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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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便见那陈处长吓的屁滚尿流,居然跑了过来。拉住文飞的胳臂,叫道:“哪里有个老头,一直对我在笑!”
几个人都望过去,自然什么都看不到。文飞却是心中一动,问道:“一个老头,什么样子的?”
“穿一身中山装啊,土老帽一样,还带着眼睛,一笑嘴里都是血……”陈正和说的煞有介事,听的人都不自在起来。
一个工作人员强笑道:“人死如灯灭,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鬼了?”
文飞也拿不准,他也没有开眼,自然的不知道到底是真的有鬼,还是这陈正和被吓出来的后遗症。不过,那陈正和自从见到文飞之后,却不知道就为什么,拉住文飞的胳臂,却就不肯离开半步了。
瞅着没人,黄胜伸出了大大的一根大拇指:“老弟还是有本事啊!”
文飞心里却别提多腻味了,要是这么一个美女肯这么抓着自己,寸步不离的那还说得过去。可是被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给这么抓着,那就……不怎么让人爽了!
好在除了这些以外,这陈正和看起来还显得比较正常,没有其他的迹象。两个人呆了几个小时,好不容易才走掉。那陈正和几乎就要在地上打滚,就是不肯让文飞走,好不容易才被那些工作人员给劝住。
“怎么样,老弟。什么状况?”黄胜开口问道。
文飞心道我他妈的怎么知道什么状况,我又不是医生。不过嘴里还说煞有介事的道:“不像是中邪,看起来是被吓到了,有些精神问题。嗯,也有可能……对了,黄老哥,你去打听打听这个养老院的事情,最好越详细越好。特别是我们刚才去的那栋别墅,以前有没有死过一个老头!”
黄胜一惊,鸡皮疙瘩顿时就起来了:“你是说?”
文飞点点头,没说话。黄胜二话不说就打起了电话,文飞把椅子给放平,装作假寐。临走的时候,文飞给陈正和留了两颗丹药,就是上次陈泥丸给的方子。陈泥丸亲手炼制的丹药文飞已经吃光了,身体的虚损亏空都已经慢慢的补了过来。
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觉着龙精虎猛的,精力充沛的不像话。一直穿越北宋和现代之间,忙来忙去,却都还保持着旺盛的精神。更重要的是,文飞渐渐的发现,催动玉佩穿越,也是要消耗能量的。那个能量不是别的,就是人自身的精气神,所以开始的时候自己才被搞那么虚,让叶老大夫甚至怀疑自己床事过多。
想起叶老大夫,文飞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他给陈正和留下的两颗药就是叶老大夫帮忙配的。上次还说好,弄点野生药材卖的,结果自己生意做大了,就把叶老大夫忘记在脑后了。
要知道这药材虽然并不算太贵,可是配制起来极其的麻烦。叶老大夫其实收的价钱极低,也就是一个手工费而已。
而陈泥丸亲手所炼制的丹药,药效却要比叶老大夫炼制的好的多。一来是古代的药材药性要好的多,二来,陈泥丸给的配方是简易的药方,是药店可以配出来的。正宗的道家丹方,却要麻烦的多,需要炼丹术才能真正炼出!而所谓的炼丹术,别说现在这个时代了,便是北宋的时候都隐秘之极,没有几个人会的!
这种丹药虽然只是道门的入门级筑基的初等药材。虽然往往不会难得名贵,但却必定是精品上药,或遍察药性,就地、取材、巧善利用,尤其是炼制方,药材处理方法,都有特殊的手段,多为转制药材,使其能发挥最大药效这都不是一般人能识测的。
并且不特道家重药物,就是佛家密宗乃至高明的武术家都有他们一套对药饵的密传,这才是真正密中之秘,也是各家传功不传药的原由。
这丹药原为丹炉丹方,飞丹法炼制,现分开制取,药效十不存一二,药量已修改过。配合炼内药功法,行功前三十丸,于农历十四十五十六子时,月明可服,多云落雨停。
另有身弱体亏不济,年老者每日临卧一服温酒送二十七丸,半月见效。(如此用法,药效再减十之六七)但与常人,此方药效减去多数后依旧能大补精髓,坚筋骨,强气血,养精气神,性命兼味,妙用无穷。
虽然不是专门对症的惊吓的惊悸失魂之症,但是人受了惊吓之后,大惊伤肾,同样也会亏虚精血。便如同文飞阴魂出行夜的时候被石狮子所惊,亏虚的症状反而变得更加严重一样。用这种丹药补充精气,健旺阳气,总是不会错的。起码对于陈正和的病有些帮助。
“果然被老弟说中了!”黄胜的话打断了文飞的胡思乱想:“那地方果然死过人!”
文飞唔的一声回过神来,却听黄胜神神秘秘的道:“那个疗养院,原本就在一个干休所下面挂着的。五几年就建起来来了,六几年嗡嗡嗡的时候有老干部在被打死,就在陈处长指的地方!”
文飞心里一震,看起来那陈正和果然是见鬼了,而不是别人想象的疯了。当然,也有可能就是天天见鬼,被折腾的有点神经不正常了。
“老弟还真厉害!”黄胜竖起了一根大拇指:“一眼就看出那地方有毛病了!看来要让陈处长换栋房子住。”
文飞道:“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你别忘记了。这陈正和住到哪里都在叫有鬼,反而住进这疗养院之后,情况还好了很多!”
黄胜问道:“老弟这话什么意思?”他虚心请教着,对于这种神神鬼鬼的事情,黄胜可就完全抓瞎了。
文飞摇摇头,他现在也说不清楚,只是有些模糊的感觉。正说话,黄胜的电话又响了,黄胜接了电话,顿时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车子都停了下来,人也变得十分恭敬,连语调也都低了八度。一些也没有了在文飞的身前那种成功人士,深藏不露的自信,变得十分的谦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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