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高傲扬起脖子,她对谁都是高高在上的模样,哥哥地位在京市举足轻重,她从小衣食无忧,不需要讨好任何人。
杜夫人看到她余额这么多相信了。
“我追你儿子,不可以?”秦暖一字一字问道。
假如能和秦家牵桥搭线,家族能更上一层楼,杜夫人娘家没实力,只是生了个儿子地位才稳固点。
其实很多人瞧不起她,包括自己丈夫,所以她一直鸡娃,培养接班人。
杜夫人这些年走来是无比艰难,儿媳绝不可以拖后腿,结婚对象也是大家族。
秦家是非常合适,杜家甚至是高攀。
“可以可以。”杜夫人猛地答应。
“杜夫人,你刚才气势冲冲走进来以为你要杀人。”余漫漫见不惯杜夫人嘴脸,恶心一下。
杜夫人脸上卡粉了,余漫漫只不过是个小人物,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你别缠着凯洲,不然我不放过。”
秦暖护上,“漫漫是我朋友,你有意见?”
大小姐把自己当朋友呢,虽然但是别想赖账。
余漫漫小鸟依人靠在秦暖身上,笑眯眯看着杜夫人,有点狗仗人势了。
不……是仗势欺人。
“妈,你做什么,快出去。我们都是我好朋友,你的事不用你管。”杜凯洲推着杜夫人的肩膀。
“秦小姐,你们聊哈。”杜夫人回头眼角褶皱深了。
她出来后气得七窍生烟,马上找到通风报信的人一顿骂。
“你是猪脑子吗!没看清楚就乱说,拔掉你舌头出来喂狗!”杜夫人指着邓艳明脑门骂。
邓艳明只想给余漫漫一个教训,现在是自己承受。
“对不起杜夫人。”
她骂了十分钟后才解气,最讨厌当秘书的。
她丈夫是被秘书勾了魂,天天不着家,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方知画眼睛哭肿了,学校不听她解释,以她个人作风不良及损害学校形象直接把她开除,她辛苦四年,竹篮打水一场空,都是拜余漫漫所赐!
陈蓉好不到哪里去,公司连最后一个客户都丢了,家里又回不去。
“你的好侄女把我们害成这样,你现在还向着她。”陈蓉揪住方振华的耳朵。
“你们为了钱污蔑漫漫,害人终害己。”方振华心疼也没办法,成年人要为自己行为负责。
她手里力度加重,“你就说风凉话,没本事的男人只会怨女人。我命苦,摊上你,我为家付出多少,你付出多少……”
方知画捂住耳朵离开出租屋。
“你叫余漫漫修好房子,然后过户给我,这件事才翻篇。”陈蓉趾高气扬,老破小满打满算也能卖一百多万。
“你简直不可理喻,漫漫为什么过户给你,她没做错事,反而是你错而不知,为了钱丧尽天良。醒醒吧,别一错再错。”方振华苦口婆心。
她眼眶猩红,“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只剩房子,你拿不回来,跟你离婚!”
“行,离。”他扔下两个字离开。
陈蓉立刻打电话远在漂亮国的儿子方耀光,“你爸要跟我离婚,我不活了。”
他揩点鼻尖白色粉末,身体瘫坐在沙发,周围男男女女扭成一团昏睡过去。
茶几外卖盒堆积如山,苍蝇嗡嗡在打转,他拿起一罐啤酒,喝了大一口,试图让自己清醒。
“你要再婚?”
陈蓉被气死了,忘记那边是凌晨,便提醒道,“你醒来再给我打电话。”
次日,余漫漫朝气蓬勃入职新公司,人事专员带她去办公室,跟人交接一下就离开。
“你好,我叫LILY,是负责秘书办所有工作的协调,欢迎新同事。”LILY伸出右手。
她握了握,“LILY姐,我叫余漫漫,多多指教。”
办公室很宽敞明亮,其余三人都外出工作,LILY递给她一份厚厚的文件,“熟悉一下。”
她瞪大眼睛上面是写着工作的日常所有事项,详细到老板身高体重。
187cm,85kg,一看身材很正,她开始对老板YY。
再往下看是老板的饮食:禁香菜、蒜头、辣椒、洋葱、芹菜、菠菜……
这是多挑剔,啥也不吃,吃空气啊。
后面是跟着老板出门要准备的东西,例如毛巾衣服充电宝等。
这哪里是招秘书,是贴身保姆+厨师+护理师+职员集于一身。
当时任特助打电话都没说要做这么多事,顿时对陆野没了兴致,她当场想辞职,这份工作谁爱谁干。
看到压着一份劳动合同,试用期工资2.5万,转正3万+绩效+全勤奖,叠加各种补贴,她觉得又可以!
她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第一天工作清闲,她去茶水间转转,无意听到一个瓜,双耳竖起来。
“昨天客户居然勾引老板,借咖啡打湿衣服到屏风后面换,穿了浴袍露出三点式走出来,我跟领导刚好在一旁汇报工作,那女人看到我们在,慌张缩回去。”
“老板连头也不抬一下,冷冷给特助打电话,让人扔出去。”
另一人接话,“我昨天碰见了,还在想怎么有客户穿浴袍来,她太牛了,谁都知道陆总只对男人有feel。”
“不是不行吗,怎么传到是基。”
那人声音更小,但不妨碍余漫漫八卦心,“SenVan跟了老板多少年,你听过他有女朋友吗?”
众人哦了一声,猛然发现,原来他们是一伙的!
做特助只是掩人耳目。
余漫漫保持一个姿势久了,手肘动了一下,打翻一包饼干。
她们充满警惕看着她。
“我刚来,什么都不知道。”她走进去自若倒杯果汁。
“她看着面生。”第一个说话的女生问道,“你好,你是哪个部门?”
余漫漫还没工牌,她们不清楚。
“秘书办。”
大家面面相觑散去。
秘书办都是老板红人,一句话就她们收拾铺盖走人,
怎么走呢,她还想加入,跟同事打成一片最好的方法是聊八卦。
她低头往外走,想不到大公司制度宽松,吃瓜吃到老板身上,“啊,这里怎么有堵墙!”
余漫漫揉着额头,后伸手戳戳墙,结实有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