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一个,孔凝玉懒的和她计较,走过她,就像里面走去。
真是浪费她的口水。
“我让你进去了吗?”吴芳芳伸出手挡在了她的面前,我谨凉哥哥是不会见无关之人,如果你不想离开的话,就给我滚出去,她指着大门的方向,指高气昂的说着。
疯女人,孔凝玉的耐性已经被磨到极点了,她阴下脸,要是再这样扯下去,这粉蒸肉就要凉了,她可是一路跑过来的,这要是真凉了,她要掐人的。
“你让不让?”她最后一次警告这个女人。
“不让,”吴芳芳还是伸长手臂,真的和她对上了。
孔凝玉将手握成了拳头,吴芳芳一见,耻笑了一声,“你敢打我,你要是打了我,可是要会牢了。”
可是她脸上的得意并没有维持几分种,然后就是她啊的一声尖叫声,房顶上的一片瓦摇了摇,然后掉了下来,摔成了碎片。
“你,你……”吴芳芳不断的尖叫着,就像有人在扒她的衣服一样。
“有些外扩了,”孔凝玉收回自己的手,撇嘴嫌弃无比的说着,然后走过双后护住胸的吴芳芳,现代人的抓奶神功,她就不信这女人还能忍的住。身后的尖叫声,还是一阵接一阵,她都快要把自己的嗓子给叫破了吧。
“来人啊,非礼啊。”
孔凝玉换掏掏耳朵,非礼,抱歉,她对女人没兴趣。
一群人匆匆的赶了过来,手里又是拿着棍子还有扫把的,“贼人在哪,在哪里?”
吴芳芳捂住脸,号啕大哭起来,“哇,我不活了,我不要活了,让我去死。”她边哭边向一边的墙上撞上去,一群人现在哪管什么贼人,先拉住她再说,可是这越拉,她就扑的越厉害。
孔凝玉歪着头,这么卖力的表演,然后无聊和翻了一下眼睛,演技真差,只干哭,没眼泪。
她转身,准备去找安谨凉,可是这刚走一步,就遇到了一个她最不想见,也烦见的人。白楚飞。
“真是冤家路窄啊。”她小声的嘀咕着。
你在说什么。白楚飞暗挑眉,摆明就是找麻烦的。
“没有什么,我是说你长的帅。”她笑的很假,假的她自己都想吐了。
“帅,是什么?”白楚飞虽然不明白这这句话的意思,可是,却是知道,她这是在夸他吧,顿时心情还可以,不过,还是板起一经脸罢了。那边的吴芳芳不断的挣扎要撞墙,这边的他们的正在大眼瞪小眼。
“你手中拿着什么?”白楚飞眼尖的发现孔凝玉提着的食盒,说着就想要夺过来。
“抱歉,这不是给你的,”孔凝玉后退了一步,双手将食盒给抱了起来,她做的东西,自然要给自己看的顺眼人的吃,不然她会消化不良的。
“给谨凉的?々白楚飞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好像是在抓狂的边缘啊。
“是的,”孔凝玉是老实人,实话实话,“如果你没事,我要去找他了,你看那边,”她回头指了一上哭爹喊娘的吴芳芳,“我想,她可能很需要你的安慰,你不是最喜欢美女吗,这不正中你的下怀。”
而她越说白楚飞的脸就越黑,手指也是握的格格响着。
“你的意思是说贪恋美色?”
孔凝玉不怕死的皮笑肉不笑,“不是吗,你和孔凝玉解除婚约,不就是因为她丑?”这一句说的白楚飞一句话也是说不出来“那是她自己长成那样,她这一辈子也不可能有人会娶,如果有人真的娶了她,本公子就跟着她姓。”
孔凝玉淡笑不语,那笑加着一些讽刺在。
她走过了他,可是一只手又是横在了她的面前。
“对不起,这位……”他上下打量着她一身男装,“我还真的看不出来你是女人,孔公子。”
孔凝玉没有生气,因为和某些人生气,不值得。
“我想要去找时安谨凉,你能让开吗?”她现在真的是佩服自己了,这样的忍耐已经到了她的极限了,她没有拿食盒砸他的脑袋就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了。
白楚飞拿起了扇子自负的摇了摇,“你不用白费力气了,怎么,看上谨凉了,我警告你,他将她再次从头看到脚,你死了这条心吧,他是不可能会有和你任何的关系的。安谨凉可是当朝的国舅,皇上是他的姐夫。他位高权重,还没有几人能比的上他,你还真的以为他会在穷地方当一辈子的县官吗,不要以为人自己有几亩地,就以为自己的是什么人了,不过就是一个山野村女。”
白楚飞骂起人来,一点也不留情,孔凝玉就算是脾气再好,再能忍,现在也是被他的这几句给气疯了,很好,她咬着唇,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真正的指着她的鼻子将她头损到脚,这量子他们是结定了。
她重重的哼了一声,不吃就不吃,她自己拿回去吃。
她气呼呼的走出了大门口,里面还是要死要活的,还有那个一脸欠捧的白楚飞,本来好好的心情,彻底的被秒杀的不剩一点。
她吃了一肚子的气,这走了一路,气了一路,都是因为白楚飞的那个山野村妇,说是她配不上安谨凉,她又没有对安谨凉有什么想法,不过就是想要软软他的嘴,他凭什么这么说她?
就算安谨凉是高富帅又怎么样,是钻石单身汉又怎么样,她现在虽然才刚起步,可是以后也能变成白富美啊。
用力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头,孔凝玉,你这是在想什么,你本来就没有那份心思,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
可是,可是。她这心,还是酸的,酸的难受。
不知不觉的她又是走到了她的那些地间,这里有着天然的乡间气息,是她那个时代所没有的清新,也没有工业化的污染,天空很蓝很亮,没有汽车尾气和那些奇怪的味道,而是自然的田间泥土气息。
“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她停下,索性将手中的食盒放在了一边,躺在青草嫩绿的草地上,不远处,村民正在忙着拔着野草,很多人在地间搭了一个简易帐篷就住下了,不管生活的有多苦,现在有多累,可是他们还那样的活着,有苦,自然也有甜,而有哭,自然也是有笑。
将手枕在脑后,她盯着头顶上一片透蓝的天空,天好蓝啊,微微的眯起了双眼,她就这样躺着,与其说是在思索,不如说是在发呆,因为,她的脑中,根本就是空白一片的。
此时的县衙里面,并没有因为她离开而变的安静,吴芳芳还是不时的想着寻死,让劝着她的人也是烦了,这一劝都劝了一个多时辰了,还没有闹够够吗?
书房的门终于是被打开了,安谨凉一见外面的鸡飞狗跳,浓眉紧紧的皱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吴芳芳一见安谨凉,抽抽噎噎的跑了上去,“谨凉哥哥,我不要活了,我真的不要活了,我被人轻薄了,呜……”她抱着安谨凉的腰,将自己的鼻涕眼泪全部抹在安谨凉干净的衣服上。
安谨凉推开了她,然后后退了一步,与她保持着几分距离,而吴芳芳显然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拒绝,一个人劲的要往他身上的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