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连禹州候府的小侯爷都敢打,今天老子一定弄死你!”
另一个怒吼着扑了上来,这一次,不光是他,连带着不远处正在看热闹的两个仆从也飞奔过来,将贾环围在了中间。
只是,贾环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识过?
上一次,贾环一个人对阵十多个人,都让贾环给放趴下了,更何况是这么两三个废柴?
贾环挥动双节棍,每一次击出,就会听到痛苦的哀嚎声,眨眼间,主仆四个都已经被贾环给放翻在地,不是抱着自己的手腕,就是抱着自己的迎面骨,哀嚎不已!
这一次贾环可是下了狠手,倒霉的禹州候的公子直接被贾环一棍子敲断了腕骨,没有两三个月,只怕是难以恢复如初了。
“敢在我的天然居附近闹事,你们可是好大的胆子,再敢闹事,老子让你们生不如死!滚蛋!”
贾环喝道。
“小子,你、你敢招惹我们禹州候府跟云州伯府,老子让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两个人话还没有说完,贾环的双节棍已经再度招呼了下来,乒乓一顿狠揍,将四个人打得抱头鼠窜。
赶走了两个人,贾环正要寻找刚才的姑娘,没想到澜珊公主早已经跑的没有踪影了。
想一想也是,堂堂的金枝玉叶,大华帝国最受宠的公主,竟然差点被流氓给掳走,即便是澜珊公主有些胆色,只怕也得吓得从此留下心理阴影了。
“我去!”
贾环一阵郁闷,这个丫头也太特么的不讲究了啊,老子救她一命,即便不以身相许,起码也得表示一下谢意吧,直接撒丫子跑路了……
“罢了,”
贾环摇摇头,反正自己也不是要挟恩图报,跑了就跑了吧,回家!
只是,贾环还是小看了人家,将人家腕骨都给打折了,两家如何能善罢甘休?
到了第二天,人家就直接打上门了,而且兴师问罪的不光是禹州候与云州伯,还连带着镇国公与修国公!
特别是镇国公,八公之中排名第一,比之宁国公或者荣国公还要强势,只是,四王八公向来是一体,同气连枝,从来都是共同进退,这一次人家却是来兴师问罪的。
“老爷,老爷,镇国公府牛继宗牛爵爷修国公府候孝康侯爵爷以及禹州侯、云州伯的两位爵爷联袂到访!”
今日贾政上朝去了,家里只有贾赦在,管家赖二快步来到了书房,向着贾赦急声说道。
贾赦皱皱眉头,不悦道:“来人了,你们去让二老爷迎接啊,找我做什么?”
“大老爷,二老爷上朝去了,还没有回来啊……”
赖二急声说道。
贾赦无奈,只得打起精神,来到了荣国府的大门前。
他是一等将军,虽然比不得先祖,可是这爵位却是实打实的,即便是与其他家族的话事人相比,也不遑多让。
贾赦拱手笑道:“哈哈,几位爵爷,不知道什么香风把你们吹来了,下官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哼哼!恩候,存周呢,我们找他有事!”
牛继宗脸色有些难看,向着贾赦说道。
贾赦一愣,看看这四个人的脸色,只怕是来者不善啊……
贾赦小心道:“牛哥,出了什么事情?我二弟上朝去了,还没有回府呢……”
“进去说话!”
牛继宗也不客气,迈步径直向着里面走去,冷哼道:“我们就在里面等存周回来,今日你们兄弟若是不给我一个解释,说不得,这官司就打到伯母大人那里去!”
贾赦心头猛然一沉,连忙将几个人迎入府中,陪笑道:“牛哥,咱们几家向来同气连枝,交谊深厚,怎么,若是我们兄弟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只管明说就是……”
“你还有脸说我们几家同气连枝?”
来到了客厅,牛继宗径直坐下,不满道:“恩候,既然我们同气连枝,为何昨日你们府上的人将禹州侯与云州伯负伤的两位公子给打伤了?若是皮外伤也就算了,可是这一次连骨头都打折了啊,伤筋动骨一百天啊,如何这么不知道轻重!”
贾赦又惊又怒,急声道:“牛哥,果真有此事?小弟、小弟可是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啊……”
“你、你啊……”
牛继宗有些恨铁不成钢,怒道:“你说你每日里做些什么?偌大的荣国府,难道你就真的全部撒手扔给了存周,你打算将存周给累死不成?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一无所知?”
贾赦脸色一苦,这些年来,荣国府几乎所有的事务都交给了兄弟处置,自己完全就是一个甩手掌柜啊,这一次,牛继宗找上门来,兄弟不在,自己可是怎么应付?
“这个,牛哥,到底是谁打伤了两位爵爷的公子,兄弟我绝对不会包庇!”
贾赦连忙说道。
“贾环,贵府的贾环!”
云州伯尚文喜闷哼道:“恩候,我们都是勋贵一脉,自当多多亲近,若是普通的斗殴也就算了,这一次小儿的手腕都被打折了,我们家老太太心疼孙子,向着我哭闹不已啊……”
“贾环?”
贾赦感觉到脑袋一晕,低声道:“尚大人,我若是没记错的话,您家的公子如今只怕已经二十四五岁了吧?禹州侯家的那位年纪也已经不小了,贾环可是仅仅十三四岁啊,如何……”
“怎么,你还想护短?”
尚文喜不悦道:“恩候,谁不知道你们家的那个贾环深有当年荣公宁公之风?前些天可是将人家十几个人都给放翻了,更何况是犬子跟禹州侯家的公子?而且连出手的家伙什都一模一样,就是两节连在一起的木棍!”
贾赦登时被逼到了墙角,这下子即便是想要辩解都没得辩解了。
牛继宗淡淡说道:“好了,恩候,虽然伤势有些重,毕竟咱们都是自己人,让存周回来到禹州侯与云州伯府上走上一趟,至于贾环,人家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让存周训斥一番也就是了,起码得让他知道亲疏远近,都是勋贵,平日里有点小矛盾也就算了,上不得台面,可是,动辄将人打骨折就有点过分了。”
“哈哈哈……”
牛继宗的话音刚落,贾政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随着话音,贾政踏步走了进来。
“继宗兄、孝康兄,什么风把你们几位吹来了,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
贾政笑着说道。
“你还有脸笑!”
看到了贾政,贾赦终于忍不住了,气急败坏的叫道:“都是你养的好儿子啊,看看,看看,上一次打的是济州侯与工部侍郎家的公子哥,打也就打了;这一次打得可是咱们自己人,而且还是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