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些事情,不由她不信,还有,她又是看了一眼木匣子下方的字,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跟着一冷,没关系,她会用这木家的绝学,好好的守护家人,守护木家的一切的。
将木匣子放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发,她又是走了过来,将那些牌位一一的放好,最后是木怀青的,“爹爹……”木幽舞抱着木怀情的牌位,心里酸意难平。
“爹爹放心,小五会很乖的长大的,不会再给哥哥惹麻烦,会好守护着爹爹曾是今守护着的整个木家,守肩着你守护着的一切。”她用自己的袖子将上面的灰尘擦了干干净净,这才是放回了原地,将得到了的那卷东西塞在自己的怀里,再拍了拍,小孩子本来穿的衣服就比较宽大,再加上现在又是冬天了,这硬是塞了一卷的东西下去,也没有多么突兀的。
而现在的问题是,她要怎么出去。
她看了一眼外面,都是这个时候了,奶娘见不到她一定快要急死了,所以,她要快些出去才行。
她跑到了墙跟底下,掂起脚尖向上看了一眼,恩,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就这么简单的事。
她挽好了袖子,比起第一次爬树时要灵活的很多,当她的双脚终于是落到了对面墙根下的时候,身上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而手上也是火辣辣的疼着,刚才没有感觉到,这时她才是疼了,疼的一张小脸都是白了起来。
她将手背到了身后,再看看身上带血的衣服,不行,要是穿着这件回去,就不好说了,她咬了咬唇,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里衣上面也是带了一些,不过,也不算是明显,这件实在有些可怕,她小心的藏好,只穿了一件里衣,就向自己住的屋子跑去,这人没有到,就见整个府里就乱成了一锅粥,奶娘的哭声也是大老远都可以听的出来。
木幽舞抓了把自己的发稍,突然之间感觉有些对不起奶娘。
咬咬小小的嘴唇,她走了过去,这些人一见她,都是睁大了眼睛,有好几个都是无力跌坐了地上。
“我的小祖宗啊,你跑到了哪里去了?”奶娘这也真是被吓了一大跳,连忙站起来,抹了抹脸,就抱住了木幽舞,一口一个小祖宗的叫着,这叫的木幽舞的脸上都是滑下了道道黑线,却也是乖巧的靠在奶娘的肩膀上。
“小祖宗啊,你这是去了哪里啊?”奶娘放下了木幽舞,下下检查着她的身体,见她只是穿着里衣,这衣服上都是沾满了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木幽舞的揉揉眼睛,“想去尿尿摔着了。”
结果她这手一出来,就将奶娘给吓了一大跳,“五小姐,你这是手是怎么回事?”
木幽舞一见自己的手,她怎么忘记了,这手上还有伤的。奶娘抹了一把眼泪,也不敢再问了,连忙让下人去找了大夫来。
“奶娘,不疼的,小五摔了。”木幽舞对着奶娘叫憨直一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映着今日的蓝天白去,格外的清亮,却仍是无法让奶娘放下心,这还好大公子他们不在,要是在的话,非要把他们这些人的皮给扒了不可。
木幽舞乖乖的被奶娘抱着,无意的,她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这里就是木家最大的秘密所在了,而她相信,相信,爹一定会保佑她,保佑整个木家的,。
大夫很快就来了,这一见木幽舞的小手,不时的皱眉。
这都是怎么弄的,要是被将军知道了,他非要吼聋民老夫的耳朵不可。
这说的,奶娘都是燥红了一张脸,都是她没有看好五小姐,你说她这好好的出去做什么啊,家里再重要的事,也能找人给办了,她这拿着人家木家的月钱,也是为数不少的,可是还是把人家的孩子给看成这样,这大夫说的对,幸而大公子不在,不然的话,她也不敢想了。
“来,五小姐,不要怕,把手给爷爷,爷爷给你上药药好不好?”老大夫慈眉善目的,笑着说着,这样子怎么看就像是一只大野狼来着。
木幽舞将自己的双手伸了出去,一双手上也不知道是在哪里摔的,到处都是擦伤,小小肉肉的手指,也是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虽然不再流血了,却也是触目惊心的很,尤其是她刚才的衣服上的血迹,也是将奶娘给吓了一大跳,差一点这魂都是要被吓的没有了还好当时木幽舞将外面的衣服给扔了,不然要被吓到的人,可是不止一个。
老大夫小心的给木幽舞的手上上着药,这药本来上着很疼的,他还使了眼色的,让奶娘和几个丫环将木幽舞给按住,就怕一会木幽舞的疼的哭闹了起来,这药就不好上了。药是疼,但是也得治病啊。
奶娘和丫环也是明白的站在了木幽舞的身后。
木幽舞淡淡的敛起了长睫,盯着老大手拿着药的手。
她知道疼,而现在的她,并不怕。
那些药洒在她的小手上,她只是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却是连手缩也没有缩过。
老大夫还意外了一下,他盯着木幽舞的眼睛,只感觉这孩子的眼神清亮,却是透着一股难以言痛的沉定,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的,老大夫这眉头也是不自沉的折了几折,好像,年轻的将军啊,他记的将军以前也是这般样子的,这般的眼神,这般的倔强,只是这孩子,他伸出手想要去动木幽舞头上的两个小揪揪,可是最后手却是收了回来。
突然的,他呵呵的大笑了起来,“果然是虎父无犬女啊,将军这也是死而无憾了。”说了这一句前不对嘴的话,老大夫就已经背着自己的药箱离开,这还是笑着离开的,远远的还能听到他的爽快的笑声。
木幽舞收回自己包的像是棕子的手,从始到终都没有哼过一声,更是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就像是这手不是自己的一样,她不是不疼,只是这样的疼,才是在提醒着她。
她是怎么活来的,她要做什么,她要防着什么。
奶娘让人端来了安神的药让木幽舞喝,木幽舞看着这一大碗药,小小的嘴唇跟着抿紧了起来。
她没有病,不想吃药。
奶娘蹲下了身子,拿过勺子舀了一口药放在了木幽舞的面前。
“五小姐,喝口汤好不好,不苦的。”
木幽舞了乖乖的喝了起来,其实她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汤,明明是药,奶娘真是拿她当孩子在看了,虽然说她并是什么孩子。
喝完了一碗药,木幽舞趁着奶娘在拿衣服时,将自己塞在怀里的东西,快速的藏在最里面的被子里,这才是趴在床上睡去了,等她醒来之时,天都是晚上了,也要吃晚饭了。
奶娘给她喂了一些好消化的饭吃,木幽舞吃的并不算太多,却也是将自个儿的肚子给吃的饱了。
“奶娘,我要自己睡。”她抱着被子,一张小脸上满是坚持,“我长大了,不要和奶娘睡。”她皱皱鼻子,很用力也很认真的在表达着自己的意思,是的,她要独自一个人睡,这样才能在没有任何人怀疑时去看那些东西。
她现在对于那卷子东西真的太好奇了,也不知道那到底写的什么,草草的看过了几眼,她所有的心思也都是进到了那里去了,再也拔不出来。
只是奶娘在这里,多多少少都是影响了她的自由。
奶娘拿她没有办法,就只能替木幽舞掖好了被子,自己去外屋睡去了,这样只要木幽舞有事,喊一声就行了,她这心里也是奇怪,这五小姐究竟是怎么了,不过,这孩子长大了,总会有这么或者那么一些脾气来着,只要好好的顺着她就乖了。
就像是小少爷,他三岁的时候也是一个人睡的,一个奶娘也没有。
她这也就没有想太多,总想着这五小姐长大了,也是有了自己的小脾气,就先是顺着她吧,免的她又是闹开了,到时不吃不喝的,惹的大家都不好受了。
总算是有了自己的空间,木幽舞这才是从里面的被子里翻出了那卷东西,一字一字的看了起来。
凡我木家子孙,有缘得此决者,先背熟此上七十二阵法,如若五年内没有背熟,则不需要再继续,物归还处即可,或若五年内能学成,则证明便是有缘人,需找到我所存其它书籍的之处,近而习读,再者按地图找到了吾一手所建立之侠隐村,那里自有一翻势力相助。
前言也就是这几句,再附有一张地图,地图先不看,再将这卷不算书的书向后翻去,而上面果然的就画着一些奇怪的图,三角,园形,还有点,线,横,竖,这再一拉长,确实是有72幅这样的阵法,她实在是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需要五年的时间去记,再次将那卷羊皮纸卷了起来,放回了背子里面。
她不急,既然祖宗说给她五年的时间,那么,她就细心的研究,总会研究出来的,迷迷糊糊的,她已经睡着了,没有奶娘睡在身边,她到是睡的很安心,睡相也很好,并没有踢被子什么的,奶娘进来了好几次,这见她意外的乖也就是放心了,自己也收了行李住在了外面的屋子里,顺便也能给自己的孩子做些衣服穿穿。
这五小姐现在好带的多了,自己吃饭睡觉不说,也不多事,平日里也淘气,她哪怕在这里呆上一天的时间都行,所以她也是算是挤出了些时间,好给家里的几个孩子做些衣服穿穿,这料子都是木幽舞的那些衣服做的剩下来的,给补补接接的,也能做成不错的衣服,再加上料子柔软舒服,是上等的丝绸,也就只有这些官宦人家才能够穿的起,一般人有也就只能看看摸摸了,虽然只是一些布头,但是幸好奶娘的手巧,也能够拼出一两件给孩子们穿,这些木幽舞都是知道的,她也没有小气,反正这也都是不要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