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鸿煊本想小小的冷落她一两日、让她打消‘比武招亲’的念头,可谁知道反过来被她给冷落,而且还冷落得彻底。最后忍无可忍,只能亲自来楚府抓人了。
见她态度不好,他一肚子火气憋着,顶着铁青的脸,咬牙切齿开始解带脱衣。
看着他就这么大刺刺的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楚雨凉睁大眼,一下子蹦起身,指着他怒道,“晏鸿煊,有话你就给我好好说,你要敢乱来我绝不饶你!”
晏鸿煊磨着后牙槽,上前直接将她捞住,顺势把她压在身下——
很快,一件件衣物从床上扔出,期间还伴随着楚雨凉羞恼的叫骂声。
“啊——住手——”
“晏鸿煊,我要告你家暴——唔——”
翌日,晏鸿煊连早朝都没去。
楚雨凉还没睁开眼就察觉到身边有人。吸了吸气,她沉默的转身,甩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想起昨晚的一切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都几十岁的人了,还跟年轻人一样折腾……别以为这样她就会妥协,把她弄得腰酸腿疼的,这新仇加旧账更不想理他。
晏鸿煊冷眼瞪着她后背,牙齿磨得嚯嚯响。这女人,还真跟他倔上了?
手臂一伸,将她捞回怀中,翻过她身子,眸光凌厉的剜着她冷漠的脸,“说,你到底想做何?”
楚雨凉推了推他,结果双手被他反剪到身后,她仰着脸,忍不住恼起来,“别以为你动粗我就妥协,晏鸿煊,你要再这样我就真跟你生气了!”
晏鸿煊冷笑,“你这样还不叫生气?”
楚雨凉怒瞪着他,“都几十岁的人了还这么不要脸,你不觉得丢人?”
晏鸿煊翻身,突然将她压在身下,难看的脸色这才有所好转。抬手抚上她带怒的眉心,似是要替她抚平她心里的不快。如今的她比起当年更添妩媚,岁月在流走,可他的心却不曾变过。什么丢人不丢人的?他现在也正值壮年,别说现在,等到七老八十,他也不会服老,照样能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还气?”他语带轻笑,讨好的意味十足,“为夫都不气了,你还有何好气的?”
“……”楚雨凉磨牙。他当然不气了,昨晚一夜暴行,他可是发泄够了。“我还是那个意思,要么为贝儿举办比武招亲,要么咱们就分居。随便你用什么方式对我,反正我心意已决!”
晏鸿煊本来还想讨好她,结果听她说完,整张脸都黑了。
楚雨凉瞪着他,逼他作答,“你说,你到底同意不同意?”
晏鸿煊磨着牙,一字一字溢道,“你说了算!”
闻言,楚雨凉这才露出一丝笑容,甚至主动搂住他脖子,“真是的,早点同意不就好了么?非要同我犟,也不怕伤感情的?”
晏鸿煊绷着脸,恨不得一口咬死她。她还知道伤感情?离开几日对他不闻不问难道就有理了?
独守空房好几日,现在还被她教训一通,他心里那口气,怎么都咽不下。扣住她后脑勺,他还真是一口咬上了她红唇。
“嘶……”楚雨凉刚想大骂他粗暴,瞬间被他堵住,“唔唔……”
女儿回家好几日,问她为何也不说,楚云洲纳闷了好几日,都打算亲自去找女婿了,结果女婿就找来了。
夫妻俩早上去向他告辞,他端坐在太师椅上瞪着两人,“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成天吵吵闹闹,就不怕小辈们笑话?”
楚雨凉撇嘴,“不就回来白吃白住了几日么,瞧你那小气的劲儿。”
楚云洲虎着脸拍起扶手,“老夫可是为你们好,你别给我打岔。”
楚雨凉耸肩,“我哪有打岔?我们夫妻就分开了几日,瞧你紧张的,没听说过小别胜新婚么?我们不过是想体验体验新婚的感觉罢了。”
“噗!”兰姑站在楚云洲身侧,忍不住掩嘴失笑。
“……”就连晏鸿煊都暗暗抽起唇角,佩服她的胡编乱造。
楚云洲瞪着自家女儿,险些吐出一口老血。还是兰姑在身旁拉他、给他递眼色,示意他少说几句。他不是天天盼着女儿回来么?结果人回来了他还如此唠叨。
楚云洲同样瞪了她一眼,尽管虎着脸,可到底还是顺从了她的意思。
看着他俩眉来眼去的,楚雨凉也觉得肉麻,说他们呢,他一把年纪了不也一样没个正经?干咳一声后,她才开口,“爹,我做了个决定,准备给贝儿办一场比武招亲。”
啊?
楚云洲惊讶的又看向她,“谁出的主意?你不是说要多留贝儿两年么?”
兰姑也惊讶的插嘴问道,“是啊,雨凉,怎么突然想起给贝儿招亲了?”
楚雨凉严肃道,“我已经决定了,日子就定在三日之后。我知道你们有许多问题想不通,一时间我也没法给你们解释清楚……原本吧我是想晚两年给贝儿找婆家,可我寻思着,她早晚也要出嫁,与其让别人对她指指点点,不如早点为她把婚事定下,如此一来,我们也能早些心安。”
楚云洲起身,背着手同样严肃的道,“你也未免太心急了,就凭贝儿的条件,还愁找不到婆家?只要她开口,老夫能把京城里最好的未婚男子送到她面前任她挑选,为何要那么多事举办什么‘比武招亲’?这不是让人看笑话么?”
楚雨凉安慰他,“爹,你别把面子思想看得那么重,这婚姻大事除了家世背景外,也是要看缘分的。虽说‘比武招亲’听起来不适合,可对那些想娶贝儿的人来说却是极为公平的。只要他有能力,用勇气出来,我们都给对方机会。您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高手可是在民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