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已经打听的清楚了。”他这累的都没有喘口气,端过了桌上的茶杯就给自己的嘴里灌了下去。
容肖郁也没小气他将自己的茶给喝了,依旧沉眸望着远方。
“她跑了是不是?”
“王爷真是料事如神。”墨白竖起了大拇指。
“她的性子本就是如此。”容肖郁轻扯了一下嘴角,“她不是一个可以承担自己的过错的女子,永远的,她都是把自己撇的很干净,银子,她赚,可是苦果却是那些普通人承受,而现在这件事不是那些普通的女工可以承受的。”
墨白哼了一声,“最色铺子里有女工已经找了李乐亚很多次了,她都是闭门不出,谎称是不在王府,其实她当初正是在王府里面的,现在早就已经卷了铺盖跑到的德州去了,也不管铺子里的那些女工会不会被客人给了生吞活剥了。”
他这正说着,就听到了外面有了不少的动静。
“不会吧。”墨白有些担心了,这不会是叫殃及池鱼吧,他们锦色可是什么也没有做啊。
容肖郁站了起来,刚出来,就见一名女子正在哭诉着,一见他们,这哭的就更加的厉害了。
“求求你们救救我吧。”她抬起脸,就见脸上起满了大大小小的红色疹子,虽然不是太可怕,可是这长了一脸,说实话,真的很渗人,墨折忍不住的打了一下哆嗦,感觉自己的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是起来了,天啊,这张脸要是晚上看了,非得做恶梦不可。
那女人连忙捂住自己的脸,几欲都是寻死了。
“请你们救救我啊。”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求求你们,救救我的脸,救救我的脸啊,如果我的脸成了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姑娘先请起来,容肖郁示意了一边的女工,先把人扶起来,这样跪着成何体统,这时女工也是会意的,连忙扶起了这个姑娘。
这姑娘显然也是最色的客人,可是现在脸成了这个样子,大夫也是看过了,药也是吃过了,却是没有任何的进起色,她也只是抱着试试的的态度,来到锦色,毕竟她在锦色时,皮肤确实是好,锦色应该有办法治也的脸的。
她这哭哭蹄蹄,断断续续的,总算是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
可是她这话完,所有人都是沉默了。
容肖郁站了起来,看向眼前女子的脸,连大夫都是没有办法,他可能会有办法吗,而且最色惹出来的麻烦,他没必要给他们收拾烂摊子吧。
其它女工也是你看我,我看你,表示都是很无力,因为她们的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事,她们的花露与香露一直都是自然提纯的,绝对的不会有什么坏料,都是一等一,实打实的吸收,而且坏的,烂的,成色不好的,通通都是不要的,谁知道,最色用的是什么原料,这把人脸都是弄成这样了。
这姑娘也是猜出了他们的意思,一会又是要寻死寻活的。
“哟,怎么这么热闹的啊?”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加了进来,还带有一些说不出来的调皮与兴奋感。
“恩?”容肖郁看向门口,一双黑眸跟着眯了半分,这声音是。
而门口走进了两名女子,一个的手里还拿着包子正在吃着,长的真是娇俏可爱,一身粉衣越加显的皮肤上乘,就像是上好的凝脂一般,吹弹可破,尤其是一眼睛,清亮清亮的,带着不寻常人的聪慧与机灵,而另一名,虽然表情有些冷,却也是带着几分冷艳,也是一个美人,艳而不俗,而她紧步跟上,在看到里面的某人时,一双冷清的眸子似乎映了一些温情。
“还真热闹啊。”沈冰宁咬了一口包子,眼睛只是在那个哭的要死要活的女人脸上停了半天,然后就向容肖郁跑来,“肖郁,我回来了。”她像只猫一样,不时的蹭着容肖郁的肩膀,还在不断的啃着那个包子,一双眼睛也是笑的弯了起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容肖顾好笑的抚着她的头发,还有她这回来的还真是突然,他都没有得到消息,这还真是的惊喜。
“就这样回来的。”沈冰宁打了一个哈欠,这一路真的好赶啊,她实在是想这里的包了,也想她的亲亲的相公了,所以就连夜的驾着马车回来了,在路上也没有停多长时间,要是以前,非要半个月的路程不可,可是,她只是用了不到一半的时间就已经赶回来了。
容肖郁拍拍她的肩膀,“辛苦了。”
“也没有。”沈冰宁又是打了一下哈欠,“有些困了啊。”
“对了。”她站直了身子,这才是认真的看向这个哭的眼睛都是肿了的女人。
她走了过去,认真盯着这女人的脸,而这姑娘被她看的,眼眶又是红了,显然又是要哭了。
“亲,你是不是在最色做过护理,用过香露的?”她轻轻点了一下自己的下巴,问着眼前的麻脸姑娘。
麻脸姑娘一听这话,刚才红了的眼睛,这下眼泪又是掉了下来,“正是,请救救我。”她连忙拉着沈冰宁的袖子,就像她是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我看看啊。”沈冰宁挽起了袖子,抬起这麻脸姑娘的脸,明显是过敏了,而且有些发炎,这要是在现代很好治的的,可能要挂几天吊瓶,吃几天的我消炎药,就好了,这古代只有中药,有就些麻烦了,而且这脸上的问题也不能会是小问题,万一弄个不同,这好了,也就成了麻脸了。
“怎么样?”麻脸姑娘又是要在掉眼泪的样子……
“我不能保证能治好,可是也要比现在要好一些。”沈冰要又是打了一下哈欠,唉,她实在是好想睡觉啊,这一路紧赶慢赶的,马车上面能睡个什么,可是一见眼前这姑娘一张泪眼汪汪的脸,说实话,她实在是不忍心啊,这要是换成是她变成这样一张麻脸,她也会哭死的。
“跟我来吧。”她转身,将没吃完的包子,一下子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用口型对着容肖郁说着,我一会出来啊。
容肖郁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可是一双黑眸却是有些凝重。
她这样行吗。
“她有多久没有睡觉了?”他转身问着沈双,就见沈双也是一脸的疲惫,想来也是和沈冰宁差不多的,“有三日吧。”沈双垂下眼睫,也是跟了上去,我们已经连夜赶路有三日的时间了,她也没有到处逛,想来是也是极想回来的。而她突然向姚齐那里看一眼,其实,她也是一样。
因为她们同样的归心似剑,因为她们都有自己所记挂的那个人,因为她们也都是如此如此的喜欢着那个人。
沈冰宁是个什么话都是敢说的人,而她,则是什么也不敢说,但是,却想要说的人。
姚齐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眸里面的温和情愫,那是无法隐住的。
够了,真的够了,沈双轻轻的扯动了一下红唇,她明白了,而他,也是明白她的,不是吗。
沈冰宁在一边的水盆里面洗了水,让那个麻脸姑娘坐好,她其实并不是大夫,不过,她有一个朋友,正好当初就是做美容把脸给给弄坏了,过敏了,那朋友苦恼不已,还让她在上网查过,怎么样才能将脸给治好。
她们也没有少折腾什么,反正什么古方,偏方,都是试了不少,虽然沈冰宁不能说是行家,但是也有一些小小的心得,而且,她那个朋友的脸后来真的好了,而且是不留一点的疤痕。
女人的脸很是重要的,不要说什么内在决定一切,说这些话的人要不是是丑的没法见人的,要么就是有长的太漂亮的。
你的内在再好,长的像猪一样,哪个男人愿意看一眼,这没人看你,还怎么让人发现你的内在。
所以,她绝对的可以理解,这些毁了脸的女人。
她走了过来,仔细的看着麻脸姑娘的脸。
“你的脸现在是过敏了,可能是用了一些不干净的化妆品所致。”麻脸姑娘娘的眼睛又是红了,“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用了那里的香露了,好多人都是和我一样,我还算是轻的了,有个姑妨的脸彻底的毁了,还在流脓水,我好害怕我会变成那样,如果我真成了那样,我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说着,她又是泣不成声了起来。
这眼泪一颗一颗的向下掉着,让她脸上的红点发的感觉明显了。还好这里没有镜子,不然这姑娘可能就真的要撞墙自杀了。
沈冰宁将手放在这麻木姑娘的脸上,吧,还真是严重。
“会不会有干,和痒的感觉?”她问着。
麻脸姑娘不断的点头,“就是这样,又烧又痒我一直想抓,可是又是不敢抓。”
“恩,不要抓。”沈冰宁点头,“抓了就留下巴痕了,到时你就成了麻脸了。”麻脸姑娘一听之话,已经红的不能再红的眼睛,再次红了起来。
“沈老板,你一定要救我啊。”她拉着沈冰宁的袖子,“现在家里的人都不敢和我说话,就怕我的脸会传染给人家,已经没有人理我了。”
沈冰宁看着她拉着自己袖子的手,已经不知道要同情还是可怜了。
有些便宜是占不得的,她意有所指的说着,我们家的香露是纯天然的,也是成本很高的,自然的价位也高,那些不好的,加着其它东西的,你给脸上就敢用。
这说的这姑娘又是羞愧又是难受的。可是,现在不是说羞愧不羞愧的事,问题是,她这个脸,要怎么样好。
内调外用吧。沈冰宁坐到了桌子上,从身上的包包里,取出了自己所带的眉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偏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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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方子给了一边的沈双,双双,去安这个方法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