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晟自顾自的走进来,拉住棋南的手摸了一下脉,又掏出听诊器在他身上到处听。
最后笃定地说:“放心吧,欧阳泽是吓你的。一块黑色晶元而已,取出来给你重新装个蓝色的就行了。
只不过欧阳泽的那块晶元上还沾着你的元气,要想完全阻隔你们的联系,我还得给你做个手术。
这个手术不小,而且成功的几率只有一半,年轻人,想好了告诉我。”
乐天晟故作老成地伸手拍了拍棋南的肩膀。
乔薇儿脑子灵光一现:“为什么要给棋南做手术?我直接挖了欧阳泽的晶元不就得了!”
乐天晟手一顿:“也行啊!如果你能找到欧阳泽的话。
不过那个晶元拿回来同样不能直接用,得先做净化处理。”
乐天晟若有所思地看着棋南,问道:“你刚才是吃过什么吗?我察觉到你似乎被净化过?”
棋南和乔薇儿同时眼睛亮了起来:“豌豆兵!”
乔薇儿兴奋地搓手:“我只要用豌豆兵的净化能力去净化你的晶元,不就行了!”
乐天晟点了点头:“如果直接这么净化下去,他也能干净,但还是要拿回那块晶元。
否则棋南会一直做别人的傀儡,而且无论棋南在听什么,看什么,做什么,对方都能感受得到。”
乔薇儿抿了抿嘴:“行,我现在就去取回棋南的晶元!”
说完,也不顾众人的诧异,她一个瞬移顺着任意门又窜回了太阳城那边。
太阳城那边的驻军,此刻已经从大饼的效力里解脱出来。
他们清醒之后就明白是中了招了,再回到驻地,就发现人质被换了一批。
而这一批人质里,居然还有那衣衫不整的。
太阳城的司令慕容宸恨极了,可这里因为是机密的地方,是个监控死角。
而有监控的地方,又全然没有录到入侵者的影像。
“太过分了!究竟是谁!”慕容宸的鞭子狠狠地抽在栏杆上:“你们是从哪儿来的!”
慕容宸身边的副官看了一会儿,忽然皱眉道:“司令,那个人不是霍司令身边的副官吗!”
慕容宸顺着副官的手看过去,就发现了人群里神色不太自然的欧阳泽。
“欧阳泽?你小子这是组团来闹事儿的?把他给我抓起来!”慕容宸嗷嗷乱叫道。
副官立马上前开门,让手下人去把欧阳泽抓出来。
慕容宸憋了一肚子的气,见到欧阳泽第一件事儿就是照着肚子咔咔踹了两脚,接着又啪啪啪给了十几个大比兜,打得欧阳泽一张帅脸肿成猪头,亲妈都认不出来了才放手。
“说!谁带你们来的!”
欧阳泽自己也蒙着呢,前一秒他还在拒绝上官冽的勾引,并且跟他玩转表述了一下他的女人也在勾引自己。
后一秒他们就进了这间房子,不但观赏了秘书长和楚韵荷的负距离接触,还被拉出来一顿胖揍。
欧阳泽晕头转向地,才要开口说话,冷不丁忽然胸口一疼。
欧阳泽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盯着胸口撕裂的地方。
那里躺着一颗他抢来的晶元。
而此刻,那颗晶元仿佛要夺胸而出!
乔薇儿刚才顺着任意门到了这边,然后立马钻进了空间,因为速度太快,没有人看到她曾经出现。
她本来想把欧阳泽拉进空间,让乐天晟处置,可是此刻,她忽然不想饶恕欧阳泽,也不想再留着上官冽那个祸害了。
乔薇儿利用异度空间的能力,伸手活生生挖开了欧阳泽的胸口,取出了原本属于棋南的晶元。
慕容宸看到欧阳泽的胸口飞出一块晶元,才想伸手抓取,可晶元一闪就不见了,他恨得又踹了欧阳泽一脚,把个半死不活的欧阳泽踹得更加有出气没进气。
乔薇儿收回晶元直接扔进了灵河里清洗。
乐天晟说棋南吃了迷彩豌豆射手之后稍微得到了一些净化,所以才能又恢复正常。
而迷彩豌豆射手是普通的豌豆射手在灵河里清洗过之后,才具备的清洁能力。
那么由此推出:灵河就是能清洗末世病毒的东西!
乔薇儿激动得手都有些抖了。
如此一来,只要把聪聪和琪琪的晶元也净化掉,两个孩子就正常了。
而这个被末世病毒污染的世界,她很快就可以净化了!
空间外面,慕容宸还在抓狂。
忽然,牢房里传出一声女人的尖叫。
这叫声来源于楚韵荷,她如今一丝不挂,又没有男人愿意给她一件衣裳,就只能萎缩在上官冽的身后。
而上官冽也只围了一条围巾,不可能分给她,两人一直就这么僵持着。
眼睁睁看着欧阳泽在前面忽然被剖胸,上官冽的脑子里忽然闪过几帧画面。
仿佛开胸挖晶元这件事情,他曾经对一个人做过!
而就在他疑惑的时候,上官冽忽然感觉到一股很大的力量把自己拉向铁栏杆。
“啊!——”上官冽的身体砰地一声撞到铁栏杆上,身上的浴巾也因为突然的移动而掉落。
楚韵荷赶紧快走几步把浴巾捡起来给自己围上,然后迅速躲在人群后面,也不管这会儿有多少人对她伸手揩油,反正在这里,不会有人当众做那禽兽的事儿就是了。
上官冽砰地撞在了栏杆上,可好巧不巧的,他的中线并没有卡在两根栏杆之间,而是刚好撞在了一根铁栏杆上。
上官冽的鼻子磕出了血,而更惨的是,他的肉质增生也撞在了铁栏杆上,顿时就疼得亲妈都不想认了。
空间里,乔薇儿的脑子里浮现出的都是上一世自己被剖胸的情景。
她的手轻轻抬起,如同撕扯一片落叶一般的轻而易举,而在不远处的空间外面,被她撕裂的,却是上官冽那肮脏的胸膛。
“啊!——”这惨叫声来源于慕容宸的副官,他惊恐地挥舞双手,却只拍打到虚无的空气。
既然没有穿了隐形衣的人,那么是谁在给这两个人开膛剖腹?
乔薇儿却并不理会这些官兵是否害怕。
在她看来,这些人从他们用平民做实验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