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利民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块黄布拉了下来,在灯光照射之下,一时之间金光灿灿,晃得大家眼睛都花了。
这些大师可没有了刚才的风范,一个个是目瞪口呆,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面墙的金条,震撼力绝对是杠杠的。
这也是姜利民在转变之后,最常使用的一种手段,直接就暴力的将对方砸懵,让你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
总有人说钱不是万能的,那是因为钱还没到一定份儿上,尤其是像黄金这种东西,真的达到一定规模,对心境的冲击力,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在场的这些大师,每一个都是功夫高深,平时也是自诩定力惊人,但是现在却觉得两腿发软,能够勉强站住,自己都佩服自己!
姜利民笑呵呵的看着大家说:“这是我为咱们武术基金准备的第一批钱,为了让大家有一个直观的视觉感,所以使用了黄金!
这些黄金我就不打算再收起来了,在场的每一位大师,都是各地分会的会长,我会按照每个地区都不同,派专用的押款车,将这些黄金给大师送回去。”
景文咽了一口吐沫:“按照姜大师的意思,这笔钱是大家都有份,并不是局限于你们西北武术界!”
姜利民摊着双手说:“我刚才说的很清楚,是在场的每一位,当然咱们这是一个民间组织,要是不想加入武术基金会,小子也绝对不会强求!”
来自于东北和西南武林的几位大师,同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只要没有地域区分就好,否则这次可真是亏大了。
现在来看,加入这个武术基金会,无论从哪一点来说,都是好处多多,最起码能够解决后顾之忧,傻子才会不加入。
姜利民看到大家的表情,自然猜到了他们的想法,于是就笑着说:“当然加入武术基金会,也要履行自己的义务!
具体的章程,到时候咱们各位大师商量,不过有一点不能变,那就是我们华夏人,不能再受到其他人欺凌。
我们华夏武术界,应该做出表率,最直观的就是对付黑龙会,到时候做到守望相助,对方只要敢伸手,就把他的爪子砍断。”
大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并没有任何抵触,在涉及到这种问题上,这些练武的人,要比那些所谓的上层精英表现的更好。
要不怎么说仗义每多屠狗辈,丧尽天良读书人,从古至今就是如此,国家危难之时,慷慨赴死的,八成都是这些被瞧不起的下层草根。
而就像大明东林党那种,平时表现的好像很有气节,但是除了祸国殃民之外,根本就是一无是处,当外敌入侵的时候,第一个站出去当奴仆,连自己的祖宗都出卖了。
这些人在下面立刻吵吵嚷嚷:“姜大师果然是为国为民,我们当然也不能落后,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定然让这些鬼子有来无回!”
蒙长河现在是姜利民铁杆支持者,对方在维部大规模的投资,已经被视为万家生佛一般,别说现在有钱拿,就是没钱也能冲上去咬别人几口。
于是就大大咧咧的说:“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们西北武术界肯定是万众一心,这些该死的东瀛鬼子,如果要是来好好投资便罢。
如果要是还想历史重演,那可就tnd想错了,咱们华夏可不是以前,当初那些前辈铮铮铁骨,我们岂能弱了他们的名头!”
姜利民看到这些人义愤填膺的样子,脸上露出的笑容,华夏最不缺的就是抛头颅洒热血之辈,永远都不可能被人征服。
无论是表世界还是里世界,该死的东瀛鬼子,所有的伎俩也不过是如同泡影一般,将来必定铩羽而归。
如今大的方向已经定下来了,其他的事情自然就简单许多,大家再次回到蒙古大营,那可是开怀畅饮!
姜利民笑哈哈的对大家说:“还请各位前辈以后不要称呼我为大师,虽然我有一身武艺,但并不能算是武术界的人,只能说是一个商人,或者干脆一点,就是纨绔子弟!
不过我也想为大家做点事,为武术界贡献一份力,最主要是为了咱们华夏,做一块合格的砖瓦!
所以只要是我力所能及,各位就尽管提出来,对于我来说,能够用钱解决的事情,那就绝对不叫事情!
这一次成立这个武术基金,也是为了解决大家后顾之忧,再次向大家做出承诺,只要是为了咱们华夏,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除了基金之外,我也会负责到底!”
景文端着酒碗站了起来,爽朗的说:“自古以来就有东北虎,西北狼之说,这才是纯爷们,民少虽然年纪尚轻,但是也给我们做出了典范!
老夫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儿,以后只要民少你需要,那就尽管开口,我和我武馆的上百名弟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姜利民同样举起酒碗说:“多谢景大师,小子在这里先行谢过,咱们干了这一杯!”
一个身材不高的人站了起来,也举着酒杯说:“什么东北虎西北狼,这不就是有地域划分,我们西南武术界,同样没有孬种。”
姜利民刚才已经听马素香说过,这个人也是西南武术界举足轻重的人物,叫做李墨阳,擅长地趟刀法,也算是一种很奇门的功夫。
于是就笑着说:“李大师所言甚是,咱们武术界没有地域之分,只要是真心为了华夏,宣传咱们的传统武术,自然是一视同仁。”
景文也是东北人的豪爽,将一碗酒一饮而入,然后仰着头说:“刚才是我说的不对,那就自罚这一碗,以后大家同心协力。
甭管是东瀛鬼子,还是那些西洋蛮夷,敢在咱们华夏的地方闹事,那就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他,也让这些混蛋知道,华夏武术界不可辱!”
所有的人大声响应,练武的人本来就豪爽,这一下又喝开了,自然是更加的其乐融融。
姜利民让人好好招待他们,自己两个人先行回去,没想到路上又发生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