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凄惨无比的叫声的响起来,白楚飞痛苦万分的捂着挡处,一脸的汗水直流,“你……你……”他指着孔凝玉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一脚真的踢的太惨了,他不断的抱着下身跳着,华叔都不由的都用篮子挡住了脸,这孔东家真狠,不会让白公子以后不能人道了吧。
孔凝玉挑眉,笑的一脸无辜,她走了过去,还顺便踩了一下某人的大脚。
“孔凝玉,我的你势不两立,”白楚飞咬牙,真的恨不得掐死那个像是没事人的女人孔凝玉突然回去,很无辜的一笑,然后红润的小唇里,凉凉的吐出了那么几个字,“你随便。”
白楚飞翻起白眼,好像快要气晕了。
书房门打开,安谨凉走了出来,他还没有站稳,一个人就已经扑了过来。
“谨凉,我来了,”孔凝玉抱起安谨凉的腰,用力的吸了一下他身上的气息,还是他身上好闻,比那个白骚包强多了,真的污染她的空气。
“你对楚飞做了什么?”安谨凉一见白楚飞那姿势,轻轻的闭上眼睛,然后关上门了,避免刺激到白楚飞,让他过来杀人。
孔凝玉很无辜的眨着眼睛,一双清澈的眸子可是没有半分的心虚,“我没有对他做什么啊,不过就是他骂我了,我真的很不小心踢了他下。”
安谨凉双手捧住她的脑袋,真的不知道她的脑子怎么想的“凝玉。”
恩,好吧,教训人了,她乖乖站好,等待着被说教。
“男人那地方是不能踢的,恩。”
“知道,”孔凝玉还是乖乖的样子,然后她还算是风情万种的靠在安谨凉的怀中,手指还戳了下他的胸口、。
安谨凉莫名的感觉到了一阵冷意,她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孔凝玉嘟起嘴,眼睫不断的闪着,“你放心,我自然是知道男人的那个地方不能踢,所以……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因为我知道,踢了那里会断子绝孙的,”她重重咬着断子绝孙的四个字,然后声音又是变柔,“可是,我这人很小气,如果你以后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照样也会踢你的。”
安谨凉揉揉额头,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这女人的胆子好像太大了。
他低下头,握紧她放在自己胸前的小手,然后握紧,“你放心,我们安家人一生只会娶一个妻子,不会娶小妾的,”一个她他都应付不了,更不要说别人,况且,他自小对男女之事就淡攻薄,不是白楚飞,那种万花丛中过,半点不沾身的男子,如果不是遇到了孔凝玉,他都怀疑自己会不会当各尚。
“我只是吓你的,”孔凝玉抱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前,可以听到了他胸前传来的心跳声,一声又是一声强健而有力。
“你放心,就算你以后有喜欢的人了,我也不会让你断子绝孙的,白楚飞那一脚,我没有踢的用力,所以他也不会断子绝孙,我只是要教训一下他。”
安谨凉轻抚着她的发丝,这女人刀子嘴,豆腐心啊。
“谨凉,我给你织了毛裤了,”她又是想起了什么,像是变戏法一样,变出了一条毛裤,其实是从空间进拿出来的,不过,手放在身后,还真的像是给他的惊喜。
“织了多少天?”安谨凉拿过了毛裤,也了解这种毛衣的好处了,他现在穿的很少,但是却不冷,既有了风度,又有了温度。
“不久,半个月,”她数了数,比起毛衣用的太多了,因为现在一到睡觉的时间,瑞珠就会在她的耳边念经,让她什么也做不好。
“恩,”安谨凉拿着毛裤,这次算是放心了,就怕她这种专注的毛病一起来,就要不分昼夜。
“快去换上,”她推着他,让他快换上,不要辜负她一番心意“好,”安谨凉走进了内室去换衣服去了。孔凝玉拍了拍手,好,礼物送出去了,开玩。她无聊的这翻翻那翻翻。
恩,什么东西,名子这么长的,里面全是古文,看不懂,她文盲,她扔下书,又是拿起了另一本,还是一样,看不懂,一边翻了几本,最后不得不承认,自己新时代的文盲,指古代。
坐在安谨凉的椅子上,桌前放了一大堆的公文,她拿起了一本看着。
“恩。”她用手托着腮,国库近日空缺,¨连拔数省灾粮。
她扔下这一本,再翻起另外一本了,“青县已几年收成欠佳,近一年更甚,现在已有百姓饿死家中。”
手中的公书拍的一声掉在地上,她抓着自己的头发,饿死,饿死的,怎么真的有饿死的,不是这青县只是穷吗,怎么现在会有这样的,老天,饿死啊。
“怎么了?”安谨凉一出来,就发现孔凝玉不断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他连忙的走了过去,握紧她不时扯着头发的手,不是都说了,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怎么,她又是忘记了。
孔凝玉颤抖着双唇,眼睛都是红了。
安谨凉心中一紧,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不怕,还有我。”他轻拍着她的背,以为她是想起了什么。
孔凝玉吸吸鼻子,“谨凉。”
“恩,”安谨凉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然后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温凉的声音始终都是带他独有气质,就算只是一个字,也能轻抚的安抚人心。
“谨凉,是不是有很多人饿死了?”
安谨凉的身体微微一征,然后几近不可闻的声音了传在她的耳边。
“恩,死了不少,这天气又冷,青县一直收成不好,已经有人饿死了。”
孔凝玉咬着自己的手指,长长的睫毛微闪着。
“怎么会饿死人呢?”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她生活的好个年代再穷,也没有说过会被饿死的“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安谨凉轻抚她的发丝,声音也透着一些淡淡的叹息,“每一年的轩国饿死的人不计其数,其实不仅是轩国,其它国也是一样,总有一些人是被饿死的。”
孔凝玉也想起她初来时,黄牙侩告诉她的事,说这青县很穷,每年到了冬天,就是青黄不接时,总会有大把的人饿死,“我以为,以为……”她还是在咬手指,“我以为那只是被夸大的。”
“青县就真近么穷吗?”
“不是,”安谨凉轻叹口气,“不是青县穷,是整个轩国都穷,食乃国家根本,没有粮食,一切都是空淡,每年到了秋天,朝廷用来赈灾的粮食不计其数,可是也只是杯水车薪,能救的人仍是很少。”
就像是这个,他拿过了那个被批回的奏折,皇上这把这个打回来了,因为国库已经空了,不能再拿什么了。
“那怎么办?”孔凝玉坐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我的粮食没有种出来,就是想拿也拿不出来,就算是能拿,那个是种子,这种杀鸡取卵的事绝对不能做。”她连忙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