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我的手下,与我自幼一起长大,容肖郁将杯子放于桌上,他是墨白,另一位是墨非。”
“这名子叫的贴切。”沈冰宁点点头,“小白脸,非洲人。”
对了,她站了起来,“都这个时候了,走了,我们去吃饭,我饿了。”
“冰宁请客吗?”容肖郁一笑,很是迷人,红润的唇向上挑起了一抹完美的弧度,也不知道这人怎么长成这样,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是美的,包括他的笑容在内。
沈冰宁连忙稳了下自己的心神,不好,差一点又是花痴了。
“当然,当然是我请客了。”她故意放大了声音,以演示自己的尴尬,“你们想吃什么,随便点,我出银子。”她拍拍自己的胸口,她现在财大气粗了,他们现在想吃什么,她都是付的起。
“对了。”她向容肖郁那里靠了一下,“肖郁啊。”
“恩。”容不郁心情不错,因为唇角淡弯着,就连眸底的笑意也是氤氲的加深着“你是不是很穷啊?”沈冰宁了上下打量着容肖郁,人家王爷不穿金就是带银的,怎么他穿的这么素的。
“是啊,我是很穷。”容肖郁的笑痕加大了不少,国力空乏,他的衣着也是节俭,这也被她给看出来了。
“这样啊……”沈冰宁想了想,然后咬着自己的手指,就像是有什么在咬她的肉一样,“容肖郁,你跟我来。”她拉过了容家郁的袖子,将她拉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还向四周看了看了,在见没有人时,手伸到自己的胸前,不知道在摸着什么,直到她拿出一大叠的银票,“不要说我没有关照你,我就只有这么多了。”她数了数,一共十八张,她拿出一半塞在容肖郁手上,“我最近也是赚了不少银子,这些都给你,不够了,我再借你,等你以后有了银子,再还我也不迟。”她说着,还将余下的几张放在回自己的胸前,再拍了拍,感觉肉还是有些疼,看起来,她最近要多赚些银子才行,不然银票不鼓,她心里很疼啊。
容肖郁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银票,每一张都是两千以内的,这最起码有上万两了,她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银子。
他这不客气的将银票收了起来,放回自己的身上,“冰宁,谢谢你了。”他侧过脸,五官映在阳光中,暖如春风,笑如朝阳。
“没事,没事……”沈冰宁摆手,“我现在穷的就只有银子了,给了你,我再赚回来就行了。”
“好了,吃饭吃饭。”为了避免尴尬,这种谢来谢去的还是不要了,多俗的。
容肖郁还要说什么,沈冰宁却是回头瞪了他一眼,你要不当我是兄弟,就再句试试。
墨白的下巴一直都是掉着的,因为他的嘴就没有闭上,这真是女人吗,还有,他们的刚才可都是看到了,那么多银票,她竟然连眼睛也不眨的就给了他们王爷,要知道,他们府上确实是穷的响丁当了,不是因为他们穷,而是因为他们的王爷将府上的金银都是给了皇上了,现在国库确实是空的,再加上近几年不是雨就是旱,老百姓的日子也不好过,就连他们也是。
“墨非,你说我没有眼花吧?”墨白揉了一上眼睛,“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怎么这么大方的?”
“锦色。”墨非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铺子,不错,上面正是锦色两个字,锦色这个铺面,可以说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据说,里面的人可以秒手回春,化腐朽为神奇,再丑的女人,只要经过他们的手,能变倾国倾城,所以,大把大把的银子流到了锦色掌柜怕口袋里去,别人都是眼红,却是无法开起第二家,因为这就是手艺,无法让人学到了手艺。
“我的乖乖。”墨白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我们到底找的是乞丐还是银楼,金库?”
沈冰宁点了一桌子的菜,现在也是不心疼银子了,在她看来,容肖郁就是她最好的朋友,一起出生入死的朋友,不过就是银子,她给的一点也不心疼,墨白和墨非,一见这么多的菜,两个人也是一愣,这果然银子不是银子,几十道菜,他们能吃的完吗。
“不要客气,快吃。”沈冰宁这给容肖郁的碗里堆的满满的,“我们在牢里说过的,我要是出去了,我一定请你吃大鱼大肉,看吧,这么多菜,我总算是请到了,说着说着,她的眼睛就有些红了,容肖郁,你一定不知道,我把你当成亲人看了,我可是一天没有忘记过你的,虽然说,都是恶梦,不过,你现在变好看了,可能以后就要变成美梦了。”
容肖郁伸出手像是以前的一样,放在她的头发上轻轻的揉揉。
“冰宁放心,以后我给你当靠山,只要你愿意,想怎么都可以。”
真的吗,沈冰宁眼睛一亮,好像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凑了过去,“我想横着走都行吗?”
“当然。”容肖郁一笑,“当今圣上是我大哥,我是北平王,你想要横着走,绝对可以,只要不是作奸犯科,杀人越祸,我都可以让你随意横走于这京里。”就算是你犯的错,我也能保你一命,这句话他在心里说着,免的这个女人知道会无法无天,而她确实是能做出这样的事,得了好处,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哇……”沈冰宁眼睛再亮了亮,她现在就差这些了,她有银子了,现在就差权,自古权钱不相抵,她现在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的,现代也就不说了,这古代肯定还要黑一些,她就怕有人用权压她,现在好了,她有了一个靠山,一个大大的靠山,还是顶级的大BOSS,看以后看有谁敢找她的事。
墨白和墨非现在是放开了肚子吃喝,闲聊的事就交给他们主人和这女人就行了,他们就负责解决这些菜。
沈冰宁趴在桌子上,手中拿着一个玉佩,左右的看着。她不知道就这样发呆了多久,沈双在抱着自己的胳膊走了进来,见沈冰宁还是在发呆,她伸出手拿走了沈冰宁手中的玉佩,“帐我已经算完了,都在桌子上,你去看。”
“一会。”沈冰宁又是从沈双的手中抽回了玉佩,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就怕被人给抢走一样,“这玉向不是普通的玉,你从哪里来的?”
“别人送的啊。”沈冰宁将玉佩挂在自己的脖子里面,“你也看出来这玉是好玉的?”
“恩。”沈双挑眉,“一眼就能看的出来,这玉质上乘,做工细致,非一般的凡品可比。”
沈冰宁扁了一下嘴,“我就知道的,被那个黑心的当铺老板给骗了,还告诉说是破玉佩一个,卖了我2两银子,最后还骗我,说是过期了,玉佩早就卖人了,只卖了一两,还只有一两。”她越说越气,现在就想要去踢那当铺老板一脚了。
“2两?沈双冷笑一声,“2000两看能不能买上,这你也信?”
沈冰宁扁了一下嘴,“我哪知道啊,谁让他说,这玉佩不值钱的,让我真的当成了不值钱的。”不过,把人家送的东西给当了,她心里总是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说,他没有怪她,可是,她还是感觉怪怪的“他?”沈双皱眉,“他是谁?”
“他是……”沈冰宁刚想说,可是又是闭上了眼睛,连忙叉开了话题,“对了,双双,你跟我来,我有事要告诉你。”
沈双知道她不想多说,自然也不会多问,就跟着她走进了帐房里,沈冰宁拿过本月的帐单,恩,不错,又有好几张银票进帐了,总算是让她还有肉疼的心多了一些安慰,她从银票里面拿出了一张,放在沈双的面前。
“双双,拿着这个去给你买套宅子。”
沈双抿了一下红唇,“不想让我住了?”
“不是啊。”沈冰宁懒懒的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我有这样说吗,那宅子是我的,房契地契都是在我的手上,你总要自己的家当才行,没房子可是不行的啊。”她想想以后的人啊,奋斗了前半生,付个首付,后半生再还个房贷,一辈子的背个债在身上,这一生就是为了还钱而生的,想想,这日子怎么过的么惨来着。
她将银票向前一推,“双双,人生总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意外,或许有一天,我这铺子也有可能倒闭,到时顾不得你了,你要怎么办,所以我们就要位雨先稠,买套房子给你留着当家产也好啊,不过……”她点点自己的下巴,你还要是住在我这里,“没你,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活。”
沈双这才是接过了银票,“老板,谢谢。”
“谢什么?”沈冰宁摆摆手,“好了,你继续忙吧,我去睡会,吃的好撑啊。”她摸摸自己的肚子,吃饱了,就要睡觉了,她怎么感觉自己最近长了好些肉,这腰都是跟着粗了,她捏捏自己的腰,还真是,有些肉了。
管它呢,先睡饱了再说。
可是当她猛然的从温暖的被窝里面坐起来时,额头上满是冷汗,不会吧,她怎么又是做恶梦了。
“该死的容肖郁,你竟敢娶别人。”她拿起一个枕头就扔了下去,气的胸口都是疼。
可是,她就不明白了,她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啊,人家成亲关她什么事,再说了,不过就是一个梦,她用着这么激动吗。
她趴在床上,用力的拍着被子,完了,她这是怎么了,到底怎么了,这心里酸的想哭啊。
“容肖郁你个混蛋。”她突然拉开了被子,气呼呼的捶了一下床,结果手疼了,好像也肿了。
真是的,她扁嘴,“丑八怪时就不是放过我,现在变好看了,还是不放过我,非要我天天做恶梦是不是?”
这一日,阳光算是明媚,这也快过要过年了,整个京城都是充满了浓浓年味,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的,挂着红色的灯笼,街上卖年货的也是多了起来,就算是再穷的,就算是卖掉养了一年的猪和粮食,也要办些年货,给孩子买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