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的一番话点醒了皇后,“对,不能说的不错,虎毒不食子,若明王当真...,不行,去,找个太医给本宫瞧瞧。”
嬷嬷大喜,“娘娘您终于知道争抢了。”随后立即派人叫来太医。
太医一番把脉,“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的身体经过这几年的恢复,已经好了许多,若再加上老臣配置的药方,想要皇子不成问题。”
“真的?”皇后大喜。
太医点点头,随即开起药方。
皇后激动的抓住嬷嬷的手,“今日多亏了你的一句话,要不然本宫这辈子真的以为与子嗣无缘了,还记得那时候本宫的家中还算富裕,特意从集市上将你买回来做本宫的丫鬟,那时候我们总是打架,慢慢的倒像是变成了姐妹一样,一直到现在,一眨眼,我们的年纪都不小了,整个宫中只有你最让本宫相信了。”
嬷嬷跪在地上,“娘娘放心,奴婢这一辈子生来便是来到您身边伺候您的,如今能看着娘娘的人生能够圆满,死而无憾了。”
“不,到时候你还要跟本宫一起照顾本宫的小孙子呢,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嬷嬷拍了拍嘴,“是奴婢言重了。”
圣旨一颁布,全城的百姓都知道了,有许多百姓不理解一个王爷竟能娶一个庶人为妻,这更令那些喜欢明王爷的女子充满信心,庶人可以成为王爷的侧妃,那努力一下,庶人也可以成为王妃,或者别的王爷的侧妃,这都有利于她们。
而达官贵人一般都有她们的消息渠道,如今贵妇、贵女经常聊的话题便是项紫汐,当然也知道她与王爷中了媚药的事情,有人猜测这是项紫汐自导自演的,但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即将是王爷的侧妃了,但时候她们见了她还需要行礼,一个庶人,凭什么要她们给她行礼,真是侮辱人。
项晴曦在一旁听着她们的聊天,心中多有不甘。
此时小姐妹们想起了她。
“诶?晴曦,你们不是与项紫汐一房最是不对付吗?难道就这样看着她成为侧妃吗?”
项晴曦笑了笑,“妹妹能成为侧妃,乃是我们项家的荣耀。”
“得了吧!就你妹妹之前嚣张跋扈的样子,得罪了都城多少的人,你就不要为她说好话了,真是想不明白,皇上亲自将她贬为庶人,为何还要封她为侧妃,要是我,在早就将她给杀了。”
这一番话给了项晴曦灵感,随后谎称还有事情,就先离开了。
她非但没有回府,而是找到一个杀手组织,这还是她偶然间听说的,想好记了下来。
在对完他们的暗号后,负责人出来了。
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戴面具的男人走了出来,项晴曦让丫鬟回去悄悄地取来她的私房钱,现在则是她一个人在后院内,有些害怕,想到自己的日后,还是壮了壮胆子,“我要你们帮我杀个人。”
“可以,不过佣金要一次性支付完。”
“没问题,不过你们就不问问是杀谁的吗?万一对方非常厉害呢?”
男人笑道,“姑娘说笑了,我们接的单子会做到让所有雇主满意,若不成功,则会将佣金双倍返还,您放心。”
“好。”
“请说出您要杀的人。”
项晴曦没有丝毫犹豫的吐出三个字,“项紫汐。”其实她在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也非常害怕对方知道她即将要成为明王的侧妃而不敢接,谁知...。
“好,请姑娘静待佳音。”
项晴曦等了小一会儿,丫鬟这才过来,将袖口藏着的银票交给她,随后她一次性付完所有的钱,又跟他们确认了一遍,这才离开。
片刻后,客栈内,羿良汇报刚刚的情况。
“哦?没想到这个项晴曦也不是省油的灯。”
“陛下,是否还选择做她这一单?”
“做,当然做,我霸天帮从不食言,再说了有银子挣,谁会拒绝银子呢。”
“属下告退。”得到陛下的意思,羿良立即出去了,因为实在是没眼看,也不敢看。
叶鸿轩轻笑一声,“陛下将他吓跑了呢。”
叶锦初表示很无辜,“哪有。”
“你再好好看看。”
叶锦初别过头,这才注意到他们两人的姿势,只见叶锦初将腿搭在叶鸿轩的腿上,而他则是给自己揉着腿,一旁放着的还有各种食物、水果,简直是慢慢的狗粮啊!
“这...,一舒服就忘了,我下次注意。”叶锦初尴尬一笑。
“不过话说回来,陛下来平景的日子还真是不消停,不仅暗中培养势力,还将霸天帮的名号在短短的时间内打的这么响,果然是我叶鸿轩的女人。”
“切,当初是谁说的不要让我创建了,免得难以管理,这不好好的吗?”
若不知道实情的恐怕就真被叶锦初这一番话气到了,叶鸿轩一脸委屈道,“初儿是不觉得累,也不知道体谅我一下。”
叶锦初连忙将他扑倒,“好啊!那我就体谅你一下。”说罢便抓着他的脚挠痒痒,两人欢快的笑声回荡在客栈内。
侍卫听到纷纷羞红了脸,直到陛下与摄政王在房间内愉快的玩耍了。
两人大婚的日子定在七天后,时间很仓促,按理说项紫汐需要绣完整个嫁衣的,可时间这么敢,皇后派了宫中绣法了得的帮助她。
看着粉色的嫁衣,项紫汐多有不甘,可惜她不是王爷的王妃,不可以用正红,不过这也无所谓了,历史上就有许多侧妃被抬为王妃的,只要她成功进入明王府,王妃之位她也可以得到。
这件婚事几乎有一大半的人不同意,因为许多想要嫁给明王的女子一夜间碎了心,还有不想要项家东山再起的大臣们不愿意,血缘关系断不了,保不齐日后项紫汐会帮助项家,当然还有当事人萧玄明。
当时他与皇上说的就是若是没有办法就赐她侧妃之位,估计皇上也没有遇到没有办法的时候,直接将这个烂摊子甩给了他,果真是亲父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