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摆了摆手,“但说无妨。”
“殿下刚刚处理了二皇子之事,风头正盛,恐怕已经被朝中一些人盯上了,如今又杀了赵大人的独子……属下实在是担忧,毕竟赵太后是这大商唯一的太后,连皇上都要礼让三分。”追风眼底满是担忧。
“哼!”商砚轻笑,“难道这天下间还没有王法了?本太子行得正,坐得端,根本不需要怕那些妖魔鬼怪!”
追风的目光变成了仰视。
殿下真的变了!
“殿下,属下发觉一事甚是蹊跷。”鲁有莽前来,“这几日,属下一直都在盯着丞相府,丞相府的公子花城经常出入青楼。”
哦?
花城看来并不像放浪形骸之人,商砚怀疑,莫非是青楼里藏了什么秘密?
“备车,本殿下这就去看看。”
“是。”
……
玉春楼。
美人无数。
这里并不是普通的青楼,来这里的人除了要有雄厚的财力之外,还要有令人惊叹的文采。
商砚才知,原来这里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
“公子,你是第一次来吧?”侍女问道。
商砚点头,从怀中拿出一锭金子,“去把你们这里最火的姑娘叫到本公子的房间来。”
侍女看到这沉甸甸的金子,立刻点头。
“公子,你要的姑娘来了!”侍女带着一美若天仙的女子走了进来。
这女子步步生莲,身姿摇曳,飘然欲仙,美而不媚俗。
“你先下去吧,我和这位姑娘单独谈谈。”商砚冲侍女摆了摆手。
那侍女退下。
“你叫什么?”商砚打量着面前女子。
女子低垂着头,“奴的名字叫春来。”
“嗯。”商砚并未被其魅惑,扔在桌上一袋金子,毕竟,他后宫的美人太多了,这春来尚且比不上,“本公子问你几件事,若你能如实相告,那这些金子就是你的,但前提是,今日之事,你不许泄露给他人,否则后果自负。”
鲁有莽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做出了一个警告的动作。
春来被吓得脸色苍白,连连点头,“公子尽管放心就是,奴绝对不会把今日发生之事,泄露出去!”
“丞相府的公子是不是经常来这里?”商砚问。
春来轻轻点头,“嗯。”
“他来这里做什么?”
“这……花公子来这里一般都是固定的找明玉姑娘,至于做什么就无人得知了。”春来答道。
“何人是明玉?”
商砚的话刚落下,门外就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本大爷说了,今天就要明玉伺候!今日你们谁敢拦,本大爷就让他好看!”男人粗犷霸气的声音传来。
“张员外,你千万不要这样,你知道我们玉春楼的姑娘们一向卖艺不卖身的,除非姑娘自愿……你这不是为难我们吗?”老鸨着急。
男人唾了一口,“我呸!什么卖艺不卖身?都是噱头!今天老子还就让明玉伺候了!”
商砚打开了窗,目睹眼前的一切。
只见那粗犷的大汉用力的拉扯着明玉的胳膊。
刺啦——
明玉身上穿着的那件衣服,瞬间就被从胳膊处撕裂,露出花白的肌肤。
好一个绝色美人!
怪不得花城会来找她!
“张员外,不要……”明玉连连摇头,那双好看的眸子中氤氲了泪水,好不可怜。
就在商砚打算出声制止时,远处传来一声——
“住手!”
众人皆向发声之人看去。
那是名容貌妖娆的少年郎!
他身高并没有七尺,容貌却比女子还多了几分妖娆,皮肤更是细腻无比。
“你是个什么东西?看你这柔弱的模样,身子骨也不行吧?就别学人家逞英雄了!老子一拳都能晃倒你!”张员外十分看不起眼前的少年郎。
少年郎眼底闪过一抹厌恶,“是么?那倒不妨来试试啊!”
张员外顿时就抡起拳头向着少年郎砸去,可还未近身便闻到一股异香。
他瞬间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跌倒在地。
少年郎大笑,“看你羸弱如鸡,也不过如此!”
“你——”张员外努力的使自己清醒,“妖术!你绝对用了妖术!来啊,还不快给本老爷抓住他?”
顿时,张员外身后的家丁一拥而上!
少年郎眉头微蹙,“真是不讲江湖道义!有本事单挑啊!”
张员外已经被人搀起,“你当我傻啊!上,务必把这个多管闲事之人给本老爷抓住!”
面对重重包围,少年郎却并不惊慌。
他身后跟着的护卫已经双拳紧攥,随时准备出击。
然,商砚站了出来。
“这么多人欺负一个,怕是赢了也会贻笑大方!”
张员外彻底怒了,怎么这么多多管闲事的!
“又来一个送死的!给本老爷好好的教训他们!”
那些家丁手中拿着长棍,直逼商砚。
鲁有莽挡在商砚面前,“公子,别怕,属下定要他们好看!”
啪——
一根根木棍被鲁有莽用蛮力掰断,他不屑的扫视着众人,“还有谁!”
那些家丁怕了,但在张员外的催促下不得不再一次进攻。
商砚抓着少年郎的手腕,“走吧,去一边坐坐。”
少年郎错愕,面色泛红,就连心跳也加速了,“你,你是何人?为何救我?”
商砚不愿透露身份,“路见不平罢了,你可以叫我商公子。”
商?
那不是大商皇室的姓氏吗?
少年郎打量着商砚,他一表人才,气度不凡,想来亦是王公贵族。
“商公子就不担心自己的手下?”
商砚笑道,“那些人还不够他活动筋骨!”
少年郎向着“战场”看去,顷刻间那些家丁全部倒在地上,惨叫连连。
而鲁有莽,无丝毫伤痕,屹立不倒,傲视众人。
少年郎更是惊讶,这般身手肯跟随商砚做一个小小的护卫,可见其身份显赫。
玉春楼内桌椅碎了一地,老鸨心疼不已,看向商砚,“这位公子,你的人把我的楼都要砸了,无论如何,你都得赔偿!”
商砚瞥了眼追风,他立刻扔出一袋银子。
老鸨破涕为笑,“多谢公子!”
少年郎盯着商砚,眼底更多了几分好奇,那袋银子少说有五百两,他出手当真阔绰!
“看什么?”商砚逼视少年郎,只觉得他比女子都阴柔。
这洞穿一切目光让少年郎慌了神,忙道,“没……”
“瞧你扭扭捏捏的,怎么像个女人!”商砚嘟囔了一句。
少年郎目光闪烁,心脏险些跳了出来。
就连身后的护卫也握紧了腰间匕首,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