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白米饭,一口一口的,带着米香的味道,妆她带到了很远很远的那个年代。
或许,那就是上万年的日子了。
莫兴奋的将全族的人都是招呼到了一起,告诉他们,他们有了一种新的食物,这是女神带给他们的,这种食物不但好吃,而且十分的管饱,比起肉来都要管饱,最主要的事,只要他们的勤快,只要他们努力,只要他们多开垦土地出来,那么不管冬天有多长,怎么样的下雪,他们也不会饿肚子了。
大家都是激动的欢呼了起来,莫也是兴奋的合不拢嘴,而他决定,这打出来的水稻,他不吃了,一定要留下来来年当种子才行许若文知道后,嘴角不由的抽了抽,他这是要各占多少啊,还有,好不容易有了白米饭出来,他竟然不让她吃,哪有这样的事。
莫嘿嘿的笑着,“我们不吃,你可以吃。”
许若文听了后,“挺不好意思的,那多不好的,大家都没有。”
“因为你是女神啊。”莫的下一句话就雷的她外焦里嫩的,她许若文这辈子还没有当过女神呢,这次还真是当够了瘾了。
她根本就没有感觉自己在这个部落里的身份有多高,不过就是种出了水稻,做出了车子,教会了他们织毛衣,做泡菜,香肠,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她也忘记了。
而现在她只要出去,所有人都会对她亲切的打招呼。
坦白说,这样的日子过的起来,她还真的是,恩,要怎么说呢,就是很得意很得意。
尤其是这被当成神被人敬仰的样子,让她难得的狐假虎威了的一把,不对,应该是优越了一把才对。
她拍拍新做出来的车子,这个车子不知道是她做出来的第几代的产品了,经起以前外观上面都要轻巧,轮子大了一些,也更加的结实灵活,装的东西也是很多。
她最满意的就是这个车子了,再改的话她也没有能力,应该说,这就是最终版了才对,至于以后哪里要改进,就再说吧。
“今天是谁来拿车子的?”她问着身边的野人。这车子做起来虽然麻烦,但是以野人的智慧来说,并不算是太难,她的目标是一家一个,单身的几个人合着一辆,这样去种地的话,也能方便一些。
“是青。”那人想了想,才是说出了一个名子。
许若文轻咳了一声,这些人真厉害,这几百号人呢,也能够叫的出名子来,她现在还是分不清谁是谁,只感觉这些野人长的都是一样的,没啥分别,不久后,那个青来了,是一个高高壮壮的小伙子,恩,这里的人长的都是这样,不是高就是壮这本来也没有什么的,她还准备回去睡觉呢,结果就是因为看到了某一个人,所以停了一下来。
哦,是她啊。
丝也是见到了许若文,她低下头,有些不敢看人,不知道这是心虚还是什么,现在许若文地位,在这里是等同于神的,没有人可以得罪,就更不用说一个小小的丝了。
许若文就这样盯着青兴高采列的带着车子回去,同时也有比跟着一起走远的丝。
她只是可惜了宛的了,对她那么好的,原来又是跟了别人了。
不关她的事,她懒的去想。
走了,回家了。
她心情不错的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不过这今天就是奇了,总是遇到了一些熟人,比如说,秦烙。
她扬起唇角一笑,也已经过了那个悲伤的年代了,她现在过的很好,那就够了。
秦烙见许若文连自己一眼也没有看,心口就像是破了一个大洞一样难受。
“你怎么了?”一个野人猛然的拍了一个他的肩膀,你看我们的女神做什么。
秦烙的唇角动了一下,“那曾今是我的雌性。”
结果别人都是笑了出来,还是笑的弯下了腰,“秦烙,你醒醒吧,现在天还没有黑呢,你的雌性可是那个好吃懒做的,哪可能是我们的女神,人家可是我们部落里面的神来着。”
秦烙扯开了嘴角也是跟着一笑,是啊,部落里的神,他只配阿心了。现在就连他自己都是不知道,以前的日子是不是梦了,梦不梦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事,他要去劳动了。
好养活他那个整个部落里面都是闻名的好吃懒做的雌性,还有他的小兽人。
许若文擦着自己那个花瓶,然后摆好,莫就不明白了,“你天天擦这个做什么啊?”
“好看啊。”许若文白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好东西是要常常去保护的吗?”莫挎了下肩膀,对此还是表示不解,“对了,我让你做的日历做好了没有?”
莫点头,“已经好了。我已经照你的话将一年分为十二个月,其中春天两个月,夏天两个月,秋天三个月,冬天五个月。”
“就是这样的。”许若文打了一下响指,据她在这里来的两年的经验来看,这样的分是最合理的,她将自己知道的都是教给了这个部落,也包括在那些麻药的用法。
她放下手里的花瓶,走了过来,和莫大眼瞪着小眼。
“那些麻药不能随便用,知道吗?”
莫点头,一笑,“你放心,我知道的。”
“车子没事多做几两,最好每人都有。”
“恩。”莫答应着。
“地也要多开一些,那些种子注意防潮,方法我都是教给你了,记的没有?我的小肥兔的好好喂,它的性子很好,只要每天给它吃好吃的就行了,它可以看家的,只要有它在,没有敢打大部落的主意。”
莫再次点头,只是他奇怪的摸摸许若文的额头,“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说这么多?”
“我也不知道。”许若文苦笑了一声,“只是感觉有些话现在就要说才好,可是这是为什么,我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莫摇摇头出去了,她感觉许若文最近怪怪的,他还是等他正常了再来吧。
许若文见海离开,轻轻的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我这是怎么了?”
林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她这样一幅愁眉不展的样子。
“你怎么了?”他担心的将手入在许若文的额头上,没有发烧啊。
“没事。”许若摇头,“可能是太累了吧,我睡一觉就好。”她站了起来,直接趴在了床上,然后又是看了一眼那个花瓶。
“我要花瓶……”
“好。”林从柜子上取来了花瓶,给了许若文,许若文接地,抱在了怀里,这才是抒了一口气,唉,总算是可以睡觉了。
这一觉她睡的很沉,很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而她是被一阵吵人的声音给吵醒的。
“什么人啊,这么吵的?”她用枕头猛住了头,可是那声音还在继续。
再吵,我把你丢出去,她坐了起来,一脸的睡眼腥松的样子,这一睁开眼睛,她却是吓了一大跳。
这不会吧,她看着自己手指,自己的衣服,再扯了扯,毛衣,兽皮,兽皮鞋,怎么看也是像一个野人来着,再看看眼前的一切,闹钟,电脑,沙发,还有白色的大衣柜,这明显就是她的房间,还有,她低下头,看着怀里的抱着的那个花瓶。
“我回来了……”她傻傻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