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个抉择的时刻,他们果然都因为一个女人聚在这里,如果他们有丝毫动静,可以直接在没有国累没有军队的基础上把她们都宰了!
慕容尊没有动,至少他现在没有,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他没有急躁也没有往回写回执,他只是一直盯着白怨恨,但凡他做的不对一定打他,有好几次白怨恨偷偷想跑出凤殿。
慕容尊把他捉回来后直接扔进柴房,饿了他两天两夜!从此白怨恨跑都不敢再跑。
慕容尊目前没事了就去看白怨恨,看着他从由瞪眼到现在的老实,看着他从不喜欢吃饭到现在正规的用餐,看着他学着与下人亲近,看着他标准的行君臣之礼,听着他背《治国》听着他朗读《孝》,慕容尊的心在一点点的静下来。
白怨恨快四岁了,四岁的孩子会有怨但尚且不会恨,他由刚开始的抵抗到现在不敢直视慕容尊整整经历了一个月之久,这中间慕容尊没少打他。
至今他耳朵后面的伤口还是慕容尊一次失手造成的,慕容尊虽然后悔但面试没有一丝表情,看着血从怨恨脖子往下流,慕容尊眼睛都没眨一下,白怨恨也没因为如此严重的伤得到特殊待遇。
白怨恨瞬间懂了,这里不是迎霞殿,这里没有疼爱他的爹爹,所以他变的乖巧、变的听话、甚至是不爱说话,尽管他讨厌慕容尊可也必须见了他的时候行礼,必须在他抬手时递上一杯绿茶。
元夕夜也没有动静,皇甫国的实力他清楚,皇启其实也子做最后的挣扎,他放在司徒国的兵力明显最多,也就是皇启向拿下司徒,让司徒、原周国和原吴国练手对抗老牌四国,如果够幸运,说定能形成五国共存的局面!
所以元夕夜不急,现在他不想称帝,至于长孙的心思他也懒得去猜,等这里实在住不下去了,去驿馆也是一样,至于那些算盘打的很精的人,就让他们斗去吧。
孩子们不急,老子们也不急,他们一样是老来成精的任务,皇启发兵的时候他们已经看出各国打的算盘,白国敢动那是白国,他们现在谁动谁最危险。
慕容关天丝毫不敢援助东邪,难保长孙临文不会先杀了尊者,现在他终于知道长孙为什么下嫁,果然是最吸引夕夜和尊者抵达白国的发放,让他们想商量都不行。
元释最放心,他儿子本已没什么斗志,如果公国合一,夕夜的去处也可以自在一些,或许如果没了祖祠元家最后一代会成为在元国宫廷无人想起的元至。
元至已经五,希望的东西乏善可陈、见过的事物寥寥无几,甚至没有请夫子授课,所学的东西都是宫女和太监闲来没事时教给他的一些名人轶事。
元至天真的眨着眼睛,神情充满了骄傲:“这么说我国太子很厉害!”元至眼里充满了崇拜,觉的有那样了不起的爹爹是他的骄傲,可他也知道自己身份地下,没有资格喊太子爹,必须跟着下人称呼他太子。
小太监讲的激情澎湃:“当然了!咱太子看一眼账目,不用算盘都知道咱们远元国的商队是赢是输,最主要的是我们太子是公国最尊贵的三位皇子之一,长孙家的小姐还不是下嫁了我们太子。”小太监讲起来也得以非常。
元至听的津津有味,全部的乐趣都在一天中肯为他讲故事的人身上,虽然他也想偷偷的看父亲一眼,但他知道不能给照顾他的哥哥姐姐添麻烦……
长孙临律自从回到元国频繁的做噩梦,有时候梦见慕容尊是她相公可是转而又被人抢走,有时候梦到有人杀了夕夜元国让她陪葬;甚至有时候是没有理由的血型和恐怖。
让一项心境的临律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渐渐的神经衰弱,至于混杂在她安神香中异物,却没有人察觉。
白小鼠等了一个星期都没见他们动静,还真有耐心,他们不会就这么僵持下去吧,还是长孙临文想猫玩老鼠,逗弄着他们好玩,他们不动还有什么乐趣可看,如果没乐趣,都滚出白国的皇宫!
白小鼠把桌子一拍,看不上他们要死不死的样子,有本事就就动,没本事都滚!白小鼠突然站起来!
吴一剑看他一眼:“怎么了?”女儿刚睡了,她不跟着休息会想干什么。
白小鼠穿上衣服:“走走,赶人去!”她倒要看看长孙临文那张脸怎么绿下去!凤殿的装饰一个都不许拿走。
吴一剑闻言愣了一下立即跟上,不管他们走不走,必须把白怨恨接回来,白小鼠不提他也没好意思说,可听说孩子过的不好,她这个当娘的怎么一点反映都没有。
凤君蓝刚好有事要报,就看到主上出来,问清怎么回事后也立即跟上,打架算他一个!
凤殿的大门轰然而开,此起彼伏的通报声让这里的人瞬间呆愣:“主上来了!”
主上驾到!
慕容尊、元夕夜不自觉的有种异样的感觉,她来做什么?
长孙临文嘴角动了一下又立即恢复原状,她这个时候来干什么,探听他们的计划吗?还是探慕容尊的虚实,她不觉的太异想天开了吗!慕容尊的话其实她想知道就能知道的!
白小鼠有病吗!她为什么要知道他们想什么,她今天是让他们去住驿馆,白小鼠走进来,身材有点微微的发胖,个头没见长高,萧染的容貌在她脸上,总觉的少了几分气势,反而像站在男人背后的女人,但举手投足间却让人知道她是白国的主上。
白小鼠看着没动长孙临文,奇怪的看着他:“不会行礼吗!还是需要本皇把你休回去省事!”
长孙临文半眯的眼睛掀开一点,再给他五天时间,就算白国拿八抬大轿抬他也不来:“见谅,今天不舒服。”至于行礼见鬼去!
白小鼠也不恼:“不见礼是吧,也行,打断你的腿或者你现在立即跪下,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