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白素再一次走近夜飞。
“恩人，两千多年前，我就想要报恩了。只可惜，当时我道行太浅，一切都无能为力。”
“……”
夜飞心说，她还真把我成什么人了？
她不会是个骗子。
先以情动我，然后，再出其不意地将我一举拿下，到时想跑都跑不了吧？
现在这种情形，要是夜飞立即跑路的话，以他的本事，白素也拦不了。
只不过，云兮和孙小小可就带不走了。
这带不走的话，可能这美女蛇要是喜欢吃细皮嫩肉的美女的话，那么……
这两位小美女，会不会被这条美女蛇给生吃了呢？
人家不是说过，吃什么补什么什么吗？
说不定，这条美女蛇吃了美女，会越补越美呢。
毕竟是初次见面，说得再怎么熟悉，夜飞依然还是要防备着她的。
她说，两千多年前的那种熟悉……
鬼知道，两千多年前，是什么情况呢。
所以啊，虽然你长得很美，但是，不要走得这么近好不好？
很容易擦枪走火的啊。
夜飞心里有十万个不乐意。
不乐意，白素走那么近。
毕竟，大家真的不算熟。
第一次打交道。
“这个，白姑娘，我自己都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你所说的恩人，你不要激动，不要激动……”
等下，她一激动起来，一把扑过来……
这还可以接受。
但如果扑过来之后，再化为蛇形，张天血盆大口，一咬“亲”过来的话，那么可就恐怖了……
到时，夜飞也要一口咬过去吗？
这种情况下，君子还是动手不动口的好。
“恩人，你不要怕。”
白素停下了脚步，脸上微微一红。
可能是看出了夜飞的担心。
果然千年的蛇妖，心思之慎密，远胜一般女子。
就算是没有“变傻”的云兮，也是远远不及。
“哎呀……”
夜飞一下，就知道这个聪明的蛇妖看出了他的心意。
然而现在与这蛇妖闹不愉快，对他那真还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你一口一句恩人地叫我，我还真的是承受不起呀。”
“况且，我还真的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啊。”
夜飞很少有和别人这么讲道理的时候。
因为，在这乱世，一般可以用拳头可以解决的事情，人家一般都不会用道理来解决。
盛世，流传依法办事，依理做人。
但是乱世，讲道理，不如拼拳头。
夜飞是生于乱世的人。
所以，不是他不喜欢讲道理，而是这世道根本就不流行讲道理。
“恩人可能还没有修出神通，自然对此没有感应，不过，白素经过两千多年的修行，早已经对心有灵犀。”
“恩人就是两千多年前，弯弓射鹰，救我一命的那个人。”
“嗯？”夜飞见她居然说得这么肯定。
再看她的眼神，那里边，有着无尽的感激，以及脉脉的深情，不像是骗他的样子。
等等，感激之情，夜飞还可以理解。
毕竟是救命之恩。
但是，那脉脉深情，是什么情况呢？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奸情？
哦呸呸呸，应该是有什么故事……
先不管，那两千多年前救了她一命的人是不是夜飞自己了。
夜飞决定，要趁这个机会，好好跟这位有着两千年道行的蛇妖好好地聊一聊。
眼下，正是一个契机。
有了这么一个切入点，夜飞就趁机向白素问那件故事的来龙去脉。
白素居然不拒绝，而且还非常配合地受邀，与夜飞坐到了一张小桌子前，秉烛夜谈。
经过这几天的折腾，云兮和孙小小，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傻了，但是没有恢复，就依然还是两个“傻妞”呀。
夜飞不到睡她们就不去。
反正，夜飞去哪，她们就去哪。
好在夜飞不是贪色之人，就算是忍得挺无奈的，不过这么久以来，也没有乘人之危。
夜飞在心理上，也试过把她们当女儿的。
但是不行，女儿也没有这样粘着的。
再说了这年头，无论是在哪一个国度，哪个有点本事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妻的。
甚至更加有本事的，那就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呢。
其实他多两个女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夜飞他就是不想乘人之危，在别人傻乎乎的时候，对她们下手罢了。
两千多年前的那个故事，夜飞是感兴趣。
不过，云兮和孙小小，却是越听就越困。
显然这个阶级的她们，对此是没什么兴趣。
看着两女，白素也是笑了。
“恩人，其实这两个姑娘，你可以收了的，她们对用是如此地信任。”
“哎，这个不行，我不喜欢乘人之危。”
“我知道。”白素笑道，“自从你带着她们进山后不久，我就发现了这一件有趣的事情。”
有趣吗？
夜飞无奈。
他不觉得有趣。
把人家女儿和孙女都搞傻了，还有趣？
真是造孽啊。
夜飞是修心的人。
他若是欧阳龙这样的人，那就不一样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自己得不到的女人，巴不得将人搞傻了，好对他死心塌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绝无反抗之力。
这样就状态下的傻妞，反而更好。
“她们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可以说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我。”
“哦，我知道恩人你是什么样的人，要是别人眼看着这么可口的美味都送到了嘴边了，哪有不吃的道理？”
白素笑道，“还是你好，以天心为自心，行得正。”
对此，夜飞到目前为止，只能无奈。
“白姑娘，其实我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高尚，我做人做事，只是坚持自己的原则，如此而已。”
“我并不是圣人，我也有爱恨情仇，也有喜恕哀乐。”
“呵呵，行了，我知道。”白素似乎比夜飞对他自己还要了解他自己似的，“你还是你，一如两千多年前的那个你。”
“……”
这句话，白素是说得挺有道理，挺有逼格的。
然而，夜飞听了，却是相当之无语。
他还是没能接受白素的那个说法。
真的是无法把他，和两千多年前的另一个人和重合到一起。
“这两位姑娘，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只有遇到那种不可抗拒，而且还威胁到生命的大恐怖时，才会被吓成这样的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你能不能跟我说一说？”
“或许，我可以帮到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