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狌狌?”
听到她的解释,傅禹宁很为震惊,不敢置信的追问着。
“是我想的那个狌狌吗?”
山海经内,记载着一种奇异怪兽,名为狌狌。
据记载,狌狌有三种形态,其一为白耳猕猴,其二则是人首猪身,其三则是身为人形,却身披兽毛。
传说而言,狌狌有通晓过往却无法预知未来之事的能力。
看傅禹宁发问,卫梓盈点头给出肯定回答,“没错,就是山海经内的那个狌狌。”
此话一出,在场两人皆是震惊。
任谁都没有想到,时代飞速发展的现代,竟然还会有山海经内的怪兽所出现。
一时间两人都接受不了,可看卫梓盈神情严肃,又不自觉的相信她。
“这样的怪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傅禹宁满是疑惑,回想起刚才狌狌的模样,心里不禁生出阵阵后怕。
还好,刚才它只是抱着自己转了几圈,除了扔他的时候摔了一下,并没有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不清楚,但狌狌速度极快,并非常人所能追逐。”卫梓盈将自己所知告知两人,“有传闻说,吃了狌狌的肉,健步如飞,但这是真是假,无从得知。”
闻言,两人的脸色皆是一变,但终归是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眼见面前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卫梓盈也顺势转移了话题,没再继续纠结狌狌的来源。
“三哥你没事吧?”
想起刚才傅禹宁吐血,卫梓盈随口关心了一句。
刚摔在地上时,傅禹宁确实感觉浑身都痛的厉害,但稍作休息以后,除了还有点头晕目眩,并无其他太大的问题。
“没事,回家躺躺就好了,不碍事儿了。”
听见他的回答,卫梓盈眼底露出怀疑之色,再度追问着,“三哥,确定没事吗?”
“没事儿,我们回家吧,这里不是个适合说话的地方。”
“那行,回家再说吧。”
见傅禹宁几番坚持,卫梓盈也只好由着他去了。
一行三人开车回家。
这次出来寻找,除了灭掉些许阴魂以外,算是无功而返。
车上,裴斯润情绪有些低迷。
至今还未得到裴老爷子魂魄的线索,他心中是着急的,今日又发生了这么多事,他又不好表现的太过于明显。
刚回到傅家。
还没走进家门,三人便默契的看到,傅禹碹正在跟一个女人拉拉扯扯。
女人模样看起来十分愤怒,指着傅禹碹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能做出这种肮脏事。”
说着,女人情绪有些失控,竟然仰手狠狠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还未靠近的三人皆是看愣。
“别在这站着,别在这站着。”
卫梓盈率先反应过来,拉着身侧两人,就往车后藏,这种刺激的事情,他们肯定得果断藏起来吃瓜。
裴斯润是不屑于做这种事儿的,他还没未反应过来时,卫梓盈就把他扯了过去。
突然被打了一巴掌,傅禹碹也觉得莫名其妙,他强压心中愤怒,看着面前的女人,沉声道。
“林浅,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我没做过那些事。”
自打林浅一来,就是一顿让他摸不着头脑的指责。
好不容易勉强分辨出她话中的意思,连辩解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又挨上了她一巴掌。
傅禹碹只觉得今天自己倒霉的很。
见她否认,林浅情绪愈发失控,她扑着上前,一下又一下的锤着他的胸口,“你知不知道瑾儿是我的命,非要做这么龌龊的事吗?”
此时,无论傅禹碹作何解释,她都已经给他上了死刑。
傅禹碹往后撤了一步拉开与林浅的距离,几乎是咬牙道。
“不要这么无理取闹了行不行,我说了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林浅哪有心思听他解释,一股脑的认定,儿子的失踪与他有关。
她抬眸直直的盯向他,语气中充满着质疑。
“真的不是你?如果不是你的话,瑾儿怎么会突然失踪!”
自从与傅禹碹分开之后,林浅与儿子的生活十分平静,自打上次在商场偶然遇见他,这还没过多久,儿子便突然消失,除了他以外,她联想不到其他人。
以至于现在,她不顾形象的冲来傅家,就是为了让对方给个交代。
林浅根本不给傅禹碹解释的机会,她继续补充,“给我说实话,瑾儿到底是不是你带走的,还有,瑾儿是我的儿子,他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别自以为是。”
傅禹碹只觉得自己无辜的厉害,虽然之前在商场偶然遇见过林浅,当时经过卫梓盈提醒,他的确生出了想要强行将儿子带走的想法,可因为这段时间,公司事情繁忙,他根本抽不出空来。
更何况,哪怕他真的想要儿子,也断不会采用这般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这种背地绑架的事情,他是不屑的,即便那是他自己的亲儿子。
见傅禹碹久久不回答,林浅愤怒斥责。
“你是真的卑鄙无耻,把我的儿子藏起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儿子还给我。”
越说下去,林浅的情绪便越发的激动。
面对这番情景,傅禹碹有些招架不过来,他长叹一口气,颇为疲惫的回答。
“林浅,我早说过,这不是我做的,倘若真是我的儿子,自然会调查清楚之后,以正当的手段接回来,绑架这种事情我不屑于。”
再者说了,他身为傅氏的掌权人,若真做出这种冒昧唐突的事情,岂不是让傅氏成为别人的谈资。
这种有辱家族形象的事情,他是断然不会去做。
即便傅禹碹解释在三,但在林浅的眼中,他只不过是欲盖弥彰。
“你以为你空口说两句这种话,我就会相信你吗?如果不是你,还有谁会带走瑾儿?”
林浅冷眼盯着他,一双凤眸似乎要将他看穿。
不知为何,傅禹碹只感觉一股无力款,紧紧的将自己包围。
他是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有口说不清的为难。
被对方不停质疑,傅禹碹终究是失去了耐心。
“林浅,我已经解释过很多次,我没做就是没做,你要是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只能让安保请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