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的事情在各方面联合压制下,也就不了了之,因为封口令的原因,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姜利民多厉害。
在大量资金砸下之后,爱花乳业集团迅速恢复正轨,单红梅自然而然接管了这个业务,还真是女强人的典范!
姜利民没事就去幼儿园逛逛,要不就在家里呼猪头,觉得自己都快要长毛了,就像一个发霉的大蘑菇。
他正无聊的调着电视,保姆说孟刚来了,这小子进来之后,脸上是兴奋的神色。
姜利民打了一个哈气:“你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该不会是又没钱了吧!前两天刚给你五百万,你们练武的这么能吃?”
孟刚对他的调侃毫不介意,这可是衣食父母,抱上这位神豪大腿之后,自己地位提升得很快,已经要超过师兄了。
他哈哈笑着说:“民少这就是笑话我了,这一次我是来送请柬,西北武术界要开武术大会,正好轮到咱们青城。
我师傅觉得民少对青城武术界贡献颇多,所以邀请你作为这一次的贵宾,一起见证这场武林盛事!”
姜利民这一下可是来了兴趣,兴致盎然的说:“那还真是不错,这两天正闲得无聊,这一千万你拿着,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孟刚一边麻利的接过支票,一边故作推诿的说:“我可不是来要钱的,绝对是诚心诚意,既然民少盛情难却,那我就只好勉为其难了!”
姜利民非常随意说:“咱们两个都这么熟了,就不要和我扯这个,这点儿小钱儿也没放在我的心上。
咱们出来图的就是个面儿,这一次一定要敞敝亮亮,也让其他人见识一下,咱们青城人的豪爽!
无论什么都要最好的,千万不能给我砸了,钱不够就尽管开口,这算什么东西?喂毛驴,毛驴都不吃!”
孟刚心中非常欢喜,点头哈腰说:“就知道民少是要面儿的人,这回你就放心好了,肯定让那些家伙开开眼,那我就先走了,到时候过来接你。”
姜利民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也算是把这个家伙给打发了,对于这一次的武术盛会,心中倒也有那么几分期待。
一晃又过了两天,孟刚这小子又来了,说是西北武林几位老前辈过来了,要请他过去见一见。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太一武馆,走进大堂就看到几个老人家在那里,一个个都是精神矍铄,丝毫不比年轻人精神头差。
正中间左侧,是一个看上去非常干练的老者,也就是这一次的地主,青城武术界第一高手彭东。
姜利民之前和彭东已经见过几次,别看对方一付德高望重的样子,实际上就是一个财迷,在得到足够好处之后,绝对将他奉为上宾!
这时看到姜利民从外面走进来,连忙站起来说:“我刚才还和老哥几个提到民少,我青城武术界,就是在民少的慷慨解囊之下,才能有今天这个喜人的成绩!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都是西北武林德高望重的人物,坐在我旁边这一位,是兰城马家的大长老马竹大师,腿上功夫相当厉害!
我对面这位,是来自于维部的蒙长河大师,功夫也是非常了得,尤其擅长半步崩拳,可以杀人于方寸之间。”
姜利民以前也听孟刚说过,知道能称得上大师的,都已经达到了化劲,而号称青城第一高手的彭东,也不过是半步化劲而已!
他暗中的对比了一下,觉得这两位大师的气息,也并没有那么强,莫说是一个打一个,就算是一个打两个,自己也能轻松应付。
不过因为大家的路数不同,这两位大师可没看出来他的能耐,只是觉得这个年轻人,气血特别旺盛,和其他的纨绔子弟有所不同。
但是两人也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对方是有钱人,如果要是没有恶习的话,再加上一些大补之物,应该也会如此。
彭东这时把其他几个人也介绍了一下,这几个和他一样,都是半步化劲,武术界以实力为尊,那两位大师自然是独占鳌头。
马竹一副傲然的样子说:“刚才我也听老彭说了,民少也是一个爱好武术之人,为弘扬我们华夏武术,做出了一定贡献。
但是青城毕竟是弹丸之地,倒也不能固步自封,应该多向外发展发展,同时大家都在西北,也不能忘记其他兄弟城市。”
彭东面色微微一沉,心中是相当不满,单以地盘而论,青城在西北绝对能排得上数,什么叫做弹丸之地!
如果要不是打不过这两个老家伙,现在就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不过拳头不够硬,也就只能忍气吞声。
姜利民同样也是心中冷笑,这个老家伙虽然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听口吻好像是教训后辈一样。
但是这话中之意,无外乎就是雨露均沾,如今青城武术界的日子好过了,其他人眼馋不已,想要在其中分杯羹!
蒙长河也做出一副高傲的样子说:“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咱们习武之人,总要有铮铮铁骨才行!
想当年先辈不为斗米折腰,我们也要崇尚武德,习武是为了强身健体,保家卫国,不是给有钱人看家护院,总要有自己的操守才是!”
姜利民这一下也是心头火起,这老家伙就是指桑骂槐,分明就是在针对自己,真当自己没脾气。
他轻轻地拍着手说:“蒙大师言之有理,这一番话是振聋发聩,令小子极其汗颜,本来打算为各位前辈,各自奉上千万,聊表晚辈的心意。
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可不能用此等铜臭之物,污了几位前辈的高风亮节,就让我多敬仰一下吧!”
蒙长河本来还洋洋得意,不过一听到后面的话,一张脸顿时就变成了紫茄子色,同时感受到其他人的目光,如芒在背一般。
另外几个老者也恨得是咬牙切齿,这个老东西在这装什么清高?那可是一千万,就这样长着翅膀飞走了。