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策安,这算你欠我的。”
少女酥胸软玉,整个人柔弱无骨的缠上了男人。
细白的胳膊缠上他脖颈的那一刻,她不禁浑身发了一下抖。
她第一次做这种事,当然也会怕和不习惯。
瞧着一直闭着眼睛的男人,她将将要将头磕在男人的肩膀。
然而让沈青棠没有想到的是,下一刻她的脖子就被人掐住。
窒息又阴暗的气息不断朝她袭来,她看着陈策安,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
猩红带着凶意的眼睛正盯着她,手中的力气不减半分,他要杀了她。
沈青棠意识到这个可能的时候,她忙抓住男人的手,嘴中开始念念有词。
“策安哥哥别怕,阿棠是来救你的。”
她知道他受了重伤,不过,她嘴上说是来救他的,却直接用手摁住他的伤口,让他更疼了几分。
陈策安不由的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
沈青棠得了自由,顿时深吸了几口气,也就是这个时候,她余光注意到门外偷听的身影,她弯了一下唇后又继续开口。
“嗯~策安哥哥别欺负阿棠。”
“呜呜~”
声音有多娇媚就有多娇媚,仿佛屋内之人正在做淫荡之事。
沈青棠想,她的目的快要达到了。
她见那抹身影匆匆离开,就知道待会有一场大戏了。
她又看了看陈策安,发现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晕过去了。
晕了正好,合了她的意。
上辈子虽不知道他为何会在她的床上,但他要了她身子这这件事已经成了事实。
陈策安到底欠她的,这辈子,就让她利用他一次。
接下来的事情如沈青棠所预料的那样,没一会嫡母带着一群宾客来了湖心庭院。
她和“奸夫”苟且的事情瞬间传了出去。
沈青棠不慌不忙的从陈策安的怀中退了出来,而她的身上还有可疑的红痕,让人见了都止不住的红了耳朵。
当然,这些可疑的痕迹都是沈青棠自已画上去的。
众目睽睽之下,嫡母秦氏嫌弃沈青棠丢人,怒不可遏之际,上前就要抬手给她一巴掌,却也被她躲开了。
“你还敢躲?”
“沈青棠,还不跪下。”
秦氏的心中当然还有开心,她早就看沈青棠这个庶女不顺眼了,只是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自已和奸夫苟合,让她抓到了把柄。
只是当所有人看清了奸夫的脸的时候,所有人都花容失色了。
怎么会?
这个奸夫居然是鬼修罗陈策安。
正一品的刑部司司使,杀人不眨眼,不好女色,是皇帝手中的一把利剑。
顿时,所有宾客都一哄而散,她们都不敢留下来看笑话了。
流言蜚语顿时演变成了,小小七品文官家的庶女意图勾引司使大人。
谁也不敢把陈策安当成奸夫!
“母亲,你想让我跪下,策安哥哥会生气的噢~”
她巧笑倩兮,仿佛不是在开玩笑。
沈青棠原本就长的美,笑起来更像是一只漂亮狐狸,眼中带着狡黠。
她搬出了陈策安,反正人还在昏迷。
“是吗?”
也就是这时,沈青棠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清冷的男声。
她回头,只见陈策安随手将自已的衣服拢好,抬眸的那一瞬,他脖子上被沈青棠吸出来的痕迹若隐若现。
陈策安清冷的眸子扫了沈青棠一眼,垂在身侧的指尖略微攥紧。
就是这个女人,她竟然敢脱了衣服赖在他的身上。
她还当真是不怕死。
沈青棠被他的目光盯着,她的心中有丝丝的慌张,想到刚刚自已差点被掐死,顿时有些怕。
他该不会又想掐死她一次?
不过,就算他掐死她,她也不会放弃的。
她一定要嫁给他。
“策安哥哥。”
她鼓起勇气,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挽住了男人的胳膊。
鉴于以往从没人敢靠近他,所以陈策安并没有防备,他也就结结实实的被人抱住了手。
温香软玉,她的柔软有意无意的蹭着他的胳膊。
这样近的距离,他能闻到属于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馨香,和旁的女子脂粉味不同,她是梨花香。
“策安哥哥,你要对阿棠负责。”
沈青棠能明显的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更紧张了几分。
陈策安垂眸,漆黑的眸子和少女的眸子撞上,他从她的眸中看见了慌张和害怕。
可即使这样,她还是牢牢的挽着他的胳膊。
她想玩什么花样?
不过,她想玩什么花样都不关他的事情,对付这种人,杀了便是。
可沈青棠早有了准备。
“策安哥哥没发现自已少了什么东西吗?”
原来她趁着人昏迷的时候,偷了他一样东西。
有上辈子的先机,她知道她偷走的那块玉佩是陈策安最重要的东西。
“滚出去。”
这话是秦氏说的,房间很快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想死?”
陈策安的面色还有些白,他只是在强撑着。
“我想要策安哥哥娶我。”
等他娶了她,她就把玉佩还给他。
不管怎么样,她必须先成为他的夫人,才有机会引诱她,不然,她可能连见到他的机会都没有,到时候她怎么教训许文川?
“策安哥哥,我叫沈青棠,你要记得我的名字。”
“毕竟,阿棠爱慕你很久了,想嫁给你。”
她情真意切,眼中却藏着冷意。
这辈子,她都不可能爱上任何人。
“策安哥哥……”可以娶阿棠吗?
然而不等她的话说完,陈策安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他没有耐心,在他看来,她就是想死。
“玉佩呢?”
他再问最后一次。
男人的眼中带着杀意,手中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
他最讨厌不知死活的人。
沈青棠却也大胆,死活不说,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能不能嫁给陈策安,就靠这一次。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就在沈青棠以为自已死定的时候,陈策安突然放开了她。
她整个人狠狠的又跌了下来,她的眼泪瞬间就出来了,疼死她了。
“明日,从侧门进。”
她想要他娶她?威胁他?
那他便让她做妾,从来没人敢威胁他。
他会慢慢的将她剥了皮,剔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