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田佑司看着姜利民,挂在嘴角邪异的笑,心头就是一阵阵发毛,觉得自己面对的是凶猛恶兽,根本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
姜利民看到对方两眼之中的怯懦,心头一阵冷笑,这个家伙心境也不过如此,这一辈子难以再有寸进。
不过并不打算让他保持这个水平,男人要言出必行,既然说要把他废了,那就不能让人失望!
他伸出一根手指,向着对方就点了过去,大家看来这一下很慢,但是在上田佑司的眼中,却快如闪电一般。
这一指点在他心口,却没有任何的损伤,就好像是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眼中全都是疑惑的神色。
他看到姜利民转身背对着自己,恶向胆边生,暗中运用内劲,想要偷袭对方,不过这时一阵气血翻涌,接着喉咙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
那些老家伙全都站了起来,脸上是不可置信的神色,除了三位大师之外,其他的几位也都摸到了化劲的门槛。
这种转化气劲的手段,只有化劲大师才能使得出来,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子,居然是一名大师。
姜利民再次转过身来,脸上全都是笑意,看着委顿在地的上田佑司,轻轻的撇了撇嘴,接着一脚把对方踹下擂台。
他用手指着苍井青木说:“这三个家伙太不抗打了,连让我热热身都做不到,既然已经出手了,不尽兴就没什么意思。
不如你上来,咱们两个玩一玩,也让你这个蛮夷之辈知道,我们华夏藏龙卧虎,并不是你这种狗东西能够嚣张。”
苍井青木暗自盘算了一下,自己踏入化劲已有多年,对方就算是天赋秉异,料来也不会比自己强。
而且自己这么多年的实战经验,更不是这个小子能够比拟,不如索性就和他打一场,找个机会将这个天才扼杀在摇篮之中!
东瀛虽然讲究武士道精神,但是真正遵守的并不多,九成都是卑鄙无耻之辈,用的是阴险手段。
他用脚在地上一蹬,连续的几个纵跃,就这样飞身上的擂台,气势倒是十足!
他摆了一个断水流的架势,声音洪亮的说:“本来我不应该以大欺小,你同样也是大师,所以你我二人交手,在哪里都说得过去。”
下面的人听到这话,全都是一片哗然,尤其是陈飞武,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刚才自己居然胆敢挑衅一个大师,这还真是不知死活。
马素香本来就震惊于姜利民的强大,如今看到对方没有否认,就更加的震惊了,一个如此年轻的大师,简直就是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
她再回想刚才对方痞痞的样子,怎么想怎么觉得有范儿,果然天才都是有个性的,这样才对嘛。
姜利民不知道自己在不经意之间,捕获了一个青春美少女的心,这就是高魅力的好处,尤其在有一身好本事,完全投其所好。
他随意的跳动了几下脚步,笑呵呵的看着苍井青木,猛然之间发动,一个垫步到了对方的面前,上来就是高鞭腿。
这个打法看上去非常的冒险,但是在装备了格斗技能包之后,他绝对是天才之中的天才,任何人在他面前摆出架势,第一时间都能找到其中的漏洞。
苍井青木也没想到对方上来就会用高鞭腿,因为自身的特殊原因,在摆出防御架势的时候,双臂下沉的厉害。
这样在向上抵挡的时候,比正常人要慢那么一点点,本来这也算不了什么,但是在姜利民的眼中,这绝对是一个破绽。
高鞭腿的重心很高,有一个向上带动的力,借着这股力,身体横在空中,另外一条腿像巨斧一样,砍向对方的腰间。
苍井青木努力的向上提了一下手臂,这才把高鞭腿打下来,但是下面的空档就出来了,对方一脚正插入其中。
好在这个老家伙反应机敏,向着侧面连续挪了十几步,把那一脚闪开,背上全都是冷汗,这小子太会抓机会了。
高手相争就在方寸之间,姜利民如今占得先机,当然是不会放松,整个攻势连绵不绝,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
自古就有拳怕少壮,棍怕老郎之说,这拳脚相争,对体能要求很大,虽然说化劲大师对力量掌握得很好,绝对不输于那些年轻人。
但这有等级压制在里面,如今两个人水平相当,一个已经年迈,另外一个正值青壮,这差距可就出现了。
姜利民采用连绵不断的攻势,体能消耗要比对方大,但是因为比对方年轻,而且身体强化的那么厉害,这种消耗就可以忽略不计。
苍井青木刚开始还可以抵挡,不过到了后面他就有点顶不住了,化劲大师又不是超人,自然也会感到疲惫。
只要是人,在疲惫的时候,身体机能就会下降,这反映到功夫里面,自然就是破绽增多,绝对非常的致命。
姜利民抓住其中的机会,猛然之间再次向前,两手向着外侧一封,同时使用凤眼拳,正打在这个老家伙的肩头。
苍井青木就感觉一股陀螺形劲力,顺着自己的肩膀就传了进来,就好像是掘进机一样,根本就没有办法抵挡。
他连忙调动自已全部劲力,连续设置了几道防线,这样在逐步消耗之后,才能把这股力量限制住,最后将其逼出体外。
但这需要一个很长过程,而在擂台之上,对方肯定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以现在这种状态打下去,必然是有死无生。
他也是一个心思果断之辈,猛然之间大吼一声,拼足全力抢出几招,将对方逼退了两步,接着用脚在擂台上一蹬,这就跳下去了。
姜利民看到这个老鬼逃走,心头非常的恼火,但是也只能干瞪眼,武术界毕竟不像古武界,根本没有劈空掌,百步神拳一类的功夫。
完全就是近身格斗,一旦双方的距离被拉开,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是望而兴叹。
苍井青木根本就不敢有所停留,不顾自己手下的死活,一溜烟儿就跑没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