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肖郁拿起了筷子,开始将碗里的饭一点一点的塞进了嘴里,沈冰宁看了他一眼,还真的感觉他吃饭的动作太好看了,就连拿筷子的手都是姿势很优美,只是除了这身伤。
还有,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冰宁想问什么,容肖郁突然的抬起脸,正好对上了她打量的目光,“你是否有事要问我?”
沈冰宁再次将脸埋进了碗里,“我才不要知道什么。”她才不会探听别人的隐私,虽然说她是真的很好奇,可是不是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吗,有些事可能知道的越多,越不好,死的越快。
所以,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吃完了饭,沈冰宁照例将碗放在了昨天的那个位置,不知道中午有没有饭菜给他们的吃,不过,今天还好,他们有了一小桶水了,可以喝了,要是一天多省些,还能洗洗手和脸,好像这里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难过的。
此时,他们一个东,一个西,各自的坐在一边的角落里面发着呆。
沈冰宁撑起脸,她在思考着她的人生问题,这要是出去了,她要去做什么,她要过怎么样的日子,不管要过什么生活,总要赚钱是不是,可是,她能做什么,还是学学其它的穿越女,去卖卖唱,卖卖歌词,盗窃几首古诗古词就能赚到了一大桶一大桶的银子,不过,这个好像她做不来,她不会唱歌,记不住歌词,而且也是五音不全的,不把人吓死,赔了银子就好了。
去做玻璃肥皂什么的,都可以成为天下首富,可是,她苦下脸,她当初怎么不是化工大学毕业的啊,所以,这个她也做不出来,那么做什么,才能赚银子,这就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她一会挤眉,一会弄眼,到时让容肖郁看有些奇怪。
“冰宁,你在想什么?”他突然开口问道。
“我啊……”沈冰宁放下撑在脸上的手,“我啊,不告诉你。”她卖了关子,继续想,总要想出一个可以的营生的职业才行吧,可现在最大的问题时,她都成了京底之蛙了,什么时候才能见见外面的大世界啊。
“肖郁,你说我们什么才能出去?”她侧过脸,看向容肖郁坐着方向。
“我不知。”容肖郁轻动下自己的唇角,也是扯动了他的一直平静的心。
“或许是一生吧。”
沈冰宁的眼角抽了抽,额头上面也是滑下了道道黑线,一辈子出不去,她要老死在这里,然后在的世上是变成一堆白骨。她用力的摇头,她穿过来不是为了坐牢的。
不行,她猛然的站了起来,她一定要想办法出去,总有办法可以想的。
她跑到了容肖容的面前,然后蹲下,“你说我们越狱怎么样?”
“如何越?”这个词容肖郁听明白了,他平静的望向前方,这牢里如何可以逃的出,如果可以出去,他又何必还在。
“我们将那个老头打晕怎么样?”沈冰宁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她曲曲胳膊,“我还是有些肌肉的,再加上你,我们难道就制服不了一个老头吗,虽然说尊老爱幼是中国人民的美德,可是目前这情况,也是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