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好端端的,他们也搞不清楚这位小姐到底为何要轻生。
跟着他们少主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破了头都想巴结上他们少主子呢。
“呜呜呜……我不活了!”沈千姿继续哭嚎,手中的布条依旧不停的往房梁上抛。可抛了半天,那布条也没挨着房梁半分。
黑衣人各个紧张,可谁都没敢出声。这种事还是第一次遇到,他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劝人。
“千姿!”门外,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
黑衣人们纷纷朝门口望了过去。只是还没等他们看清楚来人,就见一抹白色从他们眼前闪过,然后又是一阵疾风扑面,原本在他们面前的女人突然就没了。
几人定眼搜索,这才发现原本还闹着要自尽的女人突然笑面如花、兴奋不已的挂在一名白衣男子身上——
“月钦城!你终于来了!”被他抱着远离了黑衣人,沈千姿抱紧他的脖子,双腿挂在她腰间,激动得还朝他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果然,这男人可靠!
“嗯,我来了。”单手托着她的身子,让她同自己贴得更紧,他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白皙的脸颊,侧脸在她耳边摩挲。
还好,她没事……
沈千姿也没拒绝他犹如亲小宠物的样子,她自己也是很没形象的挂在他身上,大哥不说二哥,只要高兴就好。分开了一晚,就几个时辰,可长夜漫漫,她真的觉得昨晚是自己有生以来就难熬的一个晚上。
这才多久点时间,她竟然习惯了在他怀中睡觉,习惯了有他味道的房间,习惯了他一双眼睛总是偷偷的观察她。
“月钦城……”她在他耳边低喃的唤道,心里酸酸的,眼眶都有些涩涩的感觉。
“嗯。”紧紧的抱着她,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月钦城只有一个动作,那就是不断的拿脸磨蹭着她的脸颊。
“少主子!”黑衣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只见一身青衣的冷酷男子走了过来,那冷傲的神色充满了嘲讽:“堂堂淮阳王尽如此不分场合,成何体统?”
听到那低沉的声音,沈千姿顿时抬起头朝身后望了过去。
这一看,她先是愣了愣,没想到这男人长得还不赖,她先前还以为这男人脸上长疤呢。
没了面具的遮掩,对方冷傲的神色一览无遗,这让沈千姿忍不住的来气了。
“提什么桶?我跟我男人亲热关你什么事?你是没见过女人还是没见过别人两口子亲热的?”这到底是什么人?狂傲的真想让人揍他!
听着她对沈韵堂的反讥,月钦城忍不住的扬高了嘴角,一晚上的阴霾寒气在这一刻彻底的散去,取而代之的又是他风华绝色的容颜,对怀中女人数不尽的温柔之色。
斜眼睨着对面的某人,他含笑道:“比起沈少主偷窃女人并把女人扒光了丢街上的行为,本王这点‘不成体统’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月钦城!”沈韵堂酷冷的面上凝聚起了黑气。
要不是因为不想看到他,他早就去淮阳王亲自找人了。何必让手下几次三番的出错?
“喂!”沈千姿立马回头朝他对吼,“我说你吼什么吼?”
忽然,她看到对面酷男嘴角上的青紫,想到什么,她立马回头朝月钦城的脸看去。这一看不要紧,险些肺都气炸了。
“月钦城,他是不是打了你?”她急声问道,还想从月钦城身上跳下来。
月钦城赶紧将她抱得更紧,他如何不知道自己的女人想做什么,打架这种事,他做就行了,哪能让她替他出头,说出去自己可没面子。
更何况,对方还是沈韵堂那样的人。
他不让她下去,沈千姿也没法,主要是看到他侧脸上有着很刺眼的青肿。心里火是火,可到底还是心疼站了上风。
“痛吗?”她抬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这张妖孽的脸可不能毁,毁了以后带出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月钦城目光深邃的看着她的担忧,突然指了指心口的位置:“这里痛。”
沈千姿想都没想的就准备拉开他领口的衣襟。只是在触碰到他的衣襟时,她猛得一怔,随即忍不住白眼瞪他:“胡说是不是?”
月钦城弯着嘴角没解释。那脸上带着温柔缱绻的笑意,让他脸上的青肿都显得没那么刺眼了。
“你不在,我心痛了一晚上。”深深的看着她,他突然低声说道。
沈千姿眼睫颤了颤,吸了吸鼻子,看着他眼中的温柔:“我也是。”
“回去我给你检查?”月钦城嘴角的笑意更深,深邃的眼眸更是带上了一丝邪恶。
沈千姿立马瞪眼:“你是想回去占我便宜才对。”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绝丽容颜,月钦城喉结滚了滚,有一种想吻他的冲动在心中翻腾。
可是看看四处,他突然冷下了脸,朝对面某个冷酷的男人看去:“杵着做何?堂堂沈少主就是这般待客的?”
闻言,沈千姿不赞同的问道:“我们不回去吗?”
月钦城朝她摇了摇头:“晚些再回去。”
两人从头到尾都亲昵无比,沈韵堂一直都紧紧的盯着,幽深的眸色深了又深。看着两人神色中都带着疲色,暗自磨了磨牙,他朝四处的黑衣人抬了抬手。
“你们都下去。”
一众手下得令,纷纷离开。这闹剧似的场面他们也不想多看,实在是不知道是如何回事。
看着他还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站着,沈千姿忍不住甩冷眼给他:“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我要跟我男人生娃,你是不是还打算看完再走?”
噗!月钦城肩膀抖了抖。见沈韵堂变了脸,他托着沈千姿的身子,转身进了身后的房间,‘嘭’的一声用脚将房门给关上了。
“……”沈韵堂黑着脸,广袖之下的手紧紧的攥着。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份上,这个女人,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只是……
爹让带她回去认祖归宗,可依他所见,似乎是件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