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连忙拿过了那张银票意好,这下真的信了,天下真的掉下来金元宝,砸到他了。
苗小美一见那两张银票,伸手就要拿,沈大却是打下她的手,他牢牢记住沈冰宁说过的话,就是银子一分也不能给苗小美,这可是他的银子,是他们沈家的银子,没理由去养苗小美的娘家人。
“沈大,你敢不给我银子?”苗小美的声音大了起来。
沈大却是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给你,这银子可是我的,没一文是你的,你要是还想和我过,就给我老实一些,不然我就休了你。”苗小美被说的目瞪口呆的,真是愣直了眼睛,就这么呆呆看着沈大头也不回的离开,走远……
沈冰宁在纸上写写画画了很长时间,她向来算帐不用算盘。心算和加减乘除就可以了了,这个月又有好几千两的银子入帐,这行果然是好做,女人的银子也就是好赚,她赚大了。
“双双,你的宅子买了没?”她放下笔,问着还在一边走帐的沈双。
“买过了。”沈双淡声回答着,“不久前买的,就在不远处,里面只请了几个粗使的婆子打扫着。”
“那就好。”沈冰宁伸了一下懒腰,“等忙过了这一阵子,我们好好休息几天,对了,小齐。”她又看向姚齐,“最近铺子里的事,你就多费一些心,过些日子,我们铺子会再来几个人,到时你就轻松了,到是只管保护我们双双就行。”
沈双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好像有些不自然。
“恩。”姚齐抬了抬眼睛,也不知道眸底隐藏的是什么样的情绪。
外面的年味是越来越浓了,家家户户都是人挂起了红灯笼,沈冰宁自然也是不例外。她早早就和沈双买了对联和灯笼,挂了起来。
“对了,这边高一些,再高一些……”沈冰宁一手叉着腰,一手指挥着姚齐,姚齐总算是将对联给贴好,从梯子上跳了下来,这还没有站隐脚,就听到有人说是铺子里出了事,让他们赶快回去。
姚齐一听,连忙的向铺子那里赶去,就连沈冰宁都是追不上他的脚步“真是的,欺负我腿短,等我研究出来,我弄个四个轮子的,看你还能不能比的过。”她只好小跑的跟上,也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睛,快过年的找她的麻烦,看她一会回去,怎么收拾人。
她沈冰宁也是有脾气的,而且还是大脾气。
她这刚一到,就听到里面有尖锐的骂声,而外面还有很多人在看着热闹。
“抱歉。”她挤了过去,一手拉着一边的门,“今天我们锦色休息半天时间,大家有事下午来。”说着,砰的一声,她关上了门,刚转过身时,就见有人指着沈双鼻子骂着,而沈双惨白着脸,姚齐的挡在沈双的面前,一双眼睛几欲杀人。
好大的胆子啊,欺负到她的头上了,沈冰宁挽起了袖子,难道不知道,她护短的很吗,谁要是敢欺负他们家的双双和小齐,她就要银子砸他们的脑袋。
“秦素如,原来你还没有死啊?”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人指着沈双的脸一句一字的讽刺,“你还有脸活下去,我要是你早就沉河死了。相公,你看她,见了我也不知道行礼,我现在可是你的妻,她呢,不过就是一个妾,不对,这女人又是哼了一声,就是一个通房而已。”
而这女人身边站着的男了,长相到也是算是俊美,玉冠,锦衣,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他紧紧皱着眉,脸色也是不太好看。
“秦素如,你说,你说这个人是谁?”他指着沈双身后的姚齐,气愤的都是咬出了声音,“他和你是什么关系,你竟然敢这样对我,敢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想当初我还不相信如儿所说的,百般为你辩护,甚至不惜费尽了财力找你,就想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你就是这样给我的解释,就是这样吗,秦素如,你说,你对的起我吗?”
男人气的胸前不断的起起伏伏,脸也是涨成了青色。
沈双的眼睫不断的轻颤着,眼角明明有泪珠滚落,却是忍着没有放开声去哭。
沈冰宁说过,眼泪给珍惜你的人流,那珍贵的,不能给不珍惜你,不在乎你的面前而流,那是蠢的。
“秦素如,你这个贱人。”耳边听着一句又一句的贱人,贱妇,终于的她还忍不住的晃了一下身子,要不是身后正好有姚齐扶着,她早就摔在了地上,她现在耳朵只有嗡嗡的声音,眼前也是一片朦胧,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滚。”姚齐冰冷的薄唇轻开,吐出了两道阴冷无比的字眼。他手中握着的剑也是握紧,再说一句,他定要他们的人头落地,可是一只手却是紧紧拉住他的衣服,就像是拉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
“还真是野男人。”那女人又是冷笑了一声,妖艳的红唇也是跟着扬了起来,就如是喝了血一般的红艳。
“你又是什么东西?”姚齐挡在沈双的身前,他从来不骂女人,可是这个女人实在是可恶。
“你说我什么?”那女人脸色了一变,伸出手就要扇过去。沈双一见连忙从姚齐的身后出来,又是挡在他的面前,然后是啪的一声,一个五指印就印在她的脸上。
“沈双。”姚齐始瞪着一双眼睛,一手甩过去,却是被两只迎面而来的剑给挡开了,正好砍在他的手碗上,顿时血丝流了出来。
姚齐,姚齐沈双一见血,晕了半天都没有反应,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哼。”女人冷哼一声,又是伸出手,想要打人,结果再是啪的一声,她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相信的瞪着不知道时候上前的沈冰宁。
冰冰宁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这么硬的脸,擦了多少粉的,真是恶心死了。
“你,你敢打我?”挨打的女人捂着自己的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打了,沈冰宁甩甩手,很痞的哼道,“老娘我就是打你,怎么了?”她说着,再是伸出手,就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啪的一声,重重扇了一下。
沈冰宁在衣服上擦了一下手,“我还没见过这么怪的人,明明都是打了一半脸了,却还是嫌不对称,非要把脸给我再打一巴掌不可。”
“你……”女人气白了一张脸,恨不得吃了沈冰宁的肉,喝了她的血。
沈冰宁挽起自己的袖子,“还要打吗,来,我和你打,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泼妇。”
“柔儿,不要理这个疯婆子。”女人身后的男人总算是开口了,冷冷的目光对上沈冰宁还有沈冰宁身后的几人,“奸夫淫妇。”
而他这句话出来,沈双的身体再次颤了一下,她低下头,可是跟中的泪花却是不断的落,落在了姚齐的伤口上,那种加了盐的刺痛,甚至都是刺到了姚齐的身上。
他握紧放在袖内的手,沈双却是握紧他的手,对她摇头。
沈冰宁气是被气的炸了毛了,这是搞什么鬼,才送走一个沈大,现在又来了这莫名其少的人,她沈冰宁欠了他们的是不是。
“奸夫淫妇。”又是一句,沈冰宁瞪园了一双眼睛,“那你们是什么,淫妇奸夫吗,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好人,穿的跟只鸡有何区别,跟她比骂人,还嫩的奶,她沈冰宁今天这泼妇还真是当定了。”
“见官。”男人拉着自己的女人,讽刺一笑,“敢打我夫人,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沈双的身体再次震了震,她上前,却是被姚齐拉住,一切都是我的错,与他们无关。她请求着,难过着。
可是那男人却是无动于衷,“求你。”沈双双膝一弯,眼看就要跪下。
“沈双,不许求他。”姚齐猛然的拉起了逃双。
“双双,你要是给我跪了,我就断你的腿。”沈就宁冷冷的瞪向沈双,给我有些出息,“咱们不犯法,见官又怎么样?”
“那你们就试试。”那男人转过了身,笑的一脸的欠揍,活像他们要真的要被关进大牢里一样。
一向冷静的沈双第一次的哭的如此伤心,“老板,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姐姐是当今皇上最宠的冬妃娘娘,是国戚,是国戚啊,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是吗?”沈冰宁无所谓的撇一下嘴,哦,原来算是国戚啊,国戚又怎么样,她还是当今王爷的救命恩人呢,还有,原来他们双双以前的身份这么高的啊,还是国舅的原配,只是可惜,身份是好的,嫁的人是人渣的,不久的,他们外面都是站满了官差,沈冰宁将自己的袖子放下,然后整了一下,双双,你说要不要去换件衣服,毕竟我还是第一次见官哟,总不能给别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是不是。
“老板。”沈双用手捂着自己的脸,都可以看到她脸上流下的成串泪花,“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们。”
不许哭,沈冰宁用力的喝了她一句,我都说过了,我们锦色的人不哭,眼泪是最不值钱,不许给我掉,尤其是给那些不是人的人。
此时,外面的官兵一涌而上,将他们给围了起来,身后还有一堆的官兵拿剑在指着他们。
“姚齐,把你的武器放下。”沈冰宁回头对姚齐吩咐着,姚齐握紧自己手中的剑,手碗上缠着的布条上,还有他的血,半天后,他松开手,剑掉在了地上。
“我们走。”沈冰宁抬起头,大大方方的跟着这些官兵走,她到要看看,那个什么国舅,要怎么治她的罪。
而在路上,沈冰宁才是从沈双哽咽的声音中,得知她以往的事情,也是她从来都没听说过的事情那个男人,正是沈双以前的夫婿,姓古,叫古飞云,他身边站着的女人,陆柔,本来是她的小妾,不过现在已经成为了他的元配夫人的,而那个冬妃正是这古飞云的姐姐,前年入了宫,颇得帝王的宠增,也是因为这古家出了这么一个贵妃,所以才是发了家,也是变的不可一世起来,本来古飞云和沈双的感情,虽然不是太好,但是也算是相敬如宾了,只是当古家发迹了之后,一切都是变了,古家嫌这个儿媳妇没有身份,没有背景,不过就是一介商人之女,而且家道也是中落了,一年不如一年的光景,相反的那个陆柔,却是一位大官的庶出女儿,嫁过来之后,偏得婆婆的疼爱,再加上古柔才一进门没有多久,就怀有身孕,可是沈双却是一直都无所出,后来的事沈双已经告诉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