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外面等了很长的时间,一会儿就冻的她感觉手脚都是要麻木了,她连忙的进了山洞里面,给火上加了一些柴,火光映着她的脸,带着一些暖暖的色,她的脸是暖了,可是心,依旧担心不已。
不会有事的,应该不会有事的,她自言自语的说着,他虽然是个人,可是也是一头野兽,就算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也一定不会有事的。她又是站了起一为,从墙上拿下了一根香肠,去做些吃的,这样他回来就可以吃了。
依旧是他们的土薯香肠饭,她还将土薯用油给炸干了,到时放在这煮好的饭里,有点像是麻木花的感觉,吃起来脆脆的,很好吃。
她熬了一大锅,想着,这一锅的量应该是够两个人吃的,再加上还有一些土薯饼子来着,一会她再放在锅里热热,味道还会更好的,这饭还没有熟呢,她就听到了外面有脚步声。
而她猛然的站了起来,就向外面跑去,也不管够锅里的那些饭了。
草帘子一揭开,外面带着雪的风直接吹了进来,许若文被冻的打了一个冷战,好像还有雪落在了她的领子里面,她抖了抖自己的领子,抬起脸时,却是发现眼前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视线。
她再抬,再抬,还被吓了一大跳,就见她的眼前站了一个巨人,是的,就是巨人,比起秦烙还要高还要壮的巨人,身上也就随便的裹了一块兽皮,胡子头发也是都是长长的,很是邋遢,眉毛上还有一道很大的伤痕,这样的伤疤,说实话,很是让人害怕,尤其是他不笑的时候,脸上的肉似乎都是抽了起来,他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盯着许若文,甚至还是眯起了双眼。
许若文呆着动不了,她是被吓的傻了,她不知道这个野人从哪里来的,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直到一抹熟悉气息传了过来,她的心也是有瞬间的放松,就连身体也是可以动了。
秦烙走了过来,和这个野人叽里呱啦说着什么,野人点头,可是眼睛却一直都是盯着许若文,许若文被他看的有些毛骨悚然的,确实不怎么舒服,她拉住了秦烙身上的衣服,这才是感觉心安了很多。而且她是真的不明白,这个大个子野人是从哪里来的。
而她现在也是才是反应了过来,原来这个地方,除了她和秦烙之外,还是有其它人的。只是,她是越来越搞不明白了,自己到底是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而她还能回家吗?
她摇摇头,其实是不太愿意去想这些事情,因为想的多了,她的头会疼,她的心情也会不好,她又是唉声叹气的,本来这日子都是过的够苦了,她要是天天板着苦瓜脸,还不更苦。
所以她现在只能告诉自己,车到山前必有路。
她又是拽紧了秦烙的衣服,抬起脸看着他,秦烙低下头,将她挡在了自己的身后,好像也不是不愿意让眼前的大个子盯着她看。
就在她还在想这个大个子是谁时,她突然闻到了一股很是奇怪的味道。
她眨了一下眼睛,这味道是什么来着,是什么呢?她扭过了脸,看到了自己的架在火上的锅,完了,我的饭,她差一点跳了起来,她忙了一下午的成果啊,她的饭啊,她的香肠啊,她的宝贝饭啊。
她跑了过去,这一搅,顿时都是有些想哭了。
她的饭都是烧糊了,她就只能给里面加些水,倒又不能倒,就只能这么将就着吃了,她给自己舀了一碗了,她吃这些就够了,只是,她看一眼那个大个子野人,却是发现那个大个子又是在看她。
她撇了一下嘴,有什么好看的,大家都是人,不过就是姐比你文明一些,好看一些,聪明一些,而她现在烦的事,这里只有一个碗的,就是她拿的这一个,秦烙一般都是用锅的,总不能他们两个人都用锅吧,所以,她只能将自己的了小锅也是贡献了出来,这余下的饭就被一分为二,秦烙一份,那个大个子一分,大个子似乎是被饿到了,肚子也是咕噜的不断叫着,他端起来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几乎都是向嘴里面倒着的,看的许若文都是愣在了那里。
她真的想说说一句,亲,你真的不会噎住吗?
而她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了,人家根本就没有被噎住,吃完了,还打了一个饱嗝,就这样还在盯着秦烙手中端着的,秦烙经过和许若文这么长时间的生活,已经在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不少,变的文明了,也是学会了用筷子,他感觉这筷子虽然最初不太好用,也是用不习惯,可是时间长了,好像比起手要方便的多了,最主要的事,不会烫了手。
他喝了一口汤,自己吃自己的,偶然的还会看向许若文那里。
许若文转身,走到里面去吃了,而她现在还是不太习惯,这里又多了一个人的事,她看了看山洞里的那些可以吃的东西,看来,她这下要省些吃了,她不认为,那个大个子会有一个小鸟胃。
一定是一个比秦烙还能吃的人。
她坐在一边继续的做兽皮衣服,现在也没有事可以做,睡觉又是睡不着,谁让这里还多了一个怪人,就是那个大个子野人,他在和秦烙说着什么,但是那双眼睛却是不时的向她这里瞅来,许若文就不明白了,大家都是人,有什么可看的,还是没有看过女人啊。
她不明白他们的在说什么,反正都是叽里呱啦的,两个人不时的指手划脚的,还会看出她这里,许若文虽然现在听不明白,不过,她可以感觉的出来,他们两个人一定是在说她。
她扁扁嘴,她有什么可说的,野人就是野人,她打了一个哈欠,有些想睡了,可是又不习惯这里又多了一个人,怎么来怎么的感觉别扭,不过还好,这个大个子野人去了另外一个山洞,那个山洞以前都是放着杂物的,生一堆火,铺块兽皮,到也是可以将就的。
秦烙走了过来,指了一下外面,然后嘴里说了几个字。
“宛的。”
“宛的?”许若文想了半天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碗的,碗的,这是什么什么东西?她拉上了兽皮就睡了起来,今天也是累了,不明白,她也懒的明白,明天再说吧,而不久后,她睁开了双眼,也是坐了起来,就见秦烙正坐在火堆边,给火里面加了几根柴,火更加的旺了一些,也是更暖了,他的头发微微的长长了一些,到也不见的有多难看的,最起码可以不带着帽子出去见人了,当然他也不可能知道什么叫美丑,只是感觉这样可能还要舒服一些,比起长发来方便的多了,看那个大个个野人的形象就知道了,真是一个未开化,而秦烙和他比起来,显然是进化的多了。
大个子野人有些像山顶洞人的,而秦烙已然有了文明时期的感觉了。
对了,许若文撑起自己的脸,这才是想起了刚才秦烙所说的那两个字是什么了,他说是,宛的,宛的的意思是不是就是指那个野人的名子。
“宛的。”她指了一下另一个山洞,“那人叫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