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鸡一听这话,又是跳了起来,也不知道她这身材,怎么能跳的这么高的,难道地球的重力,就没有在她身上起作用吗,就见她指着沈冰宁,唾沫到处的溅着,什么不是你们铺里的,你在睁眼睛说瞎话是不是,这明明就是你们铺里了,还想翻脸不认人。
沈冰宁被她嘞的一脸的口水,二花,给我拿一个包,随便拿一个。她用力的抹掉脸上的汗水,真是恶心,刷牙没有。
二花连忙的从架子上取了一个包下来,给了沈冰宁。
沈冰宁又是摇了摇手中火鸡的那个包,我说大姐,你给我看好了,我家的包长的是这样的,她又是摇了摇大花给自己的那个,这个才是我家的包。
其它人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都是一头雾水的,这包长的都是一样啊,哪有不同的。
沈冰宁将包翻了过来,在里面找到了一个很小很小的标签,“你看好。”她将标签给了这只火鸡看,顺便也给四周的人看了一眼,“我们家的包都有这防伪标记的,每一个包都是不一样的,我都有标号。”她将标翻了起来,上面确实是印有锦色两个字,下面还有一串奇怪的字,这些字是就英文外加阿拉伯数字,就是为了预防今天的这种事发生,所以她提前就是做好了准备,凡是没有这种标的,或者标不对的,就不是他们家的,而且这包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不是她做的。
花色都是不对,做工也不对,完全的劣质的盗版。
火鸡一愣,连忙将自己的包翻了过来,这都是找了半天了,也是没有找到那个小包,可是她不死心的继续的瞪着沈冰宁。
“怎么还不信?”沈冰宁双手环胸的站着,二花再给我拿几个包来。
“哦,好。”二花手快的,又是拿了两三个包,沈双走了过去,翻开了包,将里面的标签找了出来,她当然是知道这标签的事,因为很多都是她缝上去的,她以前并不知道为什么要缝上这个,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原来小标有大用。
火鸡一见每个包都是能翻出来标签,仔细一看,看样子都是差不多的,但是总有些不同的地方,她的脸一下子白了起来,脸面也是过不去。
沈冰宁让二花把包放好,转身面向铺子外面看热闹的人,“大家要看好了。”她指着自己的铺子外面的招牌,“我们锦色就只有这一家店,凡是从我这里买的包,才是正品,别人那里买的,都是防品,像是这样没有光泽,没有质感,设计低廉,根本就不是我们锦色的风格,而从外面买防品的人,包包有任何的质量问题,都与我们锦色无关。”
本来就是她无关,她又没有收钱,凭什么给他们擦尼股。
火鸡拿着包灰溜溜的离开了,想来这正是被沈冰宁给说对了,她就是从外面买的,捡的便宜货。
其它人看没有热闹可看了,三三两两的也都是离开了,可是沈冰宁的却并没有放心,相反的,反而是越来越沉重了。
“你有心事?”沈双放下手中的针线,认真的盯着沈冰宁,从昨天开始她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有啊。”沈冰宁趴在桌子上,“这已经出现盗版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看来这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盗版的意识一直都是很强的。
“所以。”她坐了起来,将手放在了桌子上握紧,“我一定要想想办法才行。”她站起来,不断的走着,现在包包正是赚钱的时候,可是任何一样投资都有她的市场,也是风险,当市场饱和之时,这种投资就要走下坡路了。
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在没有饱和钱,要赚够这一笔。
“双双,你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去邻水。”
“恩。”沈双没有问原因,她只要跟着去就行了。
邻水是这里最大的一个镇子,那里的商业也是十分的发达,因为是几个大镇的中心点,所以去那里做生意的人特别多,她想了一个主意,不过就是先要去看看才行。
第二天,她将铺交给了二花,自己和沈双租了一两马车出去了。
一路上沈双都是沉默寡言,安安静静的坐着,沈冰宁正好趁这个机会坐在马车的桌子前画着包包的样子图,她画的很认真,虽然马车有些颠簸,但是她发现自己的灵感还不错,一会的工夫就已经画了好几张,沈双抿了一下红唇,就见沈冰宁正在用女人画眉的墨笔去看画图,也不知道她这是哪里来的习惯,怎么用这个,不过,沈冰宁的奇怪,她早就习惯了,所以现在哪怕她再做出个什么事,也都是见怪不怪了。
马车快要邻水时,却是停在了路边。
“怎么了?”沈冰宁被惊了一下,她放下手中的眉笔,“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车夫的的声音响了起来,“两位姑娘,外面好像有一个人,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人,沈冰宁揭开了马车的帘子,果然的,在一路边的草地上,躺了一个人,也不知道是活着还是死着的?
沈冰宁看向沈双,就见她也是看着外面,一脸的复杂难测。
“走了。”沈冰宁摇摇手,“不要管了,我们的事情不有很多,管他做什么?”
“好了。”车夫刚要驾起马车,沈双却是站了起来,“等一下。”说着,她就跳下了马车,向草丛里的那个人走去,沈冰宁也是跟着跳了下来,红唇弯了弯,她就知道,她们家双双不是那么冷血的人,看吧,这不一定子就给试出来了。
沈双走到那人身边蹲下,然后将人翻了过来,是一个男人,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眼睛下方有道疤,不过,长相到是不错,虽然现在闭着眼睛,但是却能看的出来,有一张很有性格的脸。
“这人怕是渴了。”车夫见多识广的说着,“嘴都干着这样了,给他一些水,可能还能活。”
“水,我去拿水。”沈冰宁跑到了马车上,就要去拿水,可是一掂,空了,好像她刚才喝的太多了,没注意给喝光了,他们最多再有一个时辰的路就到了,她们可以等,可以忍,“可是那个人……”
她又是走了过去,向沈双摇头,“没有水了。”
“那可怎么办?”车夫也是急的团团转。
先扛到车上去吧,沈冰宁耸了耸肩膀,还能怎么样,就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反正她们都是救了,活不活的了,就要看这人的造化了。
车夫自告奋勇的将人扛进了马车里,顿时,本来还算是有些空间的马车显的狭窄了起来。
沈冰宁继续坐在自己的位置,现在也没有心思画图了,她撑起脸,不胆白为什么沈双要救一个陌生的人。
“双双,你认识他吗?”
“不。”沈双用自己帕子给这人擦着脸。
“那你为什么要救?”沈冰宁很奇怪啊,她这性子,不像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当当初你为什么要救我?”沈双反问她。
“见到就救了。”沈冰宁眨了一下眼睛,她想换成任何一个人,看到了有人跳水寻死,都会去阻止的吧。
“我也是一样。”沈双坐了起来,淡淡的望着马车上的男人,“如果没有你,可能我比她现在还要惨。”
“不是惨,你是死。”沈冰宁晃着手中的眉笔,“都成了水鬼了。”
沈双抿了一下红唇,就听到男人,不断的喊着水,水水的,可是他们没有水给他,真是一口水也没有了。
“抱歉。”沈冰宁很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早知道,我就不喝了。”
“不关你的事。”沈双低下头,望着眼前男子狼狈无比的脸,就像是看到了当时的自己一样,是否,那时的她也是如此的。
“水。”男人又是呓语了起来,唇片干的都是起了皮,起了口子,也是渗出了血。
“你再喊也没有用的。”喊破了喉咙也没有用的,沈冰宁趴在桌子上,也是烦着,这就算是马车再赶,也不可能现在就能赶到了镇上去,这一路上又是荒郊野外的,连个人家都是没有,哪里给他找水喝,沈双的红唇抿的更加的紧了,她从自己的头上缓缓的拔下了一个簪子。
“双双,不要啊。”沈冰宁猛然的惊了起来,“他还没有死呢,不需要你给他一个痛快的。”
结果她的话还没有完,就见沈双拿过了一个杯子,手中的簪子也是用力的扎到了自己的手腕上,滴达滴达,时间似乎都是因着这个声音而停止了。
“我的天。”沈冰宁揉了下自己的眼睛,“双双,你也太狠了吧。”
可是沈双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任由自己的血流进了那个小杯子里,不一会儿就已流了半杯,沈冰宁对于这种事已经很行了,记的她和容肖郁关在一起时,容肖郁身上的伤,那一个不是她处理的。
她连忙扯破了自己的衣服,找成了一块布条先是帮沈双把伤口包扎起来。
“我的衣服才洗的,很干净,伤口也不会感染的,一会到了镇上,一定上药才行。”她边包,嘴里还在唠叨着,“真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女人,就算是要扎也不能扎的这么狠吧,自己的身体自己要保护,你们古代人不是说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吗,怎么说扎就扎,万一留下疤怎么办?”
最后她绑成了一个蝴蝶结,拍子了下自己的手,搞定。
不过就在沈双没有注意时,她狠狠的踢了那男的一脚,都是你,让我家双双流血的,不踢你两脚,我的心里还真不舒服,她孩子气的说着,就看到了沈双将杯子放在了那男人的嘴边,一只手也是抬起了他的头,男人的嘴动了动,本能的张开嘴,喝了起来。
“这喝的不是水,是血啊,血啊,沈冰宁嘴里嘀咕了一些,不知道这要是在现代,能卖多少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