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给他那里上一些?”墨非站直了身子,身上臭哄哄的,就连这整个地里也都是臭味。
不过,他这面无情的,显然都是习惯,不然,他这块地也不可能长的比别人都好,尤其是比墨白的。
“不用。”沈冰宁扯了一下唇角,“上了的话,就会直接烧死了。”
“这块地现在需要的不是肥料,而是水,是浇水。”
“帮他?”墨非又问。
“不帮。”沈冰宁站了起来,“就这样吧,死了那是他的问题,跟我们无关。”
“恩。”墨非也不问原因,继续的忙着自己的,非要将这块地里的肥给上够了不可,还要将下面的才长出来的杂草都是给拔干净,那些发出来多的多余芽,也都是一一的掰过了。
对了,沈冰宁转过脸,问着墨非。
“那家伙去了哪里?”
“依翠阁。”墨非冷冷的吐出了三个字。
“依翠阁,那是哪里啊?”沈冰宁重复着这三个字,一时之间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妓院。”姚齐再吐出了两个字。
哦,她明白了,沈冰宁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好了,她也去忙吧,不然她这个21世纪来的人不就是输给了这里古人了,至于墨白,她才不去管,他要找什么依翠,依阁啊,都是跟她无关,至于那块地,她哼了一声,以后有他后悔的。
这春去夏来,也不过就是短短的几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也足矣让一颗小苗苗长的虽然不参天,但是也很惊人,也可以让本来稀疏的枝芽,现在挂满了绿叶,更可以让人将身上的棉衣,也都是一件一件的脱了去,总算是可以一身轻,但是,相对的,这也就要进入夏日了,这夏天与冬天相比起来,似乎更是不太好过。
墨非蹲下身子,看着挂满了红色果实的西红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真的太敬业了,把这块地当成宝来种,从来都没有让地里多长出一根野草,这西红柿长的又圆又大又红,长满了整个西红柿的枝,挂的都是沉甸甸的。
沈冰宁摘下了一个,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几下,放在嘴边就咬了起来,唉,纯天然的啊,没有化学肥料,就连浇的水,都是干净的,这种出来的西红柿就是好吃。
“双双,你也来吃一个。”她向沈双招着手,沈双那块地的西红柿也是长好了,就见她摘了一个,拿过了一块干净的方帕擦了擦,然后给了姚齐,姚齐接过,放在嘴边咬了一口“这味道,很不错。”他又是将西红柿放在沈双的嘴边,“你尝尝,我从未吃过的,但是却很好吃。”
沈双的脸有些红红的红晕。到是多了几份可爱,不像以前的那样脸冰冰的,声音也是冰冰的,她轻轻的说了一声好,然后轻咬了一口,酸酸的,甜甜的,味道确实是像姚齐所说的那样,很不错。
这几块地里的西红柿的长都是十分的好,黄瓜也一样,都是挂满了整个竹架子,西红柿的个头很大,颜色是淡粉色的很漂亮,这单一闻就忍不住的想要咬上一口,黄瓜也都是一尺多长的,很是鲜嫩。
墨白急匆匆的跑了回来,他听府里的人说是种的那些地都是结了果了,听说还很好吃,他这也是才想起来,他也有一块地的,这好吃的,他当然是要快去的,不然他地里的东西要是被人给吃光了,那么他不是亏死。
他这紧赶慢赶的总算是到了府里的园子里,这太阳虽然不是太热,可是他这是一路跑过来的,确实是还真是累到他了,他擦了一下自己头上的汗水,这刚一到,却是发现,很多人都是田里,也好像还在吃着什么。
他这心一紧,想也想没的想就开出了声,“你们不许动我田里的,那是我的,都是我的……”
而他的话说完,以为人家总会给他一个眼神吧,最起码白眼也是眼,可是人家压根就没有理过他。
他摸摸鼻子,好像有些脸烧,而他连忙的走了进去,就怕自己种出来的东西,被他们给偷吃了。而他一进去,先是看到了墨非种出一块,乖乖,这么大颗啊,还有上面挂着的红红的,这个是果实吧,恩,闻起来就很香。而他迫不急待的向自己的那块地跑去,结果这一看,有些傻眼了。
“我的地怎么变成这样子啊?”他指着自己的那块地那些都快要死了的西红柿苗问着,这就剩下竹架子了,“我的苗苗呢,我的西红柿,我的黄瓜呢,都是跑到哪里去了?”
沈冰宁又是从自己的田里摘下了一个西红柿,随便的就在衣服是抹了两下,自顾的吃着“在你的小依小翠那里啊。”
“啊,墨白有些傻了,那是什么啊,什么小依小翠?”
“依翠阁啊。”沈冰宁又是摘了好几个个装在了口袋里面,一回去带给容肖郁吃,他还没有吃过呢。
墨白的脸刷的一下子,从耳朵给红到了脖子。
“你,你怎么知道的?”
沈冰宁站了起来,拍了下身上的衣服,“要想人不知,除非几莫为,你说你多久没有浇过水,没有施过肥了,你以为你的苗没有水没有肥料就能给你结果吗?如果真的这样,谁还会去种田,把种子扔在里面,天生天养的就行了。”
她说完,转身就离开了这里,还有,就在快要走出来时,又是回头,“墨白,我们当初都是说好了的,自己吃自己的,不要想着去摘别人的,这里每一个西红柿,都是有着别人的汗水在里面,也有着别人的心血在那里。”
“你吃了,你的脸就不烧吗?”
她走了出去,这一次就要好好的治治墨白的这个毛病,太不负责任了,墨白的脸烧的都可以煮鸡蛋了,他急切的来,又是灰溜溜的离开了,这一连躲在自己的院子里很长的时间,都是不敢出来,也是不敢见人,尤其是看着自己的那块地,成了那幅模样,说实庆,他这心就很不好过,再加上墨非的田又是长的那般好,他越加的感觉羞愤的脸冒血,而沈冰宁说对了,他是真的受到了教训了,还是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教训。
好不容易他鼓足了勇气出来了,就见人家都是坐在一起吃着饭,就只有他……
他干笑了一声,走了过头,然后硬着头皮坐下。
不过,还好,到时是没有人多向他这里看,他低下头,拿起筷子,就给自己的嘴里塞着菜,这个是,他夹起了一样一看,这个好像是他们那些地里长出来的,好像叫黄瓜吧,不过,就是他的那块地里现在就只有竹架子,而没有植物了。
他越心这就越是愧疚,当然这心里也是悔的要命,悔的肠子都要青透了,早知道,他就不要去找那个依依,翠翠什么的,和墨非一样,老实的种一块地,不好吗,现在好了,不但被人笑了,里面面子都没了,还没有好东西吃。
沈冰宁放下手里的筷子,看向一直沉默的墨非。
“墨非,你们和墨白是亲兄弟吗?”
“啊?”墨白抬起脸,有提他的名子啊。
“不是。”墨非淡声的回答着,“我们是师兄弟。”
哦,沈冰宁明白了,她就说嘛,他们两个人长一点也不像,怎么可能都姓墨的,原来是师兄弟啊。她点点头,从自己民的身上拿了一叠银票放在了墨非的面前,“墨非,这是你的,我们当初说好了,第一名有奖的,这些就是你的,虽然说有些俗气,但是我感觉这个最实用。”
“谢了。”墨非将银票塞进自己的怀里,让墨白的又是红了眼睛。
沈冰宁才不看管他那张快要钻到钱眼里的表情。
唉,风调雨顺啊。
再过几个月,锦州那里就可以大面积的红薯了,西红柿和黄瓜也可以推广了,而她的银子也就要大把大把的进帐了,至于宫中的事,她也没有多问,不过,有像狐狸一样精明的容肖许,还有心细如尘的容肖郁,是绝对的没有问题的。
好像这一次选了很多的新官,到是将以前的那些都给换的差不多了,容肖许果然不愧是个皇帝,谁帮过他,谁算计他,他这双眼都是血亮的,一个个都是找了这种或者那种借口都是给打发了,要不就是罢了官,要不是降了职,要不是明是升了官,实则是地是一个闲缺,他这次被下毒,也不见的就不是什么好事,最起码,以后这朝廷中,基本都是他的人了。
中毒的事现在总算是可是告以段落了,还有,不得不提的就是右相了,听说好像被沈冰宁打的现在都是出不了门,这是不是真的,也没有人知道,不过沈冰宁到是相信,他是故意的,如果不是他故意装病,就他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容肖许早就把他生吞活扒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现在朝中属于平王的那部分势力,已经被清的差不多了,只有一个右相,现在还是端端正正的坐着这个丞相的位置,也不知道容肖许这心里有什么打算,沈冰宁猜不到,当然也没有想去猜什么。
他的事还有很多呢,这不,他已经带着沈双姚齐离开了京城,要赶去锦州那里,锦州那里也要种红薯了,这秋天一到,再过了一季,红薯就可以吃了,而且那里的学院也快要好了,他们要做最后的整理工作,还有毛衣也要加紧的生产了,这一过秋,也就要大卖了。
他们刚到了锦州,这里的各家掌柜都是先是来开了一次会,沈冰宁收了帐,又是将要注意的都是吩咐好了,让这几个掌柜去做,而她现在天天在学院里呆着,学校里的路都是沥青路,几乎整个学校里都是,她把赚来的银子,不要命的都是给里面砸着,而她一定要将这里建成这南瑶最好的学院才行。
本来是一片荒凉的,现在已俨然有了学校的样子了。
至于红薯之类的,现在都是墨非和墨白去办了,自从墨白吃了一记暗亏之后,现在也是不敢想什么依依翠翠了,心也是收了回来,做事也是变的勤快了不少,所以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身后,一定有会有变态的女人,就算这个女人不是他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