人无法忽视。
这个,掌柜咬了一下牙,为了以后的银子,他豁去了,“请问两位公子,您两位刚说的大棚菜,现在还有吗?”
“当然有,那可是取之不尽的,”白楚飞先回答安谨凉也只是给了一下恩字。
“那就好,”掌柜松了一口气,“那么请问,你府上的这种,可不可以卖给我们富贵楼,我们愿意有高价收。”他都有些急切的问着,就怕被别的酒楼抢了先,这样的把他的第一给压下去,他自然是知道,这些菜如果先落到别人的手里,那么,对他们而言,绝对是一场可怕变故,而他们输不起。
“卖?”安谨凉放下手中的杯子,唇角轻抬。
“这些菜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种出来的,天下只此一份,连当今的天子,都是没有吃过多少,也没有任何一个酒楼有货,掌柜认为它值多少?”安谨凉反问道。
那样子一本正比,丝毫都没有玩笑,也没有想要卖的意思,其实他也是没有想过要卖,而且卖给这些人,他感觉不值。
掌柜的头上汗水不断的冒着,“安公子,咱们有事好商量,您要多少银子,只要我们付的起,我一定答应,您看,你两位能住在我们的这里,不正是我们的缘份,这些菜给大家吃,不是很好吗?”
白楚飞心里冷笑,不过就是想要自己赚钱,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真虚伪。
安谨凉再度沉默,一个字也不说了。
这一个沉默,一个老是笑,让掌柜一点也摸不清这些人的想法,这心里没底,所以更加的紧张了。
孔凝玉抱着被子睡觉,她翻了一下身,管他们们在说什么,反正只要安谨凉在,她什么都不用管,这是一种信任,一种莫名的信任,所以,她才可以在这里呼呼大睡。
“两位。”掌柜再次问着,声音也是跟着紧张起来。
安谨凉凉站了起来,好像没有多说的耐性,白楚飞对他摊手,表示,我很无奈,我不能答应,你还是走吧。
掌柜哭桑着一张脸,“两位公子,两位公子,您二位能不能说个话,咱们万事好商量啊。”
安谨凉突然回身,直盯着掌柜的脸,盯的掌柜都有些头皮发麻了。
“掌柜。”他叫着掌柜的名子,声音是轻,可是语气却不知为何很重很重。
“是的,小的在,”掌柜不自觉的感觉低人一等。
“如果你真的想要,可以,不过……”安谨凉一字一句的说着,而他的每一个字,似乎都会让掌柜的头上多出来一滴汗水。
“我答应,我全部的答应,”掌柜就怕他会反悔,也不管他提的什么条件,直接答应就是。
“好,”安谨凉微微抬起唇角,脸上并无多少笑容,他坐下,手指轻抚过一杯的杯子,又在沉默,白楚飞玩着自己的衣服,这些事交给安谨凉就好,他那人表面看起来是个好人,其实才是最奸诈的,吃人不吐骨头,说的就是这种人。
“一斤菜,五十斤粮食。”掌柜的只看到他的嘴唇在动,说出来的话重重的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