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晟做事一向快狠准,目前听他的分析,营救谢晚晴还是有一定希望。
“老白,你找当地的势力帮忙,不管花多少代价,只要能把她救出来。”
“我已经在对接了,你好好休息,他的目标是谢医生,不会轻易要了她的命,所以现在她暂时还是安全的,你好好养身体,剩下的事情我跟老霍去处理。”
“好,辛苦。”
挂了电话,秦墨忽然想起贺斯霆,对着傅亦霖开口,“老贺怎么样了?”
傅亦霖,“他的情况比你好一些,现在在隔壁病房,白老和贺老他们都在,等你好一些我再扶你过去。”
秦墨点头,继续开口,“这个南星刚来京城没有多久,你去查查他之前在京城还跟谁接触过,以他自已的能力,应该是不能做一个这么大的局。”
傅亦霖,“还在查着,老贺比你醒得早,已经把在交流会的情况告诉我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还有,这个南星他的原名叫卢迪斯,卢迪斯的父亲跟卢卡斯是好朋友,卢迪斯用他父亲的名字,让卢卡斯带他进去。
你也知道,卢家的人脉和实力都是不能小瞧。所以老白他们得做好充足的准备,才敢出手。”
“竟然还有这层关系......”秦墨凝眉沉思道。
傅亦霖接着道:“而且,据我所知,卢家不仅在商界有着广泛的人脉,在政界也有一定的影响力。卢迪斯虽然在家里不受重视,但毕竟是卢家人,这次我们面对的敌人,恐怕没那么容易对付。”
“无论如何,我都要救出晚晴。”秦墨的眼神坚定无比。
“我明白。”傅亦霖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会想尽一切办法的。不过,在行动之前,我们必须制定一个周全的计划,确保万无一失。”
而此刻,正在卢家庄园的谢晚晴坐在床上,双目无神。
南星带她回来以后,就把她关在房间里,然后就消失了。
她这两天一直想怎么逃出去,她从房间窗户看下去,到处都是保安。
硬生生跑出去是不太可能了,她昨晚想了整整一晚,发现根本没有办法。
正当她两眼放空的时候,房间门被推开了,南星走了进来。
他走到床边,伸出大手就要抚摸她的脸蛋,直接被谢晚晴推开。
南星有些恼火,“谢晚晴,你又耍什么脾气,我已经给你好好调整的时间了。”
谢晚晴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也没打算回应他。
南星伸手打算把谢晚晴压在身下。
“别碰我!”谢晚晴怒斥道。
南星冷笑一声,“你别不知好歹,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光鲜亮丽的谢晚晴,你现在就是秦墨睡过的二手货,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福气?”谢晚晴笑了,笑容中充满了讽刺,“被你囚禁在这里,这也叫福气?”
南星的脸色变得阴沉,“你是我的女人,就应该听我的话!”
“你做梦!”谢晚晴瞪着南星,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屈。
南星扬起手,准备给谢晚晴一个耳光。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落下时,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南星停下动作,接起电话。片刻后,他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该死!”南星挂断电话,恶狠狠地盯着谢晚晴,“你等着瞧吧!”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谢晚晴独自一人在房间里。
谢晚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还好那个电话救了她一次。
可想到未来还要继续面对他,她心里就难受。
没过一会,南星又折回来,刚刚他只是去处理个工作上的急事,这会处理完了,当然要过来。
今晚,他势必要让谢晚晴成为他的女人。
谢晚晴看到他又回来,满眼的憎恶。
南星看到她这样,心里就窝火,“我就想不明白了,那个秦墨就真的这么好?”
谢晚晴看着眼前的南星,自私、狂妄,很好陌。
南星提高音量,“你说话啊,哑巴了吗?”
谢晚晴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卢迪斯,你想让我说你什么,说你跟秦墨根本没有可比性?”
“谢晚晴!”南星怒不可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谢晚晴试图挣脱南星的束缚,但她的力量远远不及南星。
“你放开我!”谢晚晴怒斥道。
南星却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不由分说地吻上了她的唇。
谢晚晴拼命挣扎,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此刻,哀莫大于心死!
南星不管不顾,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
谢晚晴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用尽全力,朝着南星的嘴唇咬去。
南星吃痛松开了她,捂住流血的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愤怒。
“你竟然敢咬我!”南星吼道。
谢晚晴趁此机会,挣脱了南星的怀抱,想要往外跑。
南星见状,迅速冲过去,一把抓住谢晚晴的手腕,将她按倒在床上。
“你逃不掉的,谢晚晴,今天你注定是我的。”南星面目狰狞地说道。
谢晚晴觉得天意弄人,她好不容易再次跟秦墨在一起,现在又变成这个局面。
她想起自已死去的父母,或许她从小就是被上天抛弃的那一个,她这辈子注定痛苦。
她放弃的挣扎,任由南星粗鲁的撕碎她的衣服。
南星看到她放弃挣扎,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他心里的那股烦躁更甚。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愤怒的转身离开房间,走出去的时候,门被用力的甩着,发出“彭”的一声。
声音很大,谢晚晴被吓了一跳,瞬间从低落的情绪拉回现实。
还好,她又躲过的一劫。她从床上起来,衣服已经被撕烂,根本没办法再穿。
她起身打开衣柜,里面都是各大牌子的新衣服,她的尺寸。
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找了一件衣服换上。
南星心情不好,一个人出去喝闷酒。
他不明白,为什么谢晚晴不接受他,他大费周章才把她放在自已身边,为什么她眼里没有她。
一杯接着一杯,他想用酒精麻痹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