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莺莺关上衣橱的门,叹了口气,有些温暖,可能只适合埋在心底吧。
楚莺莺穿好鞋,准备继续去找兼职,她必须多做几份工作,才能尽快赚到更多的钱。
然而手还没摸到门把手,门就被人从外面非常暴力地踢开了。
楚莺莺也因此被撞翻在地上。
她被撞得头晕目眩,什么都没看清就被人套上了黑色头套给提走了。
这又是闹哪出啊?!
能不能让我好好工作赚钱还债啊!
楚莺莺真的是要郁闷死了。
……
塞卡拉尔原本是一座荒岛,地势隐蔽,风景优美。
前不久,这里刚被星河军团收下,改造后便将此作为战士们的休假地点。
由于才刚建成,大部分人还不知道这里已经被星河军团包下了。
星河军团是一支由兽人战士组成的军团,他们听命于联坦议会,按照上级下发的命令去执行各项任务。
剿灭攻击奇迹大楼的恐怖分子、抓捕仇杀海登少爷的泽赫家族杀手……都是他们的任务。
此刻,黑狼布莱泽穿着一件修身的短袖T恤,下身是迷彩长裤和军用靴,正悠闲地在岛上漫步。
休假对他们来说是非常难得的时光,布莱泽很享受这样的平静时刻。
可是走着走着,布莱泽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他悄悄地靠近声源,发现一棵大树后,几个人类男性正揪着一个弱小的人类女性的头发。
他们正用非常狠毒的语气威胁着那个女性:"再不说就杀了你!"
楚莺莺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被他们扯下来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认识什么泽赫家族,那天晚上,我只是来给海登少爷唱歌的……"楚莺莺既委屈又害怕,声音也颤抖得不行。
"不认识?!那个方钟找的你是不是?!我们调查过了,他就是泽赫家族的人!"举着枪的那个男子拿枪狠狠地戳了几下楚莺莺的额头。
"算了,这小娘们嘴挺硬的,直接杀了吧!估计也就是个最底层的下线,我们也套不出什么话来。"另一个男子劝道。
"我……我真不是……求求你们……"楚莺莺乞求道。
此时的绝望已经盖过了她身上的伤痛。
可是那些人才不会因为她弱小无助就心生怜悯,在他们眼里,对他们家族有威胁的人都得死,不管是女人还是小孩。
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他们身后飞跃而来,一脚踢飞了那男子手中的枪,接着,动作迅速地将几人全部打趴下。
被反手捆绑的楚莺莺满脸泪痕,头发凌乱,额头上还有着伤。
她回过头,当看清是那个狼人的时候,眼中一下子就有了光。
布莱泽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竟然好像被什么拧了一下,有点微微的疼痛。
布莱泽抽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将捆住她的绳索割断。
刚一割断绳索,楚莺莺就扑进了他怀里。
这厚实顺滑的皮毛,又暖又舒服,楚莺莺抱着他完全舍不得放手。
她紧紧地抱着日思夜想的救命恩人,贪心地想从他身上获取一丝安全感,那种在她过去的生活中从未得到过的温暖。
布莱泽被抱住后一整个狼都愣住了,他双手僵在半空中,完全不知道该放哪儿。
别说人类女性了,哪怕是小母狼他都没碰过呀!
被这娇娇柔柔的人类女孩搂得这么紧,布莱泽的耳朵不由地抖动了起来,尾巴也开始有了轻微甩动的迹象。
不过布莱泽还是压制住了自己这细微的情绪,他用一根手指戳了戳楚莺莺:"那个……没事了。"
楚莺莺慢慢松开狼人,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对……对不起……我太害怕了,你救了我所以我……"楚莺莺解释起来,但这番语无伦次的话显得很是多余和不自然。
狼人能理解她这样的反应,被人拿枪指着脑袋,普通人类都会被吓得惶恐不安。
布莱泽站起来,联系了岛上的其他战友,让他们马上来人,处理海登家族的这些人。
接着,他朝坐在地上的楚莺莺伸出手:"起来吧,我联系人送你回去。这些家伙,我们星河军团会处理的。"
星河军团?
原来他是星河军团的战士。
这个军团楚莺莺听说过,是近十年来突然名声大噪的军团。
星河军团里的所有战士都是兽人,他们执行过很多任务,失败率几乎为零。
楚莺莺坐在地上,仰望着布莱泽,她的脑海中有个声音正不断地告诉着她:不要轻易离开!
事不过三。
老天已经连着给了她三次和布莱泽见面的机会了,如果这次还是草草地与他告别了,或许这辈子就真的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了。
……
可最终,理智还是压过了情感。
她身背着债务,哪有资格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你可以起来吗?身上还有哪里受伤了吗?"
见楚莺莺许久未动,布莱泽半蹲在她面前问道。
他本是准备直接抱着楚莺莺去找他们的军医的,但是想到对方是女孩子,布莱泽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唐突。
"我……我站不起来,我的膝盖很痛。"楚莺莺答道。
先前为了不让她逃跑,抓她来的其中一个人朝她膝盖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刚才差点要被杀掉,楚莺莺也顾不上这点痛。
布莱泽礼貌又谨慎地问道:"我可以替你检查一下吗?"
楚莺莺点点头。
布莱泽尽量将动作放轻,他轻轻地将楚莺莺的裙摆往上提了一下,到露出膝盖的地方,他就立刻停止了动作。
布莱泽看到,她的膝盖已经肿得很厉害了。
那些人,下脚挺狠的。
楚莺莺根本不敢移动,哪怕是再小的动作,现在都痛得叫她发抖。
"我带你去找我们的军医。"布莱泽说道,"你稍微忍着点。"
布莱泽小心翼翼地将楚莺莺横抱起,尽量让她的双腿不要有太大的移动幅度。
楚莺莺将这些细节全都看在眼里,心里暖暖的。
以往她生病,大伯和婶婶不光不会关心她,甚至还要骂她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