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尊看着成排的书架,视线和思絮都没在他们身上。
白小鼠嘴角微掀:“好啊,你家金子多的是,随便铺,”又不是没有送过,白小鼠看了慕容尊一眼,转身向外面走去。
林飞楚看了大哥一眼,也转身飘了出去,他也要送。
慕容尊拿下一本书,慢悠悠的在后面跟着,心里不禁冷笑,白小鼠的秘密也是可以轻易探听的!
林飞楚孩子气的飘在元夕夜身侧,如雪般的皮肤比小鼠还胜三分。
金色的身影在小鼠面前肆意的挥洒,一张一弛的风采洋溢着散不去的自信:“你姓白吧。”
“恩。”
“你真姓白?”
“骗你我断背!”
元夕夜、林飞楚统统不好意思的垂下头,看来谁也不清纯:“不用……没那么严重……”
白小鼠看看时间,斟酌着慕容家的武师是不是活埋了,标语够不够耸动,白小鼠顺着街道转弯,顿时踏入闹市区,但方圆一里以元夕夜为中心,没人靠近他们。
白小鼠打个哈欠,昨晚没睡好现在又才困了,白小鼠刚想问他们有没有带提神的药油,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消失在布匹在门口。
本来白小鼠不该在意,但是进去的人是柳如玉不是很好玩吗:“你们先回去,我有点事。”
“你有什么事?”元夕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没发现直的关注的。
“看到了个熟人,想玩好久不玩的监视。”一定很刺激。
小黑斜了她一眼,白痴,如果她想知道谁说一声就好,用的着自己乱来吗,没事就喜欢玩刺激,而玩时总挑最简单的人群跟踪,简直是懦夫的所为。
元夕夜期待的靠近,他的熟人至少能泄露他的身份!他迫切的想知道他的熟人是谁:“我陪你。”
白小鼠瞬间瞪过去!
慕容尊拉了元夕夜一下,表示不要插手:“我们走。”
“就这样走!”他还没弄清他姓什么!那帮女人也没收拾!
慕容尊不容反驳的按住他:“我们走!”
“我……”元夕夜看眼慕容尊什么都没说的跟着转身。
林飞楚也跟在慕容尊身后,却甜甜的对小鼠一笑:“我们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金色的屏障慢慢消失在街角,三个身影从闹市里谢幕。
元夕夜不解的拦住前面的慕容尊:“二哥,为什么让我们离开。”
慕容尊突然道:“现在去查出现在那条街上的所有人物,尤其是进入布匹店的一个不要落下,让你的人跟踪所有人未来十天的动向,后面怎么做,不用我教。”
元夕夜恍然大悟,二哥不是白叫的:“宋顾!听到了就去照办!”
“是。”
此时的对话,一个字不漏的传到了小黑眼里,小黑懒洋洋的看眼和柳如玉站在一起的主子,切了一眼,又窝了回去,他拒绝把这件事告诉主子,就当是她昨晚没回去的惩罚。
柳如玉并没注意身侧的少年,她买了一匹布快速消失在布匹店里。
白小鼠看着她扯的男士用料嘴角撇开自己才懂的笑意。
“你怎么在这里?”凤君天诧异的看眼店里的白小鼠,他刚从枢密院回来,感觉有熟悉的人影进来,没想到是小鼠,但明显不是,难道人走了:“你今天不是在林家。”
箫书岩不解的看眼主子,他们认识吗?
白小鼠嘻嘻一笑,也扯了一块相同的布问凤君天:“好看吗?”
“还行。”下人的用料她没必要在意:“这么晚了,你是自己回去还是有事?”回去的意思是跟他一起回王府,有事是指去白家,他希望听到前者,毕竟她的另一个身份是自己在妾室,没人希望她总是在一帮男人中逗留。
白小鼠毫不犹豫道:“王府。”坐他的车回去也方便,白小鼠冲箫书岩点点头,把布料放凤君天手里:“你刚才看到她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忍住,不问小黑。
凤君天翻看了一下,纳闷她买布干嘛:“谁?”
“你进来不是因为看到熟人了吗?我刚才也看到了?”
凤君天惊讶的道:“你认识安老?”
白小鼠也惊讶道:“你不是在找你家的女人?”
“什么女人?我和箫爱卿看到安老出来,以为他进了这座布店,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看到你家夫人,鬼鬼祟祟的进了这里还买了一块你手上拿着的布片,我以为你是捉奸呢。”
箫书岩迅速后退一步,这些事他不能听,十王爷怎么会认识这个男人,难道这次的决策也是这个人提出的?
凤君天牵住口没遮拦的她,小心的扶着他上车:“别乱说,看着点脚下。”
“我没乱说。”靠之,总这样冤枉人。
凤君天把她塞进去,转身对箫书岩:“你先下去吧,明天早朝让箫大人按商量好的做就没问题。”
“是,王爷。”箫书岩恭敬的送马车离开,眼里始终在思索那个人为什么会跟十王爷在一起?而且王爷对他……
白小鼠钻进马车的被子里,暖手的香炉紧紧的抱在怀里,还是车里暖和,冬天的日子不是人能过的:“我真看到了你大姨太,柳如玉。”
凤君天并不敢兴趣的给她倒杯热茶:“怎么没见林飞楚,这几天也没见元夕夜他们找你。”
“刚分手。”白小鼠把小黑移开,解开自己的头发准备换装:“你不管柳如玉的事?”
凤君天似笑不笑的看她一眼:“我以为你要对付的是慕容烟。”
“加你大姨太一个也无所谓。”
“有必要吗,她们并不是你的对手,有那个时间去关心国家大事,不比留在家里跟小妾争风吃醋来的有意义吗。”
白小鼠钻进被子里,小心的解开自己的束缚:“我是个女人耶,当然就有女人的乐趣,何况谁告诉我很厉害,也许会被你后院的女人算计也说不定。”
凤君天不置可否:“你老实点就行,慕容尊这几天不见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会啊,刚才还在,不过他看起来心事重重的,估计跟你十七弟一样受刺激过度。”白小鼠套上一件粉色的小袄,理所当然的伸开胳膊:“帮我系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