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身上的皮毛,也不知道是哪一种动物的,花纹很好看,当然也是软,很暖和。
她裹紧了身上的兽皮,跑了出去,这一出去,又是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冷战,她应该是有一月多没有出来了,外面的树上的叶子都是黄的差不多了,地上也是掉了不少,都可以当成被子用了。
如果这是在他们的那个地方,说不定还会有很多人过来看风景。
这叫秋风扫落叶,可是她现在却没有大的感觉,看的多了,也是麻木了。
果然的,冬天快要来了啊,她给嘴里呵了一口热气,都可以看到自己呼出来的白气,是冷了,跟她当时想象的差不了多少,虽然说,这里的秋天有些长,但是还是要到冬天了。
只是她不知道,这秋天长了,那么冬天呢,会不会也是长的。
她拉了拉身上的兽皮,准备去捡些柴火,好像山洞里的柴不多了,那个野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她还是去捡些去,免的到了晚上时,柴不够用了。
她将身上的兽皮绑了一下,才发现这真的不太好绑,好不容易才是将兽皮固定好了,也是累出了她一头的汗,看来她要想想办法,是不是可以用这兽皮给自己做一件衣服,那里有很多兽皮的,不知道那个野人会不会大方的借她一条,这样她就有衣服穿了。
她这一路走,一种捡柴,森子里的柴火根本多的捡不完,有时大风一来就会吹掉很多的树枝之类的,一点也不需要刻意的去寻找,只要走一路回来时,就已经有很多柴火了。
她捡了大概一大抱的柴,就向回走,她怕自己不认识路,所以,在路上都是有做有标记的,而她在回去时,还真是流了一头的冷汗,还好来时多长了一个心眼,不然就真的要惨了,她真是迷了好几次路。
等到她回去进,天已经是麻麻的黑了,晚上的风吹在身上,比早上还要冷,所以说,这冬天也快要到了,这时一片村叶正好落在她的眼前,她低下头的,看着这片树叶从她的眼前,落到了脚下,和从多的树叶落在一起,一会就分不清到底哪一片了,但是不管是哪一片,都在遵循着这世间万物规律,春发芽,秋落叶。
这是大自然的规律,也是这世界的规律,一朵花开与花落的时间,这是是一个春天的开始。
一个人出生到死亡,这便是一个人生的开始。
许若文叹了一声,她还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在这冬天没有来时,多准备一些可以过冬的物资,这冬天了,也不知道那个野人是不是可以打到东西吃,动物也不是笨蛋,冬天出来的肯定少,她还真怕自己会饿死。
虽然野人在这里的生活经验比她多,但是脑子一定没有她好。
她再怎么说,也是上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应该明白的,都是明白了。
她这刚回去,还没有进山洞,就见那个野人跑了出来,好像还很着急的样子,这一见到她连忙的跑了过来,一会用毛手揉她的头发,一会又是摸摸她的脸,有着大胡子的脸,让她是真的看不出来他想要说什么。
但是,他的意思她却是明白了了。
他一定是回来见她不在,所以担心了。这双眼睛真的和烙人妖很像,不由的她竟然有了一些亲切的感觉。
“我没事。”她摇头,然后指着自己怀中的柴火。“我去捡柴去了。”
野人似乎是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嘴里不知道又是说了什么,反正许若文不明白,当然她的话,野人也不明白,野人直接夹起了她怀中的柴,将她向山洞里面推着,风大了,外面的锅也是不见了,许若文向架着锅的那里看了一眼,还真是不见了,不会是被贼给偷了吧,还是说,这里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还有一个人吗。
她这心里还在嘀咕着呢,结果一进去才是发现原来不是锅不见了,而是锅被移到了里面,现在还在烧着水,水已经快要开了,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肚子有些饿,这才是想起来,她好像有好长时间没有吃过饭了。
野人将她推到了山洞里面,又是对着她比划了半天。
许若文点头,她是有些明白。
这野人的意思是让她呆在这里不要动,一会就煮肉给她吃,野人比划完后,又是给她的身上加了一件兽皮,将她提到了石床上,这才是出去忙了。
许若文摸了摸身上的兽皮,一会就跳下了石床,她想要看看这野人是怎么煮饭的,这野人和烙人妖不但眼睛像,也是一样会煮饭啊,虽然说,烙人妖不知道高了多少个挡次,但是,这野人能够自己做出那样的东西来,也是很不错了。
她无聊的给锅下面加了一些柴,火光映着她的脸颊,还带有一些婴儿肥的感觉,她撑起脸,可以摸到自己肉呼呼的脸,果然是胖了啊,能够在这里胖起来,说实话,她还真是一个奇葩了。
她抬起脸,就见野人将洗好的肉向锅里一扔,这就是做好了,然后他也蹲在地上,给火里加着柴,不时的还会用嘴吹上那么几下。
许若文的跟角抽了一下,她总算是知道,这肉为什么没有味道了,还真是简单,就这么扔在锅里就行了,肉是好肉,可是就是被这么糟糕的做法给浪费了。
她叹了一声,也是加了一些柴,然后与野人大野瞪起了小眼。
“你叫什么?”她歪了一下头,盯着野人一双纯净的双眼,每一次见,她都是有些感觉自己真是太世故了,这野人的眼睛太纯净了。
野人看了她半天,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许若文指着自己,“我叫许若文,你呢?”她又是指了一下他,“名子,名子,你叫什么名子?”
野人还是一脸的茫然,好吧,许若文认输,反正以后就叫野人吧,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野人也就只有他一个。
很快的,肉就已经煮好了,野人拿过了碗,在里面将挑了一块肉给她,然后吹吹碗里的肉,这才是将碗给了她。许若文也不客气的接过,她确实是有些饿了,可是这一接到碗,她就被烫了手,差一就将碗给摔了,太烫了。
这野人的手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就不知道烫来着,难道说,是因为他的皮太厚了,感觉不到温度,她不信的,拉过了野人的手看了半天,果然的,就见他的手上长满了厚厚的茧子,不要说烫了,看拿根针会不会扎透。
野人蹲下身子,摸摸碗,兽皮裙子也是向一边偏了一下,许若文顿时感觉自己像是被雷给劈了一样,因为她,她看到了那一个不应该看到的东西,她连忙别过了脸,感觉这脸都是烧了起来,还有,她暗骂了一句,真是野人,连个内裤也不知道穿。
野人却是端起了地个碗,似乎是知道许若文被烫到了一样,不时的吹着,等到了吹了半天之后,才是将碗给了她,许若文这次聪明了一些,当然眼睛也不是敢向其它方向看,她试了试碗上的温度,在感觉不太烫了之后,这才端了过来,先是喝了一口热汤,没啥特别的味道,就是她以前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