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脱险 (五)
王爱爱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喝道:“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我这辈子就嫁给你姓池的了。”池辉吓得浑身筛糠有冤无处申嗫嚅道:“我……我……”却不敢说不娶。王爱爱又喝道:“你”我“个**!姓池的这辈子就嫁给你了。”池辉怔怔地说不出话来默默无语。他既怕王国汉杀他的头又打不过力大无穷的王爱爱如今落到这个母夜叉手里脱身无望。有道是:“好死不如赖活着”!都到这光景了池辉打掉牙也得咽在肚子里。池辉想想小娟说得是有道理!王爱爱虽说人长得丑好歹是个女人能给他老池家传宗接代。“听人劝吃饱饭”!池辉思前思后实在无法摆脱欲火正炽的王爱爱!自已抢劫在先自知只有成了王国汉的女婿才能保住这条性命!他虽说极不情愿却想不出别的好办法来。
小娟见他还在犹豫不决不屑道:“你还想弄啥呀?姓池的你不想活了吗?”池辉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哑口无言欲哭无泪。小娟把小嘴一撇嘲讽利诱道:“也知不道你祖宗积了啥阴德了叫你娶上俺家小姐!当上了县长的女婿还能有你的亏吃吗?别不识好歹!你知足吧。”池辉这时就是不想叫老祖宗积阴德也不管了因为王爱爱淫声浪语还直拿**的身子在他身上蹭把他裤裆里的那玩艺蹭得硬如钢枪!池辉浑身燥热顾不得丑俊、顾不得嫌好道歹了把两眼一闭搂着王爱爱奋力交战起来。王爱爱大喜使出毕生精力极力配合。
等王国汉带人找到徐州池辉、王爱爱两人已在床上大战了一个回合尚觉不过瘾又一次双双携手进入洞房在床上翻云覆雨演习那龙凤配。池辉与王爱爱激战正酣累得气喘吁吁一身臭汗淋漓哪里顾不上接待老丈人?王国汉吃了个闭门羹站在门外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差点没把肺气炸!王爱爱、池辉已把生米做成了熟饭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事已至此王国汉也是无可奈何。刚过一年王爱爱便抓紧时间给王国汉添了一个胖嘟嘟的小外孙而且长得极象池辉俊俏可爱!王国汉“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丑闺女和外孙的面子上便默认了池辉这个女婿!王爱爱、池辉夫妻两人从此一心一意地过起日子来。
日本人投降后池辉、王爱爱在徐州街面上开了家酱菜店生意兴隆。解放后两人在文革中也曾遭受到批斗但无罪恶血债虽吃尽苦头幸无大碍。池辉、王爱爱夫妻均活到八十余岁善终。
却说冯剑冷不防一拳打倒魏立行从木箱中窜出钻入高粱地里高一步低一脚往远处飞奔。跑了半个多小时前方隐约出现一座城市。冯剑上了大路遇上一个过路的老头上前问道:“大爷!前面是啥地方呀?”老头眯缝着眼道:“都走到眼皮子底下了你还知不道到了哪儿?前面就到了徐州城了。”冯剑一振失声叫道:“这就是徐州呀!”辞别老头顺着大路往徐州而去。
冯剑进了徐州城只见市景热闹异常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顿时傻了眼:茫茫人海又不知道确切地址到哪儿去寻找孙倩靓姐妹俩呢?冯剑身无分文白天靠打零工渡日夜里就露宿在街头。冯剑见人就问希冀能查出孙倩靓姐妹的下落来。无奈徐州太大同名同姓的极多仅靠打听无疑是大海捞针。冯剑在徐州呆了两天依然没有二人的音信不由心中暗暗焦急。冯剑心想:在阎陈庄的那个雪夜里那个告诉他孙倩靓姐妹解往徐州的人是谁呢?他肯定知道地址。想到此冯剑便豁然开朗寻思:在这里瞎胡问还不知问到驴年马月呢倒不如返回阎陈庄查找那个知情人寻得确切地址再来寻找。冯剑更担心景志刚、林之波二人此时的安危他要赶到丰县梁寨通知两股会的弟兄前去萧县城里救人一会也不能耽搁。他知道王国汉心狠手辣怕景志刚落入他手凶多吉少。
冯剑打听准了路出了徐州城经唐沟、黄集、何桥一路往西于第二天傍晚到达梁寨集。到了梁寨后冯剑顿时傻了眼!原来他虽说到过梁寨却是被护路队捆着来的。夜里被景志刚等人救走后被关进了屋里去黄口救人时又是夜晚行动。所以他至今不知两股会的驻地在哪儿。冯剑心中惦念着邱翠菊!匆匆赶到淹子大堤上邱翠菊的家却见哪儿早已是断垣残壁哪里有个人影?冯剑心情沉重惆怅不已感慨万千!伫足许久冯剑见天已擦黑才恋恋不舍、孤寂地转身慢慢离去。冯剑跑了一整天早已疲惫不堪见梁寨集南面有一条小河蜿蜒河堤上绿荫匝地正好乘凉。他来了河堤上寻了一处平坦地方准备凑合着睡上一夜第二天再说。冯剑刚刚坐下就感到饥肠辘辘才想起还没吃饭。好在兜里还有打零工挣来的零钱。于是冯剑拖着疲惫的两腿往梁寨集踽踽而去打算在街头上买两个烧饼充饥。
来到街头上只见街上极为冷清虽是傍晚清凉却绝少行人!冯剑不知道这几日王国汉正带领人马征剿两股会闹得鸡犬不宁!白天街上尚且无人傍晚谁还敢上街?街上无人生意自然萧条店铺早早关门了。冯剑一直走到街北头才现有一家卖烧饼的。冯剑买了三个烧饼边吃边走要回河堤上睡觉却见迎面走来一个女人!这女人风情万种秀目流波正是关建节的骚媳妇沈桂花!冯剑大吃一惊怕被她看见赶紧扭过头去。那女人似有心事只顾自管自走路却没现冯剑。冯剑见她这时候在梁寨出现准没好事不由得好奇心大起。冯剑顾不得劳累先不忙返回河堤睡觉悄悄跟在她的身后看她要去干什么。
沈桂花鬼鬼祟祟地转过几个胡同进了一家。冯剑紧走几步也悄无声息地跟了进去。刚走进大门只听屋内有个沙哑的男声惊喜地叫道:“桂花!你咋来了?”沈桂花嗔怪道:“我来了你不高兴吗?”那人涎着脸道:“你这是哪儿话?我巴不得你天天住在这里呢!”沈桂花“格格”一笑道:“又耍贫嘴!姓贺的最近来了没有?”那人小声道:“自从景志刚回到两股会正在排查内奸老贺的日子也不好过。今天倒是接头的日子还知不道他能不能来呢!”冯剑听到这里心里一松暗道:“原来景志刚、林之波脱险了!”冯剑见窗下有一株鸡冠花长势正盛正巧能隐住身形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顾不得蚊子叮咬蹲在窗下从窗棂缝隙中往里观看。
屋内昏暗的油灯下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坐在沈桂花对面。这人穿件白绸短褂长得拳头脸骨朵嘴跟瘦猴一样。沈桂花吃了一惊惊异道:“难道他们现他了?”那人摇摇头道:“这倒不准头!老贺这人挺小心的不一定能怀疑上他。”沈桂花道:“王县长就怕他暴露!我来时王县长说前几回都失手了看来事情远比原来想象得要复杂。既然此招不灵只好另想他法了。我这里有包砒霜等老贺来了叫他趁两股会吃饭时拌在菜里杀他个干干净净。”那瘦猴悻悻道:“听你话音你不等他来了?”沈桂花道:“我还有别的事就不在这里停了。”那瘦猴冷笑道:“自从你傍上王国汉!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沈桂花俏脸一寒叱骂道:“你想放啥屁就放啥屁!当初还不是你把我介绍给王国汉的?”那瘦猴语塞心里酸溜溜的嗫嚅道:“你跟老贺也有一手。”沈桂花冷冷一笑睥睨道:“我舍下身子给你套住了那姓贺的倒落了个埋怨我图啥呀?”瘦猴悻悻道:“我怕你只顾攀高枝把我忘了。”沈桂花抢白道:“我把你忘了?你是俺啥人呀?关建节都不管我你是哪家的鸡倒管起我来了。”瘦猴无奈道:“咱俩这是弄啥呀?见面就吵架?就算你攀上了高枝咱不也是老味不倒吗?关建节不管你他熬值了混上了副队长!我算啥呀?咱俩还是老相好呢!你在王县长跟前添句好言也给我谋个肥差。”沈桂花喝道:“仝可训!我可明着对你说王县长说了上回抓住蒋风起不光是老贺的功劳也有你的份。这回抓住景志刚可是人家老贺自已的功劳王县长可都给你俩记在功劳薄上了。这包药我可放在这里了你俩这回要是把这事给办成了萧县保安团里可给你俩留下好位子了。两股会不灭你俩休想捞到肥差。”
话音才落木门“吱呀”一声开了屋内突然出现一人!那人进门就问:“此话当真?”仝可训惊奇道:“哎呀!是老贺呀?本来觉得你来不了没想到你还真到了。”老贺道:“好不容易找了个理由出来一趟。”沈桂花问道:“他们看得你挺紧?”老贺叫苦道:“唉!别提了自从景志刚从萧县逃回来后成天排查内奸吓得我天天捏出一把冷汗。”沈桂花问道:“怀疑到你没有呀?”老贺摇摇头心悸道:“暂时还没有!我倒不怕景志刚他们好歹跟他们是一起打天下的弟兄。就是那个在萧县劫法场的长得贼眉鼠眼叫章老三的盯着我不放。”自从老贺一说话冯剑就心里头一振。他听着这声音耳熟好象在关建节家搂沈桂花睡觉的正是此人!这人进门正好背对着他看不清面目。
仝可训道:“王县长机关算尽也没能把两股会一网打尽反而把抓到手的景志刚放跑了。俗话说:”人算不如天算“!景志刚命不该绝。”老贺道:“一计不成再想办法总得把这一帮子土匪消灭干净。”沈桂花道:“王县长早就想好了临来时给了我一包砒霜叫你趁他们吃饭时下在锅里。”老贺欢喜道:“早就该这么做了也省得我在他们哪儿再受窝囊气提心掉胆。”说着上前接过砒霜揣在怀里。就在这时冯剑也看清了老贺的面孔。只见这人二十多岁长得圆脸短脖正是两股会的贺志岩!沈桂花道:“你俩慢慢商议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贺志岩问道:“你还有啥事呢?都快半夜了你一个女人家不害怕吗?你和仝可训也好长时间不见了今夜还不好好慰劳慰劳他呀?有事不能赶明去办吗?”沈桂花道:“我得回娘家一趟今晚正好有去鲁南县的车我搭便车去!等俺从娘家回来我在仝可训这里住上两天好好叫他过瘾省得他报怨了!”仝可训笑了问道:“听你口音不同还没问过你你娘家是哪儿的?”沈桂花道:“娘家是鲁南县城北沈塘的离这里有七八十里地呢!”贺志岩诧异道:“离这里有七八十里地?你爹咋把你嫁这么远呀?”沈桂花反问道:“嫁在当地咋认得你俩呢?”贺志岩、仝可训都点头笑道:“这倒也是!”说笑了一阵两人搂着沈桂花又摸又亲轻薄了一阵才放沈桂花走了。两人怕有人看见没敢送她。
沈桂花走后两人回到屋里。仝可训笑道:“老贺这回可看你的了。沈桂花刚才可说了王县长在萧县保安团里给咱俩留了两个肥缺。”贺志岩道:“你就擎好吧!这包砒霜管叫两股会全部报销景志刚挺相信我的这回不会失手。”突然屋内一声低吼道:“我是相信你!我瞎了眼没看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两人大惊失色抬头一看只见屋内眨眼间多了三个人!这三人怒目横眉威风凛凛正是景志刚、章老三和秦朋。
贺志岩浑身颤栗望着景志刚铁青的脸哀求道:“三哥!你听我说……”景志刚怒斥道:“你这条疯狗!你还想说啥?你们刚才说的阴谋我都听到了。我跟你八拜为交喝血酒祭天地同生死共患难。你却帮助王国汉殘害自已的弟兄你还是人吗?”说着和秦朋一起双双扑向贺志岩!贺志岩惊慌失措嘴里哀求道:“三哥!三哥!你饶了我吧我下回再也不敢了!”景志刚骂道:“你这条披着人皮的狼你还想有下一回吗?”贺志岩慌忙道:“三哥!三哥!兄弟我说错了说错了……”说着手腕一翻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匕。贺志岩眼露凶光操起匕猛得向景志刚刺来。景志刚大惊急忙伫足后撤但还是晚了被匕刺入右臂鲜血喷射而出。
景志刚本来伤势初愈力不从心这时猝不及防又遭暗算。景志刚“哎呀”惊叫一声身如泰天往后便倒秦朋赶忙把他扶住。贺志岩一着得手大喜过望也不管仝可训的死活撒腿就往外跑。刚跑到门口突然间屋里又出现一人挡住了他的去路贺志岩差点撞在那人身上。
那人手疾眼快侧过身子右手搭住了贺志岩的左肩趁势一拉这叫做顺手牵羊。贺志岩收脚不住身往前冲。那人早把右脚勾住他的左脚跟贺志岩踉跄了几步一头栽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挡住贺志岩去路的正是艾凤玲!景志刚见一位黑衣少女站在屋当中俏眼含煞威风凛凛正操起短剑向贺志岩当胸刺去。景志刚又惊又怒:“住手!你……你为啥杀他?”艾凤玲剑指贺志岩奇道:“这人出卖你们害得蒋风起命丧黄泉害得你差点丢了性命还不该杀吗?”景志刚铁青着脸喝道:“这是俺们弟兄的事用不着你来管!”艾凤玲一听微微冷笑收起短剑也不答话扭身飞出门去转眼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之中。
景志刚一推秦朋吩咐道:“把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杀了为蒋大哥报仇!”秦朋放下景志刚拾起匕去杀贺志岩!这当儿贺志岩转过脸来已是跌得血肉模糊。贺志岩见秦朋拿着匕桀桀怪笑道:“秦朋兄弟!你拿着匕是想杀我吗?在两股会里咱弟兄俩最能说到一块去今日死在你手也是我贺志岩罪有应得。”秦朋犹豫了一下踌躇道:“你勾结王国汉残害自已的弟兄死有余辜。”景志刚大叫道:“秦朋!你还磨蹭个啥呀?别中了他的奸计。”话音刚落贺志岩身体早已暴起扑向秦朋!秦朋“啊”了一声猝不及防被贺志岩一脚踢中手腕。秦朋手中匕脱手飞向角落。贺志岩抓住这个时机一个箭步抢出门去霎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景志刚、秦朋动手的当儿章老三也跟仝可训打成一团两人都是以死相拼正是棋逢对手打个平手。仝可训见贺志岩被黑衣少女打倒心里一慌破绽百出差点被章老三拿住一时险象环生。秦朋被贺志岩踢中手腕一声惊叫。章老三吃惊回望略一分神便被仝可训双手上抄分开他两条胳臂当胸一个和尚撞钟把他撞翻在地上。仝可训趁势也窜出屋子跟在贺志岩身后消失在漆黑的夜幕里。景志刚见贺志岩擒而复失胳膊又被刺伤不由得怒气冲天忍痛拔腿就追。章老三从地上爬起来慌忙上前拦住劝道:“景三哥!别再追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为虎作伥甘当卖国贼早晚有栽在咱手里的哪一天。”秦朋眼睛不敢看景志刚惶恐道:“没想到这***心这么毒。”章老三恨恨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景志刚痛苦不堪好半天才道:“老章哥!幸亏了你呀!要不是你还现不了这个内贼俺们还知不道又得吃多大的亏呢!”章老三道:“景三哥!你越狱回来扬言要查内奸旁人只是惊讶愤怒相互猜测。只有这人上蹿小跳含沙影射在内部制造混乱闹得人人自危明显是在做作混水摸鱼自然叫人怀疑。再说我问他一些细节他眼神却又躲躲闪闪我就猜到他心中有鬼可能是欲盖弥彰贼喊捉贼。”
景志刚佩服道:“老章哥一肚子计谋比兄弟我强多了!俺哥几个都是大老粗干事只凭一腔子热血吃了不少亏。老章哥从今天起你就当俺们的军师吧!”章老三望着他热切的目光摇摇头道:“景三哥!不是俺自贬名头我算个啥呀?我只是说书出身虽说也识得几个字只是个半拉醋说书靠得是死记硬背。你们别听我说得头头是道那都是些书上的典故这是俺说书人吃饭的门道!对眼下时局评点也是在街头听人闲聊的俺又添油加醋当不得真的。”景志刚大失所望。章老三见他一脸颓唐心中不忍便道:“我倒是知道一个人据说他学问不小。”景志刚精神一振急切地问道:“是谁?他家是哪儿的?”章老三道:“说起这个人来离得倒也不远!他是鲁南县城北苏庄人!去年春天我在山东巨野说书谋生听几个贩粮食的人说在鲁南县城北面有个苏庄这庄上有个姓石的先生会算卦看阴宅批八字学问不浅。那几个贩粮食的在姜家集小酒馆里请他算过一卦算得挺准佩服得五体投地。要是能把这个人请来给两股会出谋划策岂不是天大的喜事吗?”景志刚踌躇道:“咱干的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营生就怕人家不来!”章老三道:“不来好办咱不能想想办法吗?不怕他不来。”景志刚问道:“有啥好办法?”章老三附在他耳边如此如此景志刚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景志刚幽幽道:“秦朋!这事还得你去办理!”秦朋见景志刚眼神中含有另外的东西不由得心中惶恐不安慌忙点头。景志刚心灵也承受着巨大的打击瓮声瓮气地道:“秦朋!咱们是拜把子弟兄越是在这种时候越得抱成团呀!”秦朋心里头一热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哽咽着叫道:“景三哥!我错了。”景志刚阻住他的话头宽容道:“这也不能怨你!到底是在一起滚打了几年的弟兄我不也是磨不过弯来吗?”秦朋差点掉下泪来。
景志刚道:“咱们只顾说话快把冯剑叫进来吧。”秦朋感到奇怪蹙眉道:“咱在屋里打成这样他相好的都闯进来了他咋没进来帮忙呢?”三人来到院中一看哪里还有冯剑的踪影?秦朋诧异道:“咱仨进来的时候冯剑就蹲在这窗户下面这阵子跑到哪儿去了?”章老三道:“冯剑挺有心机的说不准撵贺志岩去了。”景志刚吓了一跳忙道:“不好!防止姓贺的狗急跳墙对冯剑暗下毒手。”秦朋的心也一下子悬了起来。章老三安慰道:“他那个相好的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就别替他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