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毛头小子,也敢如此狂妄?”
徐螳螂不悦哼了一声,满眼不屑:“小觑这东瀛武者,只怕他会死的很惨!”
“是啊!”
另外几位被邀请过来的人,皆是目光轻蔑看着君无悔的背影。
“一二十岁,再强又能强到什么程度?只怕明劲都还没踏入。”
“找这么一个人,这次赵天虎只怕要完蛋了!”
旋即,几人也纷纷跟上,前往西湖中央的小岛。
片刻后。
湖心岛。
岛屿不大,也就百米方圆,除了一座精致的木亭子外,其他没有任何建筑,对整个西湖都可一览无余。
君无悔率先来到亭子里坐下,欣赏夜色下的西湖。
现在的西湖,和他小时候已经有了很大变化。
但唯一没变的就是这座湖心岛,一切还是小时候的模样。
赵天虎跟着进入,恭敬站在君无悔身侧,一副十足小弟的模样。
徐螳螂等人带着徒弟和手下随之到来,看到只有一座亭子,虽然不屑君无悔,但也只好进入坐下。
否则要是站在外面,有失高手风范。
夜风焦灼,蛙鸣一片。
亭子里的几人很快就不耐烦起来。
“封一修这个狗东西,竟然敢让我们等他!”
“小小一个东瀛武者,也敢挑衅我们西川所有老大,简直不自量力!”
“诸位,莫要轻敌。”
徐螳螂目光扫过众人,带着一丝傲然轻哼一声:“这东瀛武者能够眨眼间砍伤赵老大的二三十号人,证明其至少也是内劲武者。”
“内劲武者……”
听言,其他几人脸色顿时一变。
他们几人能够在西川打下一片底盘,也都皆是武者。
但基本都是明劲,最多明劲巅峰。
但内劲与明劲之间可是天差地别!
一位内劲武者,足以横扫他们所有明劲武者!
“徐老大,你确定这位东瀛武者乃是内劲强者?”
一人询问。
“当然。”
徐螳螂语气肯定道。
顿时,另外几人打起了退堂鼓。
“算了,这次比拼我就不参与了,当个看客就好。”
“既然是内劲武者,我这明劲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这等实力,只怕也就徐老大这内劲武者能够对付了。”
眨眼,一半人未战先怯。
徐螳螂目光轻蔑的扫了几人一眼,而后目光落在赵天虎身上。
“赵老大,这东瀛武者乃是内劲强者,你打算如何应对?”
赵天虎撇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道:“有君先生在,什么内劲武者,都不过土鸡瓦狗而已,不堪一击。”
“呵!”徐螳螂也不在意,轻蔑看了一眼君无悔道:”赵老大一直没踏入内劲,现在只怕连明劲都不如,自然不知晓内劲究竟有多么强大。”
话音落下,徐螳螂猛然伸手拍在亭子之中用来供人下象棋的石桌之上。
“砰!”
一声闷响,石桌在其他人震怖的目光中直接爆碎成为粉末塌落地面!
“这……”
众人瞪大眼睛,皆是满脸不可思议。
内劲能把石桌拍碎他们知晓,他们全力之下,也能够把石桌拍碎,但这样把石桌拍成粉末,就不是他们能够理解以及做到的了。
赵天虎眯起眼睛。
虽然他实力不强,但对于武者还是了解的。
将石头拍成齑粉,这唯有化劲才能做到。
这个徐螳螂不声不响,竟然已经突破了内劲!
隐藏的倒是够深。
“没错,我已经突破化劲!”
徐螳螂傲然看着赵天虎:“给我一个亿,外加你手中三成场子,今天我就救你。”
“否则,今天你只怕死定了。”
他坦白自己的目的,也是他刚才热情迎接赵天虎的原因。
虎门一直都是西川地下第一势力,但从今天起,就要改写了。
“已经突破化劲……”
其他人一惊,目光顿时对徐螳螂充满敬畏。
内劲武者对于他们来说都是顶级强者了,更不用说内劲之上的化劲!
旋即,一众人纷纷对徐螳螂恭贺。
“恭喜徐老大突破化劲,以后还请您老多多照顾小弟!”
“是啊!徐老大果然是天赋异禀,竟然如此年轻级踏入化劲,真是天纵奇才啊!”
“从今以后,徐老大只怕就是我们西川第一强者了,以后还请多多照顾啊!”
众人立马表示臣服。
化劲强者不是他们能够对付的,若不识趣,徐螳螂现在灭了他们易如反掌。
徐螳螂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弧度。
他在心里,还要感谢这个什么狗屁东瀛武者,将西川这些地下势力老大都聚集了起来,让他省了不少功夫。
否则,他还要再花费功夫去谋划吞并这些人的势力。
接着,徐螳螂不爽看向赵天虎。
所有人都很识趣立马表示做他小弟了,而赵天虎却什么都没说。
这是在藐视他啊!
面对一位化劲强者,也敢不敬!
“怎么?”他冷哼一声,看着赵天虎道:“赵老大这是看不起我?”
“我可是好心救你赵老大一命,你要是不识趣,你也别怪我日后无情了!”
能用兵不血刃的方式吞并这些人的势力,他也不想动刀枪。
“呵呵!化劲算个屁!”
赵天虎不屑冷哼一声:“在君先生面前,你不过只是一只蝼蚁而已。”
“找死!”
徐螳螂勃然大怒:“给脸不要脸,信不信老子现在就一巴掌拍死你!”
赵天虎看了一眼依旧云淡风轻看夜景的君无悔,而后淡淡道:“不信!”
“好!”
徐螳螂怒哼:“既然你如此不识趣,也不用那什么东瀛武者杀你了,老夫现在就弄死你!”
“你虎门和我豹门恩怨已久,今天就新仇旧账一起算!”
“领死!”
徐螳螂怒喝一声,扬起右手。
场面一触即发。
其他人连忙退出亭子,目光落在君无悔身上。
这小子一副如此淡定的模样,难道还真是一位高手?
就在这时。
一阵惨叫声响起,众人一惊,立马回头看去。
只见守在小岛入口处的一众手下,皆是已经倒在了地上,痛苦呻吟。
一位穿着黑色东瀛武士服,留着东瀛浪人长发,怀中抱着一柄倭刀,脸上有着一道刀疤,浑身散发着阴冷之气的青年正向着亭子从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