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步推理
我一下子醒来了，感觉好怪，周围不是很好，很吵，还有不时的电话声，我抬起头，一个小胡子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嘿，东方小子，这里还习惯吧……”他说着到了我的面前坐下。
我的脑子一片乱，我得到了一些杂乱的信息，我掐开左手一看。
“进入惊声尖叫剧情，唯一任务，破案，姓名刘愈艾，绰号，打不死的豹子，华人警探，因犯错误来到小镇当警察，此是考验任务，一切技能内功无效，影宠禁用，非科技道具失灵……”
天……我感到头上出了一头冷汗。
那个警察对我道：“嘿，伙计，你的脸色不好啊……是不是时差没倒过来？”
我忙道：“也许是的……”
那小胡子警察对我道：“那好了，我正想喝一杯——咖啡，你要来点吗？不是我说，这个小镇上比得上大城巿的也就是这个了……”
我站起来道：“那可一定要尝尝了……”
忽然警长冲了进来：“你在这儿你也在这儿，哦，东方小子，这不是一个好消息，但对你也许是……天呐，我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我的镇上……你信吗杜威……凯茜死了，还有她的那个棒球队的男朋友，天啊，凶手把她挂在树上，我希望这是假的，但她的父母来电话是这样说的，我们有事做了……”
一辆辆警车出动，我和杜威上了一辆车……这家伙也叫杜威？见鬼！
车子轰地发动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到了一幢别墅，万恶的资本主义，我爱你！
场地有些混乱，我细细地检查着一切，这是一个警察该干的，死者史迪夫在一张椅子上，他被人綑着杀死，这真是残酷，但还有更可怕的。
那个凯茜，她的确如她的父亲所说在树上，身上全是血，已经开始干了，不过还有一点点余温，我伸手抓了下露出来的肠子，杜威对我道：“天，你竟用手去抓？有什么感觉？”
我道：“还是热的……”
“是吗？”他伸出手也抓了一下，手却是不自觉地动着，好一会对我道：“天，你知道我摸到了什么？”他小声对我道：“*……”然后嘿嘿笑了起来。
我也跟着笑，这是美国人的幽默吗？变态，不过我喜欢。
尸体很快就运走了。
“知道吗？”杜威在我的旁边道：“我会向你学习的……”
我一怔道：“我做过了什么？”
“你打了那个日本人……你是为了这个才到了这里，他们想让你躲一躲，这事闹大了，我也不喜欢日本人……小电影例外……”一个记者冲了过来，杜威一惊：“怎么回事，这么快就来了？”过了会他又说：“也是，这个小镇很久没出这样的事了……”
我想想笑道：“看来警长说得对，这对我来说也许是件好事……”
看来一切的安排都是让我介入到这个案子，而一切都是次要的，我要活下来，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一定有危险在等着我……
我和杜威回到警局，好一会等来了尸体，在警长的授意下，我们开始经办这个案件。
首先建立档案，然后开始列举出要查问的目标，我们一早就去了小镇中凯茜和史迪夫死前待的学校。
不多一会儿，闻风而至的记者就都来了。
车子一辆一辆的，一个个记者围着一个个学生问着不知所谓的问题，很是无聊。
一班学生指指点点地看着我们。
在校长的帮助下我们开始一个个地盘问，只要我们认为有必要！
“下一个是谁？”警长问。
校长道：“西德妮……”
一个淡蓝上衣的女孩进来了。和大多数美国女孩一样，她把外套系在腰上，书包上一只单肩包。
警长道：“你好，西德妮……”
西德妮道：“请开始吧，杜威……”
杜威是这里的地头蛇，对她道：“今天称呼我杜威副警官，这是我们的警长麦利先生，这是新来的刘探员。”
西德妮道：“啊，你们好……”
警长问道：“最近怎么样？”
西德妮道：“很好……”
警长道：“你父亲呢？”
西德妮道：“也很好……”
我对杜威咬耳朵道：“那她妈妈呢？”
杜威道：“那可是个美人，不过死了……”
警长对着我们哼了一下，忽然道：“刘，你来问……”
我怔了一下，道：“还是杜威吧，这里不是他熟吗？”
杜威慌了，他还没遇到这种独力办案的事：“我该怎么问？”
我在他的耳边道：“只要别问她晚上的**就行了！”
杜威很惊讶地对我道：“她可是处女……”
这话太响了，校长和警长都看着我，我一窘，道：“我没问这个！”
“我知道，但她的父亲管得很严，这我们这儿的人都知道……”这个杜威，还没个完了，我只好道：“行了，让你说话是个错误，好了女孩，你和死者凯茜……了解吗？”
西德妮有些愠怒道：“是的，我们认识，也玩过，但是交往不深，我们各有个的生活。”
我道：“那史迪夫呢？”
“他是凯茜的男朋友，不过这和我们没关系……我有自己的男朋友……”
我点点头道：“对了，顺便问一下，你的男朋友是谁？”
……
好一会才结束。警长对我道：“你怎么看？”
我道：“这一定不会结束，这是连环凶杀案！”
杜威道：“哦，那可太可怕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道：“杀死了两个人，一个绑在椅子上，一个明显是在屋子里被赶到外面去再行杀死，为什么绑后再杀，明明可以直接杀了再去杀另一个的，只有一个解释，凶手绑住了史迪夫，但没立刻杀了他，这就是先绑助他的原因……另一个没直接跑出去，也没打电话报警……电话可能就在使用，也许和她说话的就是凶手……那么凶手是在干什么？无疑这是一个游戏，凶手在拿这两个年青人在玩，这种行为不得不说很有意思，会让人上瘾的，变态的人听了都想去做！你们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对了，电话公司那查了没有？”
杜威道：“我这就去查……”
警长看着我道：“干得不错……”
我笑了，这不算难吧……现场分析，美国人太依赖高科技来断案了，如果没有指纹等一应措施，他们就没了办法，大城巿还好，但这种一般不会有太多的案件的小镇……
杜威回来了：“的确是的，电话是在用的，但问题是我们查不到那部电话，不知道是谁和凯茜通的电话，不过可能……也许就是凶手……”
和杜威吃了饭，回到警局，我忽然感到无所事事，想想我的枪，我提着枪到了警局的地下靶场，这里鲜有人来。我进行了登记，领取了足额的子弹，开始练习。
“呯呯呯呯……”
我不记得我开了多少枪，但我的确是有一点点进步的。
“知道吗？”杜威进来了：“我总是觉得我和你很像……只是我没你的机会……”他也开始练习了。
不久……我看看他的成绩，再看看我的成绩。
杜威郁闷了：“我和你一样？这怎么可能？刘，你一定没用全力……这种水平会是传说中的豹子？”
我也郁闷，打枪不是我的强项啊！
于是我掏出了我的.50AE口径的马格南型，我道：“不用打准，只要打中！”我一枪开过去，“轰！”靶子炸开了！真是运气,事实上我没想到会射中的.
出来之后我开始思量着，一则新闻出现了。
原来在这个宁静的乌兹波特镇以前出现过杀人案，一年前，一个叫玛丽的家庭主妇死于奸杀……这个家庭主妇是谁？
“杜威，”杜威跑过来了，我一指新闻道：“这个叫玛丽的家庭主妇是谁？”
“你今天见到过的……那个西德妮的母亲，我和你说过，她可是个美人……”
我道：“她死于奸杀？”
“是的，这很奇怪吗？”
我开动了狄公的智慧道：“这不奇怪，但对于这里就奇怪了，这个乌兹波特镇不是一般的小镇，我是说正常情况下它不会有什么大案件，不是吗？但是却出了这么个奸杀案……也许这是外地人干的……但也许是这里的本地人干的呢？一年时间……天，想想，这可以让一个因冲动犯下奸杀罪的凶手变态到无以复加！他会想……想什么呢？警察没抓我？他们抓不住我？也许我可以做得更多更好！而且不是很好玩吗？”
杜威惊呆了，好一会道：“你是这样想的？”
“不！”我道：“不是我，是凶手，这是凶手的可能性想法，我不敢肯定，只是有这么个感觉……一年前一个男孩……也许是个男人，但我想……男孩子的可能性大点，你说呢？”
杜威关上门道：“是……但是你不知道……西德妮指认了凶手……你不知道，那是个叫卡顿的小子，他有足够的证据吃枪子了。”
我道：“你确定？”
杜威道：“我确定……这是众所同知的事……不过……”
我就知道还有什么地道：“什么？”
杜威表示：“也有人认为那不是他……”
我来了兴趣，本以为是我的推断错误了呢：“谁？”
杜威道：“魏盖尔，一个记者，她还为此写了本书……对了我说了吗？她很迷人！”
我道：“也许，不过如果她说得是对的……那么我的假设就可以接下去了……”
杜威道：“你是说……”
我道：“这个真正的凶手先生……可以说是个男孩又或是其它什么的人，奸杀了一个女人……他觉得……很好……也很害怕……但时间让他忘了害怕，他现在又想很好了……于是……有了史迪夫和凯茜……”
杜威对我道：“听着，我想你是对的，但是我们没证据！卡顿已经是凶手，这点是肯定的，也许魏盖尔说得对，但那只是她的推断，和你现在的一样。”
我道：“所以我们要找……也许我们该和西德妮好好谈谈，你说呢？”
“为什么是她？你想上她？”
“不！”
“是因为她是处女？”
“不是，”我道：“是因为她的妈妈是第一个死者……一个不错的女人，至少有人愿意去强奸了她……不是吗？”
杜威跟上我道：“可受害者也有男的……不是专门针对女人的！”
我道：“你是说史迪夫？”
杜威道：“是的，这你怎么解释？”
我道：“想想吧，那倒霉的小子被绑在椅子上，他能做什么？他又能起什么用？”
杜威道：“可他被杀了！”
我道：“是的，他是被杀了，但那是凶手的前味菜，是为了让他在杀凯茜时更有乐趣……”
杜威道：“他能有什么乐趣？”
我道：“这只有他知道……也许是那女孩的害怕……女孩的恐惧会让凶手兴奋！”
我们走出了警局的门口。
警长冲了出来：“嘿，你们两个要干嘛？”
杜威道：“刘说我们有了点线索……”
说话间我们上了车。
杜威开的车，他的车子开得很小心……我忽然发现我不会开车……这真要命！
到了西德妮家，我们上去按了门铃，一会儿，女孩西德妮从里面出来，她的精神不是很好，看看我们有些不高兴道：“嗯，什么事？”
杜威道：“刘有话想说……我们能进来吗？”
西德妮看着我道：“新来的警察？”
我道：“是的……我好像得罪了你……”
西德妮让开门道：“不过要快一点……我想……我有点困……”
她在前头走着，马尾已经放下来了，样子有些慵懒。我们坐下来了，好一会她才表示：“不是有话要说么？”
杜威看看我，我知道他想说，便点点头。
杜威道：“不是吓你……事实上……刘觉得……这可能是一起连环凶杀案！”
西德妮吓了一跳：“这是真的？你是说还会有人死？”
杜威道：“刘是这个意思。”
我道：“这的确是有很大的可能性，这种手法的杀人方式凶手不会只做一次……事实上本来我是不会来到这儿的……你不介意我问一些你不爱听的问题吧？也许我可以给你什么做补偿……”
西德妮笑了：“那么可以告诉我你的项链是哪儿买的？”
我一摸，女娲的守护……我笑了道：“它对我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西德妮不好意思了道：“我不是想要，只是很漂亮，我也想买一个……”
我道：“这真是不好意思，不过也许我会找人再做一个……只是这个样式而已……不过不说这个了，我想我还是得说，我刚刚看了新闻……你妈妈一年前……”
女孩的脸上再次出现了愠色，我忙道：“这的确是不好的消息，但我不是故意要刺激你……听我说完……”
西德妮重新坐下，脸上已经没了笑，任何人的妈妈被人奸杀，都不会喜欢被人问的。
我道：“这只是个推断……”
杜威道：“刘的意思是那个凶手可能就在这个镇子中！也许就是你们熟悉的什么人……”
西德妮一下子跳了起来：“什么？”她的脸上一下子出现了潮红。
我忙道：“别激动……我之前说了，千万不能激动……你忘了？这只是个推断！你听我说……”等到西德妮冷静了下来我才道：“这只是个推断……我们没有证据。我个人认为……有一定的可能性，那个凶手在你的妈妈死后的一年里……由于种种原因……我想他喜欢上杀人了……”
西德妮道：“变态是吗？这和我妈妈有什么关系？”
我可不这么认为，道：“也许没有，但也许有……这只是一种刺激，这个小镇很平静，你妈妈那件事可说是目前唯一的个刺激……凶手可能受到了刺激，他想尝试……一年的时间，他终于积累了足够的勇气和计划……这可能更糟，他有计划……我是说……你和你妈妈一样,都很漂亮，他已经盯上了某个特定的目标也不一定，我们认为，一定是个漂亮女孩……”
西德妮：“你们不能预先知道吗？”
我笑了道：“这不可能……事实上这种事是不能说的……但你有成为下一个的可能性，所以我想最好还是提醒你一下，这是个例外，但我不想你到处说……你不是这样的人对吗？”
杜威道：“她不是……”
西德妮张了张嘴，却没说，不过她笑了，这显然也是她的答案。
我站了起来道：“好了，杜威，我们该回去了……”
杜威道：“这就没了？”
我笑道：“你以为还有什么？”
杜威道：“可你说有可能还会发生杀人案？”
我道：“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等下一个受害者出现……”
“等等……”西德妮有些难以置信道：“你是说……你们不去调查了……而是要等下一个受害者的出现？”
我感到有些无奈，道：“我们目前的资料不足，事实上很多事都是建立在假设之上，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也许这样说有些残酷，但我认为，至少还得死上一些人，我才能找到凶手……不过我不希望那个人是你……当然，你也有很大的可能就是他的目标……事实上我怀疑不是一个人做的，又要打电话，又要杀人……这该是有个配合才对……小心点，西德妮，再见了……”我站了进来。
西德妮道：“也许你们可以多陪我一会……事实上我有些怕……”
杜威道：“我们该留下来……”
我道：“也许……但是下次吧……”我转身要出门。
西德妮跟上来为我和杜威开门。
杜威的神情有些不好，他似乎是在生气。
到了门口，我道：“可以了，回去吧，这次是我们唐突了……”
“不，”西德妮道：“我得谢谢你们……”她说着在我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一种诱惑，只是西方人的一种表示的礼节罢了，可我还是很受用。她和杜威贴了贴面。门关上了，杜威忽然发火了。
“你知道的！”
我一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威道：“你知道她很有可能是下一个……你去告诉她，却是不安好心！”
我皱了下眉道：“杜威，你说什么？”
“你是不是认为我是傻瓜？西德妮是我的朋友!”杜威火越来越大，他突然给了我一拳，我的鼻子一闷，顿时感觉要出血，我捂住鼻子火了道：“你疯了！”
“不！”杜威道：“是你！这是你！”他对我道：“你猜出了可能性，却来告诉她，你暗示她她是下一个！你指望什么？她在遇到袭击时能给你留下线索？你在利用她！你甚至不会陪在她的身边，你在等她出事！你知道，她可能就是那下一个！”
我道：“也许是别人！”
杜威道：“最大的可能就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