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涧眼眸沉沉,把她的慌乱尽收眼底。
他扣着她的下颚,强势亲吻。
姜澜在门口没听到动静,脸上的表情都不自然了起来。
她回到老宅,喊了别墅的佣人。
慕瓷整个人被抵在落地窗前,慌乱之余手拼命的去够旁边窗帘,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捉住抵在头顶。
“这么害怕别人看见?”霍行涧低沉的嗓音响起在她耳畔。
“不要……”慕瓷害怕不已,声音从最开始的哭腔,已经转为了抽泣,更多的是处于陌生环境的慌乱和害怕。
几近崩溃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姜澜带着佣人站在门口,一副捉奸的姿态,“就是这间房。”
霍夫人对姜澜颇为喜欢,佣人也不敢违背。
她拿着备用钥匙,低头开门。
慕瓷听着外面门锁打开的声音,全身上下都紧张的绷了起来。
霍行涧忍不住闷哼一声,“慕秘书,”他的掌心扣抵上她的脖颈,嗓音沉哑的不像话,“你想以后守活寡?”
慕瓷咬唇,拼命摇头,“求你……我不想被人知道……”
霍行涧不以为然,“知道什么?”
伴随着门锁打开的声音,慕瓷觉得自己的身躯几乎僵直了。
房门打开的瞬间,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姜小姐,”把门推开一条缝后,佣人主动推到了一侧,“门打开了。”
姜澜看着半开的门缝,里面地板上似乎有女人散落的衣服。
她刚打算推门进去,手机响了。
是霍行涧打来的电话,她目光愣怔了半秒,接通。
“去书房帮我把桌上的合同拿下来。”
姜澜听着声音像是电话里的,又像是面前的客房里穿出来的。
她迟疑了下,“行涧,你现在在哪儿?”
霍行涧隔着电话低低哑哑的闷哼了一声,“前厅。”
姜澜一怔,下意识看着面前半开的房门。
而一门之隔的后面,霍行涧正抱着姜澜,抵在面前的落地窗上。
“好,我现在就过去。”
姜澜挂断电话,目光落在面前的客房。
她抬手,轻轻关上。
房门关上的瞬间,慕瓷紧张的姿态终于松乏,连带着全身的力气都几乎松懈掉,直接从男人怀里往下滑落。
霍行涧轻而易举捞抱起她的腰,让她盘在自己腿上。
“慕秘书,胆子这么小,还敢跟我顶嘴,嗯?”
他捏着她的下巴,“怎么敢的?”
慕瓷紧紧咬着唇瓣,强忍着浑身战栗的冲动,羞愧的把脸蛋埋到了他怀里。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我……我错了……放过我……”
识时务者为俊杰。
刚才闹到那样的地步,她甚至都觉得姜澜肯定是看见了,只是借着霍行涧的电话,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
霍行涧嗯了一声,把她出汗的长发拨弄到耳朵后面。
“那你主动一点。”
他盯着她的眸,“我早点结束,嗯?”
慕瓷目光有片刻的凝滞,犹豫了许久,轻轻摇头,“没……没带那个……”
霍行涧掌心扣着她的腰,把她抱离落地窗,放在了身后的床褥里。
他打开抽屉,把东西塞慕瓷手里。
“现在有了。”
慕瓷愣怔了两秒,不可置信的盯着霍行涧刚才拿东西的床头柜抽屉。
这里是客房,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不等慕瓷回答,男人的手已经抵在了她的腰窝上。
“慕秘书,”他提醒,“你的时间可不多。”
他的嗓音明显虎视眈眈,慕瓷纠结了两秒,还是尝试性的抱住了他的脖颈,小心翼翼亲吻他的下巴和唇。
……
慕瓷双腿发软的跌坐在地毯上,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
客房里,一片萎靡。
霍行涧全身上下的衣服干干净净,除了刚才被慕瓷抓的有些褶皱的衬衫衣襟之外,完全看不出来任何欲念的痕迹。
他站在慕瓷面前,扣好衬衫纽扣后,低头扣住了慕瓷的脸蛋。
“收拾干净,过来找我,嗯?”
慕瓷咬唇,声音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赌气道,“我只是一个秘书,以后回家吃饭这种事情,霍总大可不必带上我。”
她低头,气恼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霍行涧看着她气鼓鼓的动作,莫名觉得有些愉悦。
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随即目光变得晦暗。
他温声,“我走了。”
说完,他打开客房门,直接出去了。
慕瓷看着房门关上,原本气恼紧绷的神情此时此刻才算是稍稍放松了一点,她抱着自己的膝盖,靠蜷在落地窗前,目光有些呆滞。
她好像一步一步,走的跟原本的自己相差甚远了。
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霍行涧重新回到别墅的前厅,刚走进去,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等她的姜澜。
他嗓音淡淡,“在等我?”
姜澜指了指自己的手机,“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
霍行涧嗯了一声,“刚才在忙事情。”
他走进去,从姜澜身边路过。
短暂的几秒钟,姜澜看到了霍行涧脖颈上的痕迹,那很明显是女人抓出来的。
她回头,攥着手机的指节有些发紧,“忙什么?跟别的女人调情?”
霍行涧目光微顿,回头,“你不是看到了?”
姜澜脸色一阵难堪,好半晌才憋闷道,“霍行涧,你难道就不怕,我跟你撕破脸吗?”
他竟然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随便你。”
霍行涧在沙发坐下,拿起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点燃后吸了一口,才把目光落在她身上,“能跟霍家联姻的人有很多,姜小姐并不是例外。”
他的声音散漫,完全没有感情在里面。
姜澜良好的教养,此时此刻明显有崩溃的趋势。
就在她纠结要不要开口时,霍夫人从楼上走了下来,她已经换了一身浅色的旗袍,举手投足都带着名门夫人的高贵。
她道,“行涧,你刚才去哪儿了?”
霍行涧弹了弹烟灰,嗓音散漫,“处理点工作。”
他抬头,看向姜澜。
那眼神压迫感十足,但是却没有太多过的攻击性,可偏偏这种眼神,比猛兽的直接觊觎还要可怕。
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伸出獠牙,忽然咬你一口。
“是,是啊,”姜澜笑了下,脸上挂着招牌式笑容,“行涧工作很忙的,尤其是最近,电话就没断过。”
叶婉秋意味不明的看了眼霍行涧,目光落在了他脖颈的红痕上。
那是女人抓过的痕迹。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慕瓷近乎慌张的从门口走进来,看到面前这一幕,硬生生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