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太看的起你了,我对毒没有感觉,把手伸给我。”从小对药物还没感觉,这是身体好命跟后天没有关系。
小黑切她一眼,鄙视主子就没想过全是它的功劳。
萧染好笑的看着他不信任的样子,无辜的摊摊手:“我说的是真的,我没必要为了你玩命吧,何况小白不是没事吗,你操什么心,过来。”
“我……”凤君蓝怯怯的不想给她添麻烦。
萧染一把拉住他猛的把她往沙发上带,凤君蓝重心不稳的前倾,险些撞到萧染身上时又飞快的弹开,脸色不正常的泛红。
萧染的食指扣在他手腕,没觉的有什么问题:“你在什么时候比较容易失控。”
凤君蓝回国神,脸上的红晕渐渐的淡去:“情绪不稳定的时候,还有天黑的时候。”
“也就是你心里问题了,要不然就是毒素的自然生成超过了你的携带量有些外溢。”
凤君蓝茫然的坐下来:“怎么可能,我以前从来没有如此。”
萧染想了想竟然问了有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你多大了?”
“十五。”她不是早就知道吗?
十五应该是周岁,也就是说十六了,十六岁又是皇家儿女差不多应该成年了,所以身体的情况导致了他身体机能的改变,才使他无法控制他的本能:“没事,慢慢适应起来就好了,你平时怎么压制毒素现在用两倍的能量就可以。”
“这么简单?”他以为他要死了,想最大限度的帮助十哥。
“信我者得永生。”
“但你真的不怕吗?”凤君蓝抬抬她的手,动动她的肩,轻微的毒素沁入对方的体内,她也没任何变化:“真的没事!”
萧染靠在软榻上,如实的看着他:“骗你又没钱拿,你怎么知道你十哥去哪了?”别以为她忘了凤君天刚才说的话,明显知道凤君天走了,但凤君天是临时被她支走的,消息不看可能传的那么快。
“我……我派了人跟着十哥……”
萧染惊讶了:“你也有人……”属下不会拿到了消息不知道该告诉谁吧!
“你干嘛那种表情,我是太子父皇给了我人手理所当然,再说我又不是用的他们……”
萧染感兴趣的靠近他,八卦的问:“他们有没有跟着跟着就忘了跟什么的情况。”
凤君蓝抱怨的剔她一眼,还是如实道:“经常,我听说阿七身上有张纸条,只要他忘了该做的事情,就会拿出来看看。”
萧染赞许点点头:“这到是个不错的主意,就是慢了点,这要是有什么紧急军情,还不死翘翘”
凤君蓝这次难得得意的夸耀:“我现在虽然控制不好身体的本能,但是我现在能控制自己的存在感了,虽然现在不是很明显,但是以后我就可以跟平常人一样跟所有人做好朋友!”到时候他就可以帮十哥了。
“这个志向远大。”
凤君蓝继续得意道:“你不是问我怎么知道十哥的事,因为小白帮了我,它现在非常管用,有时候还会帮阿七找到我,我想我现在喜欢上小白了,小白和你是不用任何办法就能发现我的人。”
“什么时候我跟老鼠一个档次了。”
“吱!跟老鼠一个档次又如何!”
萧染不好意思的抬头冲小黑笑笑:“你想帮你哥?其实没有必要,这件事不是两个重臣就能解决的。”
“那要怎么办,十哥走了,又把边疆大权交给了林大人,十哥想做什么,他打算放弃了吗!”
萧染拄着下巴玩味的看着他:“你在担心。”他脸上的表情明显是紧张。
“当然了!”他哥不是轻言放弃的人,这次怎么会……
“你想当皇帝!”萧染说完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你说什么?”和当皇帝有什么关系?
萧染无趣的转开目光,多想了,他是木系国的太子,出于本能他也会紧张他的国家:“放心吧,你十哥帮你看着呢,不过天要灭你们的时候再挣扎也没用。”
“你一定知道什么。”
“当然了,主意还是我出的,现在的木系国强人众多,论不到你们登场何必还在场上混呢。”
凤君蓝学着她的样子抵住下巴:“我明白了,希望结果不如意时十哥不介意。”
“做梦,躲着哭几天或者一辈子懊恼还有可能,他对木系付出的比你多,你别把你自己没心没肺的思想叩你哥头上,你母妃是谁?”
“啊?……哦!”凤君蓝立即转入:“是父皇的美人。”
“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听说是父皇从很远的地方带回来,因为水土不服过世。”
“你的身体还是要去你母亲的故乡,据我所知你现在的情况是遗传,或许你姥姥家很乐意见到你。”
凤君蓝没任何期待的看着他:“我母亲没有留下任何家族资料,听老太监说我母亲是孤女。”
萧染拉条毯子盖上:“找不找你自己看着办,我只是告诉你,帮我把窗前的暖手宝拿过来。”
“你这里够暖和了?”
萧染灿烂的一笑:“我这是加速尸体的腐烂。”
“瞎说。”凤君蓝帮她盖上,犹豫了一秒想说什么,但还是没问:“你别挑战女人的忍耐力,小心玩火自焚。”
萧染也不强求,他不深问他母亲那边事,她也没必要多说:“放心吧,她们死了我还活着,不过……”萧染好似此刻才回过味道:“她想让我死耶。”这似乎是大罪,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她一定揭对方八辈子的丑闻了!
凤君蓝摆正她的脑袋:“你又乱想什么?”
“想我一会吃什么。”
金色的府邸在冷风中矗立,不可撼动不单是它的规模还有它主人的不可一世,穿过繁杂的布景,越过迂回的庭廊,金色的长衫纹丝不动的贴在主人身上,压到不可一世的府邸建筑,。
此刻的元夕不可置信的看着柳如玉的资料,怎么想都觉的不太可能。
“急忙找我来有什么事。”慕容尊疲惫的坐在金色的椅子上,被匆匆忙忙的从地下室赶来,有些头脑发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